一顿烧烤整完了,赵虎带去的两件酒也放学了。
这下搞的有些问题了,回村里的话,没人开车了。
赵虎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还想回河东跟小萝莉熊英对练,却被叶无极给叫住了。
“你傻呀!赵虎,喝了酒还驾车,除非你把酒给逼出来。”
“嗝儿……师父,我可舍不得,那么好的东西,逼出来我何必要喝呢?徒儿告诉你个秘密,小英子怀孕了,我得回去!”
赵虎打着酒嗝,喷出了一口浓浓的酒气儿,这货一人就干了三瓶多玉楼春。
剩下的一瓶多,都被叶无极和生猛的阿鲁坤给喝了。
“怀孕了,太好了,你小子干劲儿可以呀!你这厮……我帮你一下。”
叶无极笑着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到五个呼吸,他体内的一点酒劲儿,被炼化的一干二净。
叶婉儿要哥哥跟他一起回家,龙门山别墅隔得近,叫个代驾一会儿就到了。
李彩萍、丁小芹都还好说,别墅里房间多的是。
可是阿鲁坤怎么搞?
叶无极还真没打算让她在家里住,阿三家的娘儿们,身体可是很瓷实的。
而且瘾大,且一般汉子看了腿都哆嗦。
只有先回别墅再说了。
结果回去没多久,叶婉儿等人就跟妈妈白苏、小姨百灵讨论起了服饰的事儿。
就连李彩萍和丁小芹都被吸引过去了。
叶无极正准备把阿鲁坤送进困龙渊,别看她只出来了一天,困龙渊里可是过了很久了。
“主人,可不可以让奴婢在外面多待几天,奴婢可以好生的侍候主人的,做啥都行!”
阿鲁坤哪里看不出来他的意思,扭动着曼妙的腰肢,捏着他的肩膀求他了。
那套紧身运动服,十分努力的包裹着鼓鼓囊囊的丰腴,充分诠释着“熟透”这个词儿。
“可以倒是可以,你别看才出来一天,困龙渊里可是一百多天了,你确定久了,你还收拾得住?”
“啊……”
她哪儿知道,困龙渊里的时空流速那么快?
“1:200?主人那这样算的话,奴婢岂不是成了个老妖婆?难怪主人不要奴婢,在我们阿三国,主人可以随时享用奴婢的。”
看样子阿鲁坤,实在有点熬!在啊三国奴婢也确实是私有财产,主人的权力很大的。
“别扯了,我送你进困龙渊,你想出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你得给我培养两个继任者。”
叶无极说完,伸手去拉她,谁知道阿鲁坤趁机八爪鱼般的缠了上来。
转瞬间,二人就落在困龙渊里。
落地的猛然震动,阿鲁坤再也把持不住……
叶无极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扳开死死箍住自己的胳膊。
他已经清晰的嗅到了,悄悄氤氲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这娘儿们也太……
连药材都没敢收的他,幸亏逃离的及时,否则困龙渊里又会展开一场旷世大战。
“哥,那个阿三家的女人呢?”
终于聊够了的叶婉儿,偷偷的溜到他房间里问他。
“去困龙渊了,怎么你不恨她了?”
叶无极记得,叶婉儿对阿鲁坤一点好感都没有。
原因就是自己刚被关进去的时候,阿鲁坤对她一点都不友好,老是怂恿着哥哥做坏事。
“谁说我不恨她,我不会喜欢她的,哥你不会是想收了她吧?喜欢上她的身材和花朵儿了?”
“瞎说,婉儿你可是个小女娃娃,瞎说啥嘛!”
“小女娃?嘻嘻……哥,有二十多的小女娃吗?你不会真是想收她吧,我可是有言在先,其它姐姐谁都可以,再多婉儿都能接受,她嘛!我永远不会叫她嫂子,你要是那啥也只能偷偷的。”
叶婉儿生气的撅着小嘴儿,在他面前撒娇道。
“好,哥听婉儿的,你赶快洗洗睡吧!小姑娘家的,乖乖的多好!”
叶无极宠溺的推着妹妹,去了她的房间。
别墅里很快安静了下来,叶无极一闪身,去了环城南路。
四个小混混还跪着呢,昏黄的路灯下,人行道上一个行人也没有。
就连大马路上,也只是有车偶尔的经过了。
“我特么背时背到家了,今天就不该听你们的,老是问那小肉娘儿要钱?”
王灿哭哭啼啼的抱怨道。
“阿灿,都是阳娃子的主意,他玛德说没钱,就玩儿了那小肉妹,劳资说小肉妹早就被榨干了,阳娃子非说还有用。”
被夹了屁股的小胖子,也操着哭腔说道。
“虾球扯,我可没说要上,就想摸摸而已,呜呜……我的腰都快折了。”
阳娃子哭着为自己开脱着。
四人的腰杆都没法挺直了,跪在地上哈拉着,一滩龙包似的。
“你们可以跑啊!傻不拉叽的跪在这干啥?”
隐身的叶无极,故意憋着声音问了一句。
“跑?跑个锤子?赵虎那尊瘟神盯上了,跑哪儿去,上火星吗?他会弄死我全家的。”
王灿顺口就接了一句,跪晕了的脑子,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他的同伙儿。
“灿哥,那赵虎真有那么厉害?我有点不信。”
阳娃子抽抽噎噎的问王灿。
“不信?你特么最好信,要不怎么气的都不知道?我老爹以前跟他混过,要不你特么以为劳资脑壳里有屎,惹毛了他,能让你后悔被生出来。”
王灿生怕这个龟孙子阳娃子,跪崩了爬起来跑路。
那样的话,赵虎知道后,绝对会让他欲仙欲死。
老江湖一眼就能看出来,自己是这波人的小头目。
听得此言,阳娃子顿时泄气了,心想还有十几个小时,会不会把自己给跪死。
四人中,他的体格最弱,身板儿也最小,甚至一个人还拉扯不过那个小肉妹。
“你们四个熊孩子,这夜深人静的,跑回家美美的吃一顿,明儿一早再过来,神不知鬼不觉的,赵虎那大傻子哪儿会知道?”
心里直乐的叶无极,慢条斯理的逗起了他们。
“槽!阳娃子,刚才不是你说的?谁特么在说话?”
脸色一变的王灿,艰难的扭着脑袋,前前后后的张望起来。
“灿哥,我啥都没说,也不是老木……”
小个子阳娃子也停止了哭泣,警觉的张望着。
“鬼……有鬼……我听到好像是他师父……”
叫做老木的混混,声音小的都差点听不见了。
“真有鬼……妈呀……呜呜……”
瞅了一整圈儿的俩人,愣是一个鬼影儿都没看到,顿时吓得哭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