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就向阿曼的西北地区出发,直接进入沙漠地带。黑色城镇就在鲁卜哈利沙漠的腹部地带。”弗耶戈说
“不用特别着急,这十天的船上生活也挺折磨人,咱们刚刚在阿曼登陆。
应该找个地方好好修整一下,准备足够的东西之后,再向边境出发。”
来到一个新环境后,苏晨风不自觉的打开【战争之眼】,看一看自己身边是否安全,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对呀,沙漠这种特殊的环境,如果准备不充足,贸然进入的话,就是白白送命。”子涵也这么说
“哦,没看出来,史莱姆长的不大,脑子却还不小,嗯,果然古人诚不欺我。”苏晨风调侃有声音响起
“哼,不理你了| ???w??)???,坏家伙就是坏家伙。”
子涵这么聪慧的女孩,当然听出了苏晨风的弦外之音。
不就是嫌弃维尼吗?可是小熊维尼,小熊维尼,它还没有长大,只是一只小熊而已。
让子弹飞一会,时间会给出最终的答案,这是子涵坚信的事情,虽然每天牛奶木瓜也没少吃。
“咱们昨天下午,就已经到达库里亚穆里亚群岛,在那块进行了最后一次补给。
那咱们所在的位置是阿曼,佐法尔省的赖苏特沿海地带的,一个偏僻的小渔村。
其实只要沿着艾米勒海特干涸向北前进,就会到达道盖,那里是进入艾米勒特沙漠的最后一站。
然后从那里进入s特阿拉伯境内,就会来到鲁卜哈利沙漠,然后才会到达黑色城镇。”弗耶戈背着一包子东西,走在最前面
“还要走好远的路啊,这个黑色城镇其实是一个挺特殊的存在。
哪个正常人会选择走到这里边呢?这个小破手提箱里的东西,看来也不简单。”
“黑色城镇,之前还在m国的时候,我就听前辈们说起过这个地方,以混乱和无束而臭名远扬。
听说,原来只是鲁卜哈利沙漠中,依靠绿洲而生活的一个小小乡镇。
但是一群不速之客的到来彻底改变了这里,杀害了曾经的原住民,从此化作极恶之地。”子涵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机缘】和【风险】划作等号,这种极其不可控的地方,从建立开始的动机就不纯。
虽然是在这种人迹罕见的沙漠之中,但是沙特竟然对此无动于衷,任由其发展,无论如何说不过去。
看来这个黑色城镇的背后,掺杂着许多复杂难缠,且不可招惹的势力,甚至已经上升到了某某国家的层面。”
身边其他的三个人听见苏晨风,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要使用合适的交通工具,最快的速度到达道盖。
八小时之后..........................
弗耶戈将这辆,至少三手以上的机动车停到道边,叫醒了坐在副驾驶的苏晨风,和后面的两个女生。
“咱们到地方了,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入夜之后天会凉一点,我先找地方过夜。
你们去买回来一点食物,充分休息之后,在筹措各种进入沙漠的装备和工具。”
“呜呜呜,小洛伊,我不想再吃鱼了,身体里缺的是碳水,优质碳水。”
苏晨风看着子涵的维尼,一脸坏笑的说:“你需要的是黄豆、木瓜,牛奶猪蹄,补充补充胶原蛋白。”
“呸,你如果喜欢大的就找其他人,本姑娘我就是这般玲珑娇小,略略略.....................”说罢,子涵就拉着目光有些危险的洛伊跑开了。
“你就一点不担心这两个小姑娘,万一遇到什么坏人呢?”弗耶戈神色玩味的说
“她们两个女生加入这次的行动任务,可不是跟着咱俩来旅游的。
正是因为危险程度不算太高,所以才合适她们这次历练。
不管怎么说,必须让这次行动更具有意义,白跑一趟肯定是不行啊。”
“不是老哥话多,这两个小丫头好像对你都有点意思,你要且行且珍惜。
脚踏两条船的事情,最好还是别做,别走到最后两个人的心,全让你伤透。”
“行啊,赶紧去解决今天晚上住的地方吧,我可不想在车里,简单的解决一下了。”
“在车里简单的解决一下?乖乖,我发现你怎么跟含蓄内敛的龙国人,一点都不像?”
“嘿嘿,可能........可能我有些特殊吧!”
第二天,下午五点钟。
已经将各种出行工具准备齐全,并且饱餐一顿,携带大量水源的苏晨风一行人,在当地找到了一位向导。
他们以旅游探险的名义想要进入沙漠,并给予重金优待,只要担任一天向导,就获得于1000美金。
可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最终弗耶戈选择的向导,是一个40左右岁的中年男子。
两只大手上布满老茧,额头上一道一道的皱纹很重,露出很腼腆、很僵硬的笑容,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样子。
他们最后决定打算夜间出发,趁着夜晚带来的凉意,经常在沙漠中多走一些道路。
每天都是夜行昼休,将上午最炙热的阳光躲过去,然后抓紧前行。
再走了两天以后,向导带着苏晨风等人,终于接近最终目的地,但什么也不愿意接着走下去。
将他的地图标好路线和位置留给了弗耶戈,然后带着他这两天所得的工资不顾酷日的炎热,说什么也要离开。
“刚过了这个大沙丘,就会遇见一不算小的个绿洲,黑色城镇就建在这座绿洲附近。”
听到这话的几人立刻抓起劲来,开始翻越沙丘,除了当初从总部带过来的手提箱,去了大部分后来携带的装备。
爬上沙丘顶部之后,终于看到了他们的最终目的地,两个女孩子也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么多天以来漂洋过海,穿梭大漠,环境是潮湿也好,炎热也罢,也都挺了过来,没说一句怨言,一直都在默默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