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伴随着耳边响起刀片落下的响声,我看着那鲜血溅到地上,心中却是无比的平静。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现在只是按照剧本走完而已。
不过也好,我太累了,真的累了……
随着鲜血不断流出,我的视线逐渐模糊,但脑海中的记忆却越发清晰。
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遇到过的人,此刻如电影般在眼前播放。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什么源祖,什么起源之力,这一刻都变成了过眼云烟。
我缓缓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股清风拂过脸颊,带来一丝清凉。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我原本沉重的身躯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接着,我仿佛听到了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直到最后,我才意识到那声音来自于下方。
我猛地睁开眼睛,竟发现自己胯下骑着一匹高大威武的白色骨马!
它的骨骼洁白如雪,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由星辰碎片组成。
而那匹马的眼神,则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与霸气。
在这一刻,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涌上心头,让我整个人焕然一新。
我不再感到疲惫和痛苦,而是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与此同时,我体内的起源之力开始沸腾,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与身下的骨马产生共鸣。
“奇迹的力量,我的起源回来了!”我激动地大喊道。回头望去,那片由断头台组成的丛林里,骨马们正疯狂地享受着它们的盛宴。而此刻,我胯下的骨马却显得与众不同。它的白色骨骼散发着耀眼的神圣金光,宛如那些神奇的光球一般。在这光芒的滋养下,我的起源之力也开始逐渐恢复。
\"天罪,此仇不报非君子!\"我咬着牙,狠狠地说道。然而,胯下的骨马却突然改变了奔跑的方向,带着我向远方疾驰而去。我试图控制住它,但由于骨马没有缰绳,我只能如同河中的一片孤叶般随波逐流。这神秘的混沌生物虽然没有血肉之躯,但奔跑的速度却异常惊人。转眼间,我们便远离了那些被野兽占据的区域。
天空中依旧飘洒着细雨,我静静地感受着雨水的洗礼,希望它能冲走我心中所有的绝望与痛苦。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层阴影,我不禁抬头望向天空,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然而,我能够明显感觉到周围的寒冷正在逐渐转变成灼热,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发生着某种变化。此时正值阴时,这个地方的地貌将会产生变化。
就在这时,一阵黑色的烟雾突然从天而降,紧接着,无数的陨石如雨点般砸向地面,在我们周围砸出一个个巨大的深坑。骨马虽然无法发出嘶鸣声,但它们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原本规律的跑动节奏瞬间被打乱,若不是我及时运用奇迹之力稳住它的身形,恐怕它早已失足跌倒在地。
骨马感激地仰了仰首,又恢复了节奏跑了起来,胸膛的骨架不断地起伏就像给四肢提供源源不断的力量。只是现在的草原似乎变得绵软像是融化一样。
我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那片曾经绿草如茵的土地,此刻已被熊熊烈火和滚滚浓烟吞噬,化为一片漆黑的焦土。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烟味,让人窒息。焦土之下是滚烫的熔岩正在融化着大地,河流已经变成岩浆,带着地狱的气息流淌,到处都是喷射着绿色毒气的硫酸池。
我警惕地环顾四周,突然,我的目光被远处一座山丘吸引住了。只见那座山丘上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仿佛有一双邪恶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
骨马似乎也感受到了周围的异样气氛,它的步伐变得越来越快,蹄声哒哒作响。随着距离的拉近,我终于看清了山丘上的情况。眼前的景象让我惊愕得合不拢嘴——整座山丘竟然正在融化!滚滚熔岩从山顶喷涌而出,形成一道巨大的火墙,拦住了我们前进的道路。
\"该死!\" 我咒骂一声,急忙勒紧缰绳,迫使骨马停下。面对如此炽热的火焰,我们无法穿越过去。我焦急地四处张望,寻找其他的出路。然而,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荒野,没有明显的路径可走。
无奈之下,我只得再次掉转马头,带着骨马朝着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希望能找到一条绕过这座火山的安全通道。但内心深处,我不禁对这片神秘而危险的土地产生了更多的疑问:这里到底隐藏着多少秘密和危险?我们能否顺利穿越这片诡异的地方呢?然而,四周的地形已经完全改变,原本平坦的路径如今变得陌生而险恶。
在这炎热无比的气温下,我和骨马的体力都在飞速地被消耗着。突然之间,周围的酸池被陨石击中,飞溅的硫酸击中了骨马,它猛地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在地。我急忙低下头看去,只见它那原本坚硬无比的腿部白骨之上,竟然出现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裂痕。\"坚持住!\"我心疼地轻拍着它的马头,轻声鼓励着它,同时施展起源之力,试图修复它的伤势。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骨马终于勉力站了起来,但它的行动却明显变得迟缓了许多。看着它如此艰难的模样,我心中一阵不忍。无奈之下,我只好决定让骨马休息片刻。我下马轻轻抚摸着它的头骨,感受着它的气息。虽然它仅仅只是一具骨架而已,但我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它那顽强不屈的生命意志仍然强大。\"谢谢你,我的朋友。\"我低声呢喃着,心中满是感激之情。
它已经到达极限再这么跑下去的话就会变成一堆碎骨,我抚摸着它的头骨,而它也将头靠在我身上,火焰融化着大地,岩浆慢慢地涌了上来,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