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娘啥级别啊,郑天豹的哥哥郑天龙省委书记见到赵玉娘都客客气气的。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牛。
打也不一定赢,赢了也是输,干脆就别动手了。但赵玉娘抓衣服的手紧紧抵住他的喉咙,使他不得不大声喊叫。
外边听到喊叫的金永秀和冯淑兰闯了进来,还有两名狱警也跟着进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幕都惊呆了。
他们还真没看到这个响当当的剿匪委员会副主任和谁动手。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赵玉娘一看这么多的人都进来了,不松手也不好,就松开了郑天豹。郑天豹看这么多人都看着自己的狼狈相,气得大叫道:“都出去!”
众人都悻悻地走了出去。
赵玉娘松开了郑天豹,郑天豹气得连呼哧带喘,他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赵玉娘说:“你想让任红作法咋不用你的老宅子呢?”
“你家的老宅子也是贾德金的家。”赵玉娘争辩道。
“是家也不一定回,哪个男人不喜欢外边的女人?他应该去找你,他一直喜欢你,后来又最恨你,他一定去找你。还是用你的老宅子吧!”郑天豹整出这么一大堆话,还真把赵玉娘整没电了。
赵玉娘低头想想,这个曾经的二赖子说得也有道理。当气愤的赵玉娘仍然质问郑天豹说:“你到底借不借?”
郑天豹瞪眼看着赵玉娘说道:“不借!多丧气啊!”
赵玉娘一看这郑天豹是真不想把房子借给自己,也没办法,便说道:“不借拉倒,用我的。”
“这就对了!”郑天豹说道。
头天晚上赵玉娘就和贾文龙甘雨珊联系了,早上去接任红,到郑家屯赵玉娘的老宅子给贾德金作法事。
贾文龙和甘雨珊在家等着赵玉娘。
他们看到赵玉娘来了,便迎上说:“娘,就得麻烦你了。还躺在床上不起呢,也不吃不喝的。”
任红让赵玉娘在乱坟岗子吓唬那一次就消停了。可是,她认识一个好姐妹,好姐妹有时也坑人,耽误事。
她和任红是一顿胡咧咧,什么死人一定得作法事,把他的魂召回来,或者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要不会四处游荡,找家里人,家人会被他搞死。
任红一听,本来担惊受怕的心,又害怕起来,便又开始折腾。
贾文龙和甘雨珊既不能打,更不骂。二人气得没办法就去找他们的娘。
看着吉普车座位上闭着眼睛装死的任红,赵玉娘真想给她两个大耳光,但不能打。得慢慢来,把她整老实了才是硬道理。要不贾文龙和甘雨珊不能消停。
车子开到郑家屯的村口,赵玉娘远远就看到一辆吉普车在村口停着。她心里想这会是谁呢,钓鱼和打野鸭子的得去河边,不会在村口停着。
走到近前,郑天豹从吉普车里下来。赵玉娘让车停下,赵玉娘下车迎着郑天豹走过去问道:“你来干啥啊?”
郑天豹掏出一串钥匙递给赵玉娘说:“用我家的房子吧!”
赵玉娘接过钥匙讽刺道:“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咋还出息了呢,想开了?”“你别磨叽!用不用?不用把钥匙给我!”
“哪能不用呢,不用白不用,白用谁不用!”赵玉娘说完,郑天豹接着说:“那房子从打我姐和表哥死后,我也觉得有些晦气,我也不愿意回来。”说道这里郑天豹看看吉普车里坐着的任红,接着说:“正好,作法事,一切都作了,赶赶晦气,霉气。”
说完,郑天豹上车就要走,被赵玉娘叫住了,赵玉娘说道:“你就这么走了?”
刚拉开车门的郑天豹回头看着赵玉娘问:“不这么走还咋的?我还给你点钱啊?”
“对了,你真猜对了,你真得给点钱。”赵玉娘说完,气得郑天豹脸都白了,他怒视赵玉娘质问说:“赵玉娘,你咋给你点阳光就灿烂了呢,给你点笑容你还当爱情了!你用我的房子还要我给你钱!你都美出鼻涕泡了吧?”
“那你走吧!但我得告诉你,不掏钱做法事不灵,你家不能消停,得闹鬼!”赵玉娘说得有声有色。郑天豹还真有点相信了,他气得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递给赵玉娘说:“拿去吧!”
赵玉娘急忙接过钞票,美滋滋地看着郑天豹说:“还是狱长讲究!”
气得郑天豹一言不发,扭头拉开车门上车走了。
赵玉娘刚要上车,冯淑兰接法师的车子也到了。上次那个法师被贾文龙吓得再也不敢来了,他当时不知道是省公安厅厅长的家。再被贾文龙一顿收拾,吓得跑没影了。
打开大门,赵玉娘和任红看着昔日她们共同生活过的院子感慨万千。
昔日的美少妇,现在成了老太太,孙儿孙女绕膝玩耍了。任红一走进院子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一串串滑落。
她瞪着眼睛看着院子的一切,任凭眼泪流淌。
金永秀拿着钥匙,把各个房间都打开了。随行的警卫在冯淑兰的指挥下打扫院子和各个房间。
然后,从车上搬下来所有的法事用品和上供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