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省委书记和省长眉飞色舞高兴的样子,赵玉娘淡淡地说道:“嘉不嘉奖无所谓,我能够带领剿匪的队伍把事办好就行了。”
“玉娘你就太客气了,你的功劳是太大了。最高领导层是知道的,我们随时都向他们汇报,他们回电中也肯定了你的工作成绩。”郑天龙说道。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郑天龙喊道:“进来!”
随着郑天龙的喊声,门被推开了,周小禾走了进来。
景卫凯一直没有说话,因为姥姥和省里的领导谈得正欢,自己又是孙子辈的,虽然是副主任,但不问自己,自己是轻易不能搭话的。
看周小禾进来了,景卫凯急忙站起迎了上去。周小禾与景卫凯耳语,然后周小禾走了出去。
景卫凯走回座位没有坐,而是说道:“书记、省长,俘虏里发现了新情况,我和姥姥得回去处理。”
赵玉娘一听俘虏里出现了情况,便立即站了起来。郑天龙和刘兴邦听说有情况也都站起来。
赵玉娘客气地说道:“领导,我们得回去了。改日再向你们汇报!”
“好好,赶紧回去忙吧!”郑天龙和刘兴邦都客气地说道。
在车上,周小禾对赵玉娘和景卫凯说道:“是贾厅长来的电话,通知你们俩快去监狱,有俘虏供出了新情况。”
赵玉娘看周小禾没有往下说,就知道,啥新情况她也是不知道。便没有追问。吉普车开到了监狱大门前,金永秀鸣笛,值班的战士一看吉普车便打开了大门,吉普车直接进了大门。
赵玉娘和景卫凯还没有下车,贾文龙就从屋里出来了,赵玉娘下车贾文龙就对她说:“娘,他们在审问俘虏的时候,一个匪徒什么也不说,就说他要见到赵玉娘才说。他们没办法给我打电话,我接到电话就来了,可是他知道我是厅长他也不说,只说见到你才说。”
“走吧!进去!”赵玉娘说完就往里走,贾文龙和景卫凯后边跟着。
在审讯室赵玉娘见到了那个要见她的俘虏,俘虏看到赵玉娘进来立即问道:“你是赵玉娘吗?”
“我是!”赵玉娘急忙回答,回答过后,赵玉娘才反应过来,他是受审的,我是审判他的,他怎么问起我来了。
“你认识史先生?”俘虏又突然地问道。“认识!”赵玉娘回答。“怎么认识的?”
“在贾德金家,他是账房。”赵玉娘回答完是彻底地后悔了,这是什么事啊,自己一直是被问的。
赵玉娘回过神来,坐到椅子上,她示意俘虏也坐到椅子上。
“那你一定认识小山东了?”俘虏问道。
这回赵玉娘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你先坐下!别问我,我来问你!”
这回俘虏被赵玉娘的气势压倒了,他乖乖地坐到椅子上。抬头看着赵玉娘。
“叫什么?”赵玉娘问道。
“姓刘,都叫我刘满仓子,你叫我满仓子就行。”刘满仓子说道。
“你找我干啥?”赵玉娘威严地问道。
“景卫凯是你什么人?”刘满仓子又问道。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赵玉娘威严地喊道。
“别喊,有理不在声高!”刘满仓子说道。
刘满仓子接着说:“你要是说出景卫凯也就是刘小虎是你什么人,我才和你说话,要不的,你滚一边待着去!”说到这里,刘满仓子看了一眼景卫凯,他是认识景卫凯的,虽然当时景卫凯叫刘小虎。
贾文龙和景卫凯听刘满仓子骂赵玉娘,二人都要上前对付刘满仓子,被赵玉娘拦住。
“刘小虎就是景卫凯,他是我外孙子。”赵玉娘回答道。赵玉娘说完看着刘满仓子,赵玉娘的意思是我都说了,该你的了。
“我是史山东史旅长的手下,我本来就是五道镇人,被他们也就是反共先锋军裹挟去了桦树沟,后来又到红毛兔屯,再到乌鸦谷分到陶大膀手下。
史山东和我是磕头把兄弟,我们一个头磕在地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
刘满仓子说到这里,景卫凯打断他的话说:“别磨叽了,净整那没用的,说正经的!”
刘满仓子不满地看着景卫凯说道:“刘旅长,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陶大膀手下的刘排长。”
景卫凯是在反共先锋军里当过旅长,但怎么能认识一个小排长呢,况且他还不是景卫凯的手下,而是属于陶大膀的人马。
“我不认识你,有话快说!”景卫凯斥责道。
这时,刘满仓子看着赵玉娘说道:“你是赵玉娘,他是景卫凯,这没问题,那,他是谁?”刘满仓子用手指着贾文龙。
“他是省公安厅厅长贾文龙。”赵玉娘说道。
“不是你们几个!”刘满仓子说道。
“啥?你说啥?”赵玉娘逼问刘满仓子。
“你们队伍里有内奸,代号飞鹰,景卫凯我认识,你赵玉娘今天才认识,和他说的一样,就是这个厅长我不认识,但他不是飞鹰,飞鹰是女的。她是军统特务,潜伏在你们的队伍里。所以,没有把握我不能说。”刘满仓子说道。
“你对我们三个应该放心,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赵玉娘说道。
“我是陶大膀手下的一个排长,但我早就归顺了史山东和展小青,只是没有机会下山。史山东和展小青让我找时机下山,去剿匪部队亲自见赵玉娘。”刘满仓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