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会加大力度制作这种重弩箭,朕决定把这种重弩箭编制成重箭步兵,把精骑的长枪也换下来,用上火铳。”
“弓箭手们所有人员全部替换重弩箭,让他们各个都成为我大庆的神射手。”
“林峰的功劳不小,官升三级是他应得的,朕很看好这个年轻人....”
皇帝接连几次提起林峰,让几人心里对这个林峰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心。
火铳?
重弩箭?
还有那寒山关的交易市场。
听说还搞出了砖窑厂瓷器厂这些,真的是林峰一个人想出来的法子吗?
还是说,这林峰身边还有其他的高人在其背后指点?
一时间。
几人心里都有这样的疑惑。
林峰此人,好像突然就横空出世了,从一个个小小的县令,在半年之内就一跃成为了寒山关的守备之将,这样的升官速度在大庆闻所未闻。
就这林峰,是大庆国唯一一个。
李稷跟着附和。
“林峰这样的人才,确实是极其难得,之前听微臣小儿说起过一次这林峰,他在陵县的一些作为,确实是令人大开眼界。”
“听说他刚去陵县,就让陵县的几个富商们捐钱捐物,商户们卷上来的钱粮,他都分给了遭受荒年的百姓,然后首先搞起了陵县到渝州城的官道,还联通了周边各个县城的县道。”
“林峰说的一句话没错,要想富就得先修路,还有陵县的砖窑厂他请的并非全是工匠,更多的都是陵县那些吃不上饭的贫民子弟,每天管三顿饭,天天都能吃上有油水的菜。”
“这才让陵县百姓的日子,也跟着渐渐好了起来,由此可见,林峰这人的心性确实是不错。”
李稷的话。
让皇帝都听得入神。
忙问:“后来呢?”
李稷笑着继续往下说,“后来,林峰还自己搞出了水库、水车,听他说这样在旱灾来临的时候,也不至于全年无收。”
“他还免了当地百姓三年的赋税,说他自己想办法往上补,百姓本就生活艰难,这赋税一免除,百姓们高兴的在县衙门外庆贺了整整一夜....”
听着李稷说林峰,皇帝也是一脸的欣慰。
他感叹:“要是我大庆的官员都像林峰一样,那可真是我大庆之福运。”
“国运昌盛繁荣富强也指日可待!”
大庆国一年比一年增高的赋税,已经让百姓们入不敷出,要是再加上年年饥荒,大庆国一定会横尸遍野最终走向亡国之路。
这些问题,皇帝知道,各位官员也知道。
可他们改变的并不是国策,而是对百姓的继续剥削跟压制,这让百姓们怨声载道,官员们依旧我行我素说是要尊崇大庆国法制度。
问题就出在决策者的身上,可他们竟然没有一人敢提出来。
这就是最大的问题所在!
几人这点头称是,“陛下说的在理,我大庆国是该多提拔一些像林峰这样的官员。”
皇帝留下李稷几人商议整改一事,一直到天黑之前才结束。
隔天。
李家老二李贞桦就带着人秘密出了京城。
三天后。
皇帝当朝宣布,东南西北四路巡抚全部出京,明面上是巡查各处,其实,就是秘密查处各地的官员贪腐,还有一些冤假错案。
四路巡抚齐齐出京,这样的阵仗还真的不多见。
就在刚刚宣布巡抚出京的当天,京城就被抓了三波贪腐的京城官员,而且这些案件已经是证据确凿,再无更改余地的大案件。
一时间。
京城的官员人人自危,随之而来的坊间谣言四起。
“听说了吗?那户部钱粮的王家,要被秋后问斩了!”
“不是吧?王家也被牵扯进去了?”
“还不止这些呢,听说李丞相家里的三个儿子都被贬到了边陲小城去了,难道李家受了这次贪腐的影响?”
“哎呦,这贪腐案件一查下来,拔出萝卜带出泥,肯定有不少人要跟着遭殃,可要真能够敲打一下,应该也会有一定的震慑效果....”
“天下的贪腐案这么多,哪里能够查的完?”
谣言起的第二天。
就有官员打着捐钱捐物的幌子,给京城衙门送了不少的钱粮。
有一个就有第二个。
很快,各处初级衙门门外就堆满了钱粮的箱子,全是请的抬工出动的,有的家里抬了一箱,有的抬了两箱,还有的直接拿了银票前来。
衙门让他们留下姓名,可没有一家肯告知雇主姓名。
再后来,这些钱粮就全部都入了六部衙门的账上。
两日后。
朝廷运粮大队就从粮仓出发,发往各地灾荒比较严重的地区赈灾。
这一系列的举动,引发了京城的百姓们再次热议。
京城百姓:
“看见没?两百个大车的粮食队伍,看来这京城查处贪腐案件还是有效果的,官员们不是整天哭穷说没钱吗?”
“官家让他们交,可能还会给自己找借口,还是直接查处道他们面前,来的爽快多了!”
“这次震慑效果可真是来的太好了,运往灾荒地区的粮食,应该能够让那里的百姓们挨过这个冬季,明年各地就都能够好过一些。”
“谁说不是呢!”
“要我说,就应该早点查处这些贪官污吏....”
当今官家这次的做法,得到了京城百姓的民心,同时也震慑住了很多官员,这背后,李稷几个高官可没少出力。
皇宫。
此时,皇帝正跟李稷几人在议事殿,商议接下来的进一步发展方向。
“林峰跟老三提的那个工业发展的模式就很好,京城是大庆国地处最中心的位置,却也是大庆国发展最薄弱的地方。”
“你们看看南下的客商们被京城客商打压至此,他们却能在南下的一亩三分地上玩出花样来,皇宫里的丝绸多数都是南下的丝绸,京城的丝绸质地没有南下柔软,所以皇商可就给了南下。”
“他们自己在南下建立起商会,搞起染布厂而且是一种颜色一个厂子,现在他们能够用一种染料染出多种不同样式的花样来,这就是他们比京城的丝绸商会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