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凑近男人耳边轻轻呼着热气,男人的身体瞬间变得紧绷起来,
“小妖精!你想干什么?”
曲冰琴眨了眨眼睛,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一种极度的渴望和空虚,像是饮了一种毒药让她欲罢不能。
而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解药!这样一张儒雅中透着成熟的面庞,从年少时的青涩到现在的成熟,她都爱极了这样一副面孔。
即便在国外有过不少男人,可没有一个男人能跟眼前的男人比,这是她一直想得到却又得不到的人,曲冰琴分不清此刻是梦还是现实,她遵循着身体的意愿,放开了一切,只为了留住眼前的男人。
曲冰琴没有说话,当那片烈艳红唇贴上男人的嘴唇时,男人再也没有一丝顾虑,将曲冰琴狠狠压在身下,几个拉扯间,两人便坦诚相见。
曲冰琴眯着一双水眸看着狠狠占有自己的男人,她心底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里,只有身体一阵又一阵的酥麻的快、感让她沉沦。
曲冰琴在药效的作用下,一晚上缠着男人翻云覆雨几次,从夜幕深沉到黎明初升,直到药效渐渐退去,她才沉沉睡去。
另一边国宴大厅里,温英纵与白展雄还有查理金森几人从休息室走出来,几人脸上带着笑意,彼此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温先生、白先生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白展雄与温英纵一一与查理金森握手。
此时白华来到白展雄身边,在白展雄耳边低语了几句,白展雄陡然一变,看了一眼查理金森与温英纵,语带歉意道,
“白某还有一些私事要处理,就先失陪!温兄,查理先生便有劳你代白某招待了。”
“白兄有事先去忙!”
白展雄朝两人点点头后,便脚步飞快离开了。
“查理先生,请!”
温英纵看了一眼离去的白展雄,暗中朝某处使了一个眼色,立即有人跟了上去。
“啊……”
一道尖锐的叫声在103房间响起,让在隔壁休息的客人不约而同朝着103房间走来。
白妙晴脸色惨白的看着眼前凌乱的场面,怎么会这样?
白妙晴看着那个慢慢睁开眼的男人,男人看向白妙晴时,目光陡然变得阴沉起来。
“白妙晴,你竟然敢耍我?”
白玉楼没想到自己竟然阴差阳错的被白妙晴给摆了一道,真是阴沟里翻船头一回。
白妙晴紧紧捂着自己的身体,露出布满痕迹的肩膀,看着浑身充斥着杀意的男人,她顾不得全身的酸痛,拼命地摇头。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明明昨天她把那药不着痕迹的放到了宋可心那一桌的饮料里,后来她也看到了谢姗姗扶着宋可心离开桌子,她特意让侍者将人带到了103房间,为什么现在她却跟白玉楼在一起。
而且昨晚她跟白玉楼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就跟上一世一样,她的第一次被白玉楼给夺走了。
“你最好没有骗我!”
白玉楼脑海里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情景,他记得自己喝了一杯水,然后就被带到了一间房里,看到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他以为是宋可心。
白玉楼喜欢女人,他玩过不少女人,风情妖娆的、冰清玉洁的都有,唯独没有碰到过像宋可心这种如高岭之花般浑身带着危险的女人。
昨晚他明明记得身下的面孔是宋可心,那清冷中透着风情万种的样子,让他几度欲仙欲死。
昨晚他明显感觉不同,他当时还有些疑惑,难不成陆云诚与宋可心结婚这么久,没碰过宋可心?
否则怎么还是个处?
不过白玉楼并没有因为身下的女人未曾承受过情事而有半分怜悯之心,他只管放开了手脚肆意痛快一番。
女人一开始还有些青涩,随着他的调教,到后面尺度玩得很大,天生放荡的料子。
虽然没有睡到宋可心,但白妙晴这雏儿是他破了瓜,倒也没有什么损失。
“穿好衣服!”
白玉楼此刻已经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将床边被撕碎的衣服递给白妙晴,并把自己的外套好心的扔给了白妙晴。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下一秒门被打开,白展雄看着房间里的情景,脸色黑如锅底。
尤其是雪白床单上那抹鲜艳的落红看得格外刺眼,白展雄压抑着暴戾的气息,眼眶猩红的死死盯着房间内的两人。
突然一巴掌甩在白玉楼那阴柔的脸上,白皙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白玉楼!谁给你的胆子?”
白玉楼被甩了一巴掌,突然朝着白展雄跪了下来认错。
“义父,都是玉楼的错,玉楼误中他人奸计!才会连累了妙晴。”
白展雄眼底的杀意清晰可见,白玉楼是他从小培养的杀手,又岂会不知道这种杀意意味着什么。
“白爷,此地不宜久留。”
白展雄很想一枪杀了眼前的逆子,白华的话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阴沉沉地目光看了一眼白玉楼,又看向一旁哆嗦着身体的白妙晴。
“回公馆!”
一行人离开了103房间,他们离开后不久,另一间房内同样传来一阵尖叫声。
吃瓜的客人立即又往另一边走去,边走边八卦道,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抓奸的好戏是一出接着一出啊!”
“可不是,刚才那是白科长家的女儿吧!那走路都不稳的样子,一看昨天晚上战况激烈啊!”
“唉呀,没想到这些高官子弟们私下玩得这么大!简直是震碎我的三观啊!”
温英纵派来的手下听到这些后,面色一沉,然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怎么是你?”
曲冰琴一觉醒来看到自己身边的男人时,脑子里的血液几乎凝住,昨晚一幕幕美好的画面在看清眼前的人时,只觉得浑身一阵阵恶心。
胡康胜看着曲冰琴这副吃惊的脸色,面色一沉,向来只有他胡康胜提起裤子不认账的份,倒还是头一次睡了一个女人后,被女人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