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夏流对付了那白鹤门的白墨,这个白墨就是白鹤门宗主的亲传弟子。
这样的身份,普通人根本不敢得罪。
但是夏流可不管那么多,他直接就把白墨给废了。
这样做的后果,自然是十分严重。
如果只是把白墨打了一顿,那位宗主或许会看在宋老的面子上,放过这件事情,毕竟夏流也是为了能来参加罗天大醮嘛。
再加上夏流现在已经成功的取得了名次,并且威震八方。
让白鹤门在这十大隐世宗门中,几乎是毫无对手。
这样的成绩,还不能让那位宗主高兴?
只是夏流废了白墨。
这件事情就不能那么算了,毕竟打一顿和废掉白墨,这就是两个概念啊。
“看来是没得商量了。”
夏流笑了笑说道。
让他服软?这基本上不可能,那个白鹤门的宗主很牛吗?凭什么让他夏流服软?
“夏流小友,我们宗主十分护短,你若是服个软,再加上最近你帮着我们白鹤门成功打出了名声,今后还有可能夺得罗天大醮魁首的位置,我想他应该是会原谅你的。”
只见宋老十分无奈的说道。
他也是没有办法了。
这一次白鹤门的宗主来的如此匆忙,显然是摆出了要对付夏流的姿态。
这就让夏流十分无语了。
他明明是白鹤门请来的外援,然后还被白鹤门的针对。
现在倒好,结果又要被白鹤门的宗主给教训。
这是哪门子道理?
“宋老,让我服软不可能的,你们白鹤门许诺给我一座牧场,别人或许可以给我两座呢?罗天大醮,可以临时请外援吧?”
“就算是不在白鹤门了,我相信我也可以去别的宗门。”
夏流淡淡的说道,旋即不再说话。
他直接走在前面,不理会后面的宋老。
宋老见状,满脸都是无奈之色。
不多时,两人就到了一处小院来,刚一走进去,夏流就看到了白墨。
此刻的白墨坐在一张轮椅上,他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而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中年模样的白衣人。
这人十分细心的研究着药材,只是脸上愁眉苦脸的,这时白墨开口了。
“师尊,废了我的那个奸贼,他来了!”
只见白墨激动的说道,他指着夏流,十分痛恨的说道。
白衣人抬起头来,眼中浮现出一抹冷酷之光,只见他看向宋老,似乎在询问什么。
“宗主,这位就是夏流小友,正是他,带着我们成功挺进了明日的比试,我想有夏流小友在,我们明日应该能够夺得本次罗天大醮的魁首之位!”
宋老很是巧妙的说出了夏流的作用。
直接帮助白鹤门夺得魁首的位置,这可是一个天大的诱惑啊,白鹤门的这位宗主雄心勃勃,他可舍不得的放弃唾手可得宝座。
所以当这个白衣人看向夏流的时候,眼中却是闪烁着一些精光。
但是此刻那白墨却哀怨起来。
他咳嗽了一声。
“师尊,就是他,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废了徒儿的修为!”
“如今,徒儿再也不能修炼了!徒儿辜负了师尊的期望,徒儿实在是惭愧啊。”
白墨哀怨的说道,他拿着自己被废的事情说事,那白衣人宗主显然是怒意上头,果然他立刻冷着脸说道。
“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的弟子出这么重的手!”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已经了解了。”
“就算是我徒儿有错,他得罪了你,你也不应该废了他!”
这位白衣宗主冷声道。
宋老见状,心中的大感不妙,看来今日这件事情是很难处理了。
听着这位宗主的话,夏流却噗嗤一笑。
“什么叫做他得罪了我?”
夏流冷漠的盯着那白墨说道,“当初要切磋的是他,被我打趴下的是他,不知死活还要偷袭我杀我的也是他。”
“这就叫做,就算是他有错?”
夏流一连串的质问,让那位白衣宗主脸色很难看。
“什么意思?”宗主显然从白墨口中听到的版本不一样。
“没什么意思,你们这帮隐世宗门的人,不是都喜欢护短吗?”
夏流直接驳斥道,“我也不在乎这小子是怎么说的,毕竟你作为他的师尊,肯定是要为他出头,那小爷我就直说了,他就是我废的,你要如何?”
此话一出,宋老脸色惊变。
他暗中伸手去拉夏流的衣袖,但是夏流却无动于衷。
宋老本就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夏流可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大不了他再发一个诛杀令,这一次直接发到白鹤门就是了。
什么十大隐世宗门,夏流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已经察觉到这些隐世宗门也不过如此罢了。
“宗主!夏流小友的意思是……”
宋老匆匆站出来,他急忙为夏流找补,“他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是白墨引起的,当初的比试,我们都看在眼里,是白墨故意要夏流小友的性命,夏流小友应激反应,这才不得已废了白墨。”
“我看这件事情事出有因,还是要慎重一些啊。”
都已经提醒到这个份上了,那位宗主就算是再傻,也知道了一些端倪,况且他对这个弟子也十分熟悉,白墨就是那种得饶人处不饶人的家伙。
所以刚才夏流说的,反而是比较可信的。
只怕是当时候比试时,夏流打败了白墨,但是白墨却心有不甘,因而直接动手,想要偷袭杀掉夏流。
这样才导致了夏流出手,直接废了白墨。
若是这样说的话,那夏流还真是没有错。
别人都要杀他了,他为什么不能反抗?
“师尊,我……我哪里是要杀他,只是我想继续和他教练罢了,不论如何,我都是你的弟子,我还自报了家门。”
“但是他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啊!”
白墨哭着说道,他那演技,还真是精妙绝伦,夏流只觉得奥斯卡应该给白墨颁个奖。
“不错,不论如何,他都是我的弟子,小子,你明知道他是我的弟子,却依旧下此狠手,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
白墨三言两语,直接就让这位白衣宗主愤怒起来。
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的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