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本身就是南部武统院出来的人。
但是此刻,他竟然开始质疑南部武统院取得的成绩了。
这简直是倒反天罡。
只见诸葛白脸色阴翳的盯着何天,他深吸一口气,冷漠的开口道,“何天,你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了,滚吧。”
听到诸葛白的话,何天却依旧面露不甘之色。
“院长!你要明鉴啊!”
“这肯定是有古怪!”
“我想,一定是那个夏流,他教给我们南部的学员一些作弊的手段了!”
“不然,我们南部怎么会还剩下这么多人!我们从来都没有过这么好的战绩啊!”
何天激动的吼道,他这番话,让诸葛白顿时怒火中烧。
不论如何,何天都是南部武统院出身的人,他本就应该向着南部武统院,可是他现在,却在揭自家的老底,这种做法,不是赤裸裸的打诸葛白的脸吗?
“哈哈哈,诸葛白,没想到你们南部,倒是出了一个叛徒。”
“还有人自揭老底,说自己作弊的。”
“这小子,果真这么正大光明吗?”
众人纷纷开口嘲笑起来,此刻那何天也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做法,显然是有些不对劲的。
他这样自揭老底,只会让南部的人痛恨他。
可是他现在已经到了京都武统院,他才不担心呢,大不了以后不回南部就是了!
“我就是正大光明,我提出质疑难道还不行吗?”
“我只认道理,不认亲情。”
“我就是怀疑那个夏流作弊了!并且他还把作弊的手段推广开了!”
只见何天依旧强硬的说道,他眼中满是愤慨之色。
而此刻诸葛白已经听不下去了,只见他快步上前,猛然一把抓住了何天的脖子,随后猛然一提,直接把那何天举了起来。
“你这个丧尽良心的家伙。”
“你到了京都武统院,就不认我们南部武统院了是吧?”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污蔑夏流,你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一己私欲,竟然连自己人都要污蔑,何天,你真是把良心吃了狗肚子里去了!”
诸葛白怒不可遏,他恨不得直接掐死何天。
然而何天却挣扎不断,他咬着牙看向了不远处的春龙长老。
“春龙长老,救我,我揭穿了南部的作弊手段,现在诸葛白要杀我灭口了!”
何天对春龙长老说道。
然而此话,却引来了不少人的冷嘲热讽。
“这小子,他究竟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污蔑自己人,现在还要春龙长老给他做主?”
“他还不是忽略了什么事情?”
众人对这个何天已经提不起半点兴趣了,这种人,只怕是要被开除出去的,毕竟武统院,是绝对不允许何天这样的人出现。
只见那春龙长老缓缓看了过去。
他眼中带着一抹不屑之色。
“何天,你说南部武统院的人作弊了?”
“不错,南部武统院一向都很弱,这一次怎么可能突然变得这么强了?一定是搞了什么鬼!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但是一定是作弊了!”
何天十分笃定的说道。
“哦?是吗?”秋凤长老走了出来,她眼里浮现出一抹冷厉之色。
“那我想问问你,我们全国选拔大会,有规定不能作弊吗?”
秋凤长老的这番话说出来,顿时就让何天哑然。
全国选拔大会,是没有具体规则的。
如果非要说,那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存活十天,十天之后,选拔出一百人来,至于这一百人,用什么手段,并未有明文规定。
别说是夏流等人没有作弊了,就算是作弊了,那又如何?
何况作弊用的是什么手段?
何天肯定说不清楚,何天的这种手段,给夏流泼脏水,无非就是见不得南部武统院好罢了。
“你倒是告诉我,他们作弊了,又有什么关系?影响这场比试吗?”
“还是说,你眼红目前南部武统院取得的成绩,你就是见不得他们好?”
秋凤长老冷声质问道,这个何天,简直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他现在在监控中心,已经成了一个笑话。
身为南部的人,现在却在说南部的坏话。
这种人的品行,实在是太坏了。
“秋凤长老,这……这件事情有古怪!”何天咬着牙,他继续强硬的说道。
“我不相信南部的人,能够变得比东部的人还要强悍!”
听着何天的话,其实各部的武统院之人,都感觉有古怪,毕竟这一次南部如此强悍,简直是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但是他们并不怀疑京都武统院布置的伏虎山有问题。
毕竟,京都武统院素来公正,他们从来都不会做这种事情,毕竟这样的对他们来说没有好处,况且每一次全国选拔大会,反而是各大分部的人,都会吐槽京都武统院安排的太过公正了,他们就算是想钻空子都难。
因此,虽然南部这一次成绩超然,让人怀疑。
可是没有人会怀疑到京都武统院的头上。
此刻那秋凤长老听着何天的话,她顿时就大笑起来,“这么说,你是认为我们京都武统院是在有意帮助南部武统院,并且还暗中促成了他们这一次这个成绩咯?”
听闻此话,那何天嘴角一抽,他打死也不敢质疑京都武统院。
可是他现在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在质疑京都武统院,此刻四大长老,看向何天的眼神已经很是不善了,他们没想到这何天竟然会这么没脑子。
他质疑谁不好,竟敢质疑京都武统院。
“丢人现眼的玩意,滚出去!”
只见冬玄长老冷哼一声,他十分不屑的对何天说道,这家伙,亏他还是之前南部的人,现在竟然直接对南部武统院泼脏水。
这种做法,让人很不爽。
“何天,你心性不过关,我们京都武统院,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我们京都武统院的人了。”
春龙长老冷漠的说道,他身为四大长老之一,自然是有权利决定何天的去留。
“不!长老,你不能这样对我!”
只见那何天跪在地上,满脸都是悲哀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