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儿妹妹,可要跟我回冷月国,我许你皇后之位。”阎离缺一心想要拿下冷落汐。
在他眼里,越是带刺的花,越是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冷落汐不想搭理他,这会不是靠口舌取胜的时候,只有把对方给打趴下了,才能让他心服口服。
所以,手中的软鞭宛如游龙而去,直接往对方的脸上去招呼。
既然这张嘴如此让人讨厌,那她不妨帮他洗洗。
“汐儿妹妹好狠的心。”阎离缺急急后退,怎么办,好像他把小野猫惹怒了呢。
不愧是他所看上的女人,就连生气都这般生动,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我没大哥,阎阁主还是别乱认亲戚的好。”一招没有得逞,一招紧跟而上。
阎离缺皱起了眉,他可以纵容对方耍些小性子,但绝不允许她要了自己的命。
所以收起了玩闹的心思,看着她的目光多了一抹冷漠无情。
“既然汐妹妹如此的不识好歹,那本阁主只好得罪了。”说完跃身逼近了她,只有这样,她手里的软鞭才没有发挥的余地。
冷落汐自然是猜到了对方的心中所想,嘴角勾起了浅淡的笑意,就怕你不近身。
所以双管齐下,虚晃一招,让对方误以为自己要对他用毒,实际上却是把手中的匕首用力地送入他的身体。
而后果则是,她也被对方强劲的内力所打飞。
而接住她的人,竟然是夜君逸。
那一个跟师兄一样,宛如谪仙般出尘的人物。
“四哥。”冷落汐轻唤了他一声,随之嘴角也跟着溢出了血来。
夜君逸有着瞬间的错愕,“你是弟妹?”
怎么跟印象中的不一样了,刚才她飞过来,他只是潜意识地伸手接人,并不是因为知道是她。
“如假包换。”冷落汐说着扯了扯嘴角,但很快便就蹙起了眉头,该死的阎离缺,这一掌绝对用了八成的内力,否则自己不可能会伤及内脏。
夜君逸把她放下,然后关切地问了句,“可还好。”
“无碍。”说完,给自己喂了颗丹药,然后看向了不远处的阎离缺,此刻的他脸色苍白,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阴鸷。
“抱歉,我来晚了。”说完,飞身加入了战局。
而梁洛白,也抽身靠近了她,“王妃,可有伤着。”
该死的阎离缺,他那什么心思啊!明明是喜欢王妃的,但却舍得对她下狠手。
“嗯,调息一下便好。”冷落汐的额头,疼得渗出了薄汗,那是丹药起了作用,正在修补她的心脉。
“那我在旁护着你,太子的轻骑,已经全部被灭。”而画楼这边,也损失了不少人。
冷落汐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但目光却看向了夜君逸,他的武功,好像跟绝痕不相上下。
所以很是轻易地化解了目前的僵局,至于阎离缺,已经被他的侍卫护了起来,但目光却一直宛如寒冰般盯视着冷落汐不放。
对此,冷落汐直接无视,伸手掏出了一瓶药,喂给了一个身受重伤的画楼女子。
至于阎离缺,夜君逸会对付。
绝痕那边,一直都在对战着武林盟的人,所以无法顾及到冷落汐,这才让她受了伤。
在她飞出去的那一刻,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这会见她没事,总算能静下心来应对。
画楼的姑娘被伤得有些重,可能是因为极力要杀那一支轻骑的缘故,能救的,冷落汐都出手把人救下,毕竟她们都是夜君凛的人。
夜君逸的加入,无疑是如虎添翼,阎离缺一见讨不了好,便很识趣的撤离。
毕竟不急于这一时,有些事情需要徐徐图之。
武林盟的人,一见他离开,也想跟着撤,但却被绝痕跟凌天司死死咬住不放。
只因为他们是武林中人,就算杀了,也不会诱发两国战争。
这个问题,冷落汐刚才并没有避讳,她是一心的想要杀了对方,至于两国交战,那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
而此时的某个屋顶之上,神医正跟叶妩打成一团。
但只要用心去看便会发现,神医一直都只守不攻,目的很简单,就是不让她前去伤害冷落汐。
“封亦寒,别以为我杀不了你。”叶妩咬牙切齿着,她只是给冷落汐投了枚暗器而已,便一直被他纠缠至今。
“你不舍得。”封亦寒这话,说得无比笃定。
以至于对方哈哈大笑起来,“你何来的脸面觉得,我不舍得杀你,封亦寒,你一如当年那般自负。”
“我知道,但你想对付汐儿,不可能。”封亦寒一边回应,一边躲过她的攻击。
她的每一招都充满了杀意,但他却一一化解了。
既然她想闹,那他便陪着。
“你越是宝贝她,我越是要她命。”叶妩咬牙切齿着,无奈自己武功不如他,毒药对他也没用,所以气恼到不行。
那边若是没有自己出手,很难取胜。
如此一来,自己徒儿的计划将会功亏一篑,而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叶妩,放下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执着什么呢?”封亦寒说这话的时候,内心一阵揪疼。
明明伤害她的不是自己,但所有的伤痛,却要他来扛。
而这,应该就是汐儿平常所说的恋爱脑吧!
“不可能,这都是你们欠我的,明知道他顾渊对我并非真心,你为何还要选择放手。”叶妩这话,很是无理取闹。
或许可以说,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
封亦寒也很想知道,自己为何在她哭着求自己的时候,选择了成全他们,最终却落得个被厌弃的下场。
“叶妩,你已经践踏过一次我的心,今日还要继续如此吗?”
“对,我恨你,若不是你,我也不至于会输得那么狼狈。”叶妩说着,便哭了起来。
封亦寒难过的轻阖了下眼帘,“那就恨吧!总比遗忘要好。”
说完,趁她情绪激动之际,快速的点了她的穴道,然后伸手把人接住。
汐儿,师父能为你做的,只能如此了。
但若要让我伤她,我做不到。
而另一个屋顶上,一白发男子逆风而站,看了眼底下的战局之后,便已经施展轻功离开。
绝痕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抬眸去看之时,却什么也没有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