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简单说吧,我这几天在厂内,还有院里,都在说我跟秦淮如不清不楚!这也太扯淡了吧?”傻柱问道。
秦淮如、许大茂等人一听,顿时心中一凛!
那傻子又接着说:“贾东旭因病去世后,秦淮如一个人拉扯三个儿女,再加上一个丈母娘,日子确实不好过!我就常常从厂里拿点残羹冷炙,还有日常的食物,还有借来的钱!我问心无愧!施恩而不求回报!我也不指望他们有什么回报!
但,这件事对我们两大家族的名誉造成了很大的损害!因此,为了咱们两个家族今后的名誉,何雨柱在此正式宣布,从今往后,与贾家再无瓜葛!”
“嗯!该说的我都说了!都给我滚!”傻柱丢下一句话,转身就往家里走去,只剩下一脸懵逼的一群人。
“白二柱,你该不会是在责怪我,责怪我为什么不让你认识她吧!秦淮如赶紧道:“那我明日就请个假,回老家去,顺便接上我表姐!”
“秦淮如,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别说你表姐是神仙,就算是神仙姐姐,我也不想见!”傻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何雨雨也是一脸震惊的望着何雨柱,抱怨道:“傻哥,有你这么对秦姐的吗,秦姐那么好,你居然下得去手!”
秦淮如一听,顿时装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大声道:“雨儿,快去跟你大哥说说!我真的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闭嘴!少在这里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不上你的当了!另外,何雨宇,你不用管我!过年的时候,你就等着结婚吧!”
“傻哥!”陈小北咧嘴一笑。
“秦姐,您稍安勿躁,我这就去跟大哥说说!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何雨雨劝了秦淮如一句。
...
“傻哥,秦姐招你惹你了!?”
“雨儿,你说,我在保定的时候,是不是对你很好?”傻柱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傻姐姐。
“那是自然,我们这些年都是一起长大的!”
“可是,咱们爸是被白寡妇给拐去保定的,咱们两个都那么惨,难道你就不恨咱们爸跟白寡妇吗!?”
“可恶!我有什么办法?”
“不对啊!我那么爱你,你恨我爸,恨白寡妇,还逼着我跟一个寡妇在一起?你是不是希望我也像父亲一样,去抚养别人的儿女?”
“不,不是!”何雨雨一愣。
傻哥说的这些,自己还真没有想到啊!
“行了,我这里有点钱,你自己出去买点东西,我就不客气了。”我哪有心思下厨啊!我好困啊!快走!你若无事,就多想想为师今日所言!”
贾张氏见秦淮如进来,一脸焦急,“傻子今日是怎么了?你疯了吗?”
“不知道,难道秦京如还没有被你带去见过面?秦淮如疑惑的问道。
“应该是这样!这样吧,你明日请个假,回家一次,接秦京如回来!”贾张氏松了一口气,开口问道。
“好吧,我明白!”秦淮如点头道,“但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许偷她的东西!如果我们真的把他当成凶手,他的一世英名,就彻底毁了!”
“那是因为,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那颗肉星星了!贾张氏没好气的道。
秦淮如见老妇人无动于衷,只觉得心好累,无奈的道,“天色不早了,你快去休息!我得回去一趟!”
...
将屋子收拾了一下,那股难闻的臭味也消失了。
于是,傻柱就呼呼大睡了!六十多岁的北京,安静的就像是他那个时代的乡下!
...
食堂的活很轻松,像是如今的二柱子,大盆大盆都不用他亲自动手。
他只需要把厂子的特殊待遇做好就行了,大部分时候都是悠闲的喝茶,静静的等着老板的召见。
看到大家都在忙活,杨大师也来了,傻柱子心里很是感动。
据说这位杨大师,就是靠着一位经理,进入了餐厅的。
之前的时候,傻柱子一直都在防备着另一个人,就是担心杨大师会不会把自己的地位给占了。
不过,他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自信的,而且,他也从新世纪学到了更多的东西,所以,他比同龄人要强。
傻柱从不觉得自己的薪水很高,别人都嫉妒他一个人37美元。
他目前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接更多的兼职,赚点钱,等未来的行情好起来,也就有资本去发展自己的事业了。
他已经对自己的前途,有了明确的计划,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妻管严”了!觉得婚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了自己的追求,他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茫然无知了!
从不同的视角来看,相同的事情,又会有不同的看法。
“杨大师,你是新来的,好好干!至于老大的特殊待遇,就拜托你了!”杨大师在一旁忙碌着。
“哎呀!何大师,您就别担心了!杨大师开心的应了一声。
杨大师和二柱子的谈话,让整个餐厅里的人都诧异地望向了这边!
看着一脸震惊的杨大师,他对马华使了个眼色,“杨大师,我这位马华,还请您多多指点!他很乖的!”
“没问题!杨大师一口答应下来。
...
做完这件事,他就去了工厂的办公区,敲响了王主任的门。
“王主任,您不是很忙吗?我能不能打扰你?”
“呦呵,你这二货怎么如此客气了?有什么话就进来说。”王厂长看见了站在外面的傻柱子,惊讶的问道。
“哈哈,听你这么一说,我什么时候不懂礼貌了?”
“是吗?我这就去找找!”王厂长有些犹豫地说道。
“我姐还有一段日子要出嫁!但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钱并不多!连陪嫁的钱都拿不出来!那么——”
“这么说,你是来找我要钱的?你看看你,才三十七块五的月薪,这可不是小数目!为什么连个积蓄都没有?该不会是那些工人说的,把所有的钱,都给了那个姓秦的女人吧?”王厂长无奈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