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一下子站了起来,满脸通红地看看自己身上的衬衫,白色的新衬衫被横七竖八染上了一道道红色,像极了被鞭子打得遍体鳞伤的狼狈模样!他竟没有注意到,这小男孩的水枪里装的是红颜色的水!
那个端着水枪的小男孩正一脸得意,笑的直蹦高。
那个蛮横无理的女人,则是一脸轻蔑地看着他,不善的眼神里写着:就呲你了,你敢怎么样?
小伙子委屈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他下意识地用手擦着身上被染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带着哭腔说:“我已经失业了很久了,好不容易今天有个单位通知我去面试,我花光了身上最后一点钱,才买了这件新衬衫准备去面试,可是,被弄成这样,我还怎么去面试!我该怎么办呀!”
封范正被刚才那个学生被同学杀害的事气得头大,眼见得又是未成年人在作恶,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他皱着眉头对那个委屈的小伙子说:“你一巴掌把他搧飞不就得了,干嘛要这么怂,这不活该被人欺负吗?”
小伙子抬起头望着封范,红着眼圈说道:“我哪敢啊,别说搧他,就算我回几句嘴,弄不好,都会定我个欺负妇女儿童罪!到时候就有了案底,那我以后找工作就更难了……”
看着小伙子委屈巴巴的样子,封范长叹一口气,心道:“他说的是实情。唉,这种该死的律法,无法惩恶扬善,却把一个民族的血性,都给消磨掉了,这样下去,民族必亡!”
这时候, 旁边的人也看着来气了,开口说道:“工作面试不上,让她们娘俩赔!”
那妇女像被打了一棍子的疯狗一样,一下就张牙舞爪地叫起来:“放你妈的屁!他面试不上,关我什么事?是他自己没本事,想讹老娘我?也不看看我是谁,瞎了你的狗眼!”
这话更助长了她儿子的威风,她这边话音未落,她的儿子再次把水枪对准小伙子呲了几下。
小伙子气极了,气得手都直哆嗦,指着小男孩大声说:“你干什么?”
那女人立即冲他尖叫起来:“你吼什么吼?你朝一个孩子撒什么气?你要是吓着我儿子,我跟你没完!”
“那你倒是管管你孩子啊?”小伙委屈的要哭出来了。
“我管不管孩子,关你屁事?要你告诉我?”女人一副有恃无恐的尖酸嘴脸。
一车厢的人都怕惹来那个女人的咒骂,选择都沉默。
这时候,一个声音冷冷的响起:“你这个孩子要不要了?”
那女人就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厉声尖叫起来,她冲着封范骂道:“又是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的孩子我不要,难道要送给你当爹吗?”
“就你这个德行也能养出配给人当爹的人?”封范毫不惯着,直接怼回去!那女人也不示弱手指着封范的鼻子破口大骂:“我儿子不配给人当爹吗,那就给你们这些人当爹!怎么的!不但给你们当爹,还要给你们家当老祖宗!”
封范冷眼看着她这副样子,鄙夷地说:“你的儿子当不了别人家的祖宗,你别折了他的寿!你的孩子是你自己的,孩子做恶,你大人有责任管教,你既然不愿意管教孩子,那么,肯定会有人替你管教!比如,我!”
“敢!”那女人一听,顿时目露凶光,嚣张地:“我的孩子,谁敢碰一指头试试!碰倒个汗毛,我让他跪着扶起来!”
封范不再说话,眸光一凛,伸手一把掐住了男孩的脖子,一下就抡了起来,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满车厢的人一下子愣住了,目光全部集中过来。
那女人就像野兽一样冲着封范扑过来,被封范凌厉的一掌打飞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动不了了。
封范看都没看一眼那个女人,他运转内力,使出追魂术,控制住了车厢里所有的人。回手拎起那个男孩,把他全身都捏碎了,却没让他死去。
他命令司机停车,然后念起追魂诀,随即发出指令:“每个人都过来打这个女人十下!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所有的人立刻起身,听话的走过来狠狠地打那个女人,有扯耳朵的,有薅头发的,有用鞋跟踹那女人脸的。
那女人疼得鬼哭狼嚎,开始还恶狠狠地咒骂着,但是越是咒骂,挨揍得越厉害,最后学乖了,磕头求饶,头都磕出了血。
封范丝毫不理会,等着全车人都打够了十下之后,他一把拎起那女人的衣领,把她甩到小伙子脚下,命令道:“给这小伙子赔礼道歉!”
女人赶紧磕着头说:“对不起,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对不起,饶了我吧!”说完就要爬起来。
封范冷冷的声音似阎王般瘆人:“谁允许你起来了?”
那女人吓得一哆嗦立刻跪了下去。
封范命令道:“赔偿人家的损失!”
那女人连忙把身上的钱掏了个干干净净!
这还不算,他让全车的人,都来录视频,视频里要说明白:“宠孩子欺负人的罪犯***,因为在客车上侵扰别人,家长还蛮不讲理,现在对她进行惩处。”
说着,封范扯过一根腰带,运起轻功,身形一闪,就把那女人拎到电线杆上,捆了上去。
封范让大家都举起手机,他双手食指相对,指向眉心,微闭双目,口中念念有词,眉心隐隐有金光闪烁,然后,掌心向上,双手一分,又一合。
这时,每个人都感到自己的手机微微一震,所有的手机上都出现了一条信息:“本尊发布第一道医世者令:从今天开始,凡是有校园霸凌者,有拐卖妇女儿童者,有故意碰瓷者,有公交车上为老不尊者,有半夜九点后燃放烟花爆竹者,一律就地正法!见此令者发布十个聊天群!”
随后,他收了追魂术,一闪身离开了现场。
这时候,人们才如梦初醒,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问道:“怎么了?我们这是怎么了?哎,那个女人怎么跟电线杆子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