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5章 两个男人的战争
作者:巴克   穿到1983,我成了最强丑妇最新章节     
    尹向荣送走姬玲玲和刘梅英,他折转回到办公室,伸长腿将脚搁在新的办公桌上,他狠吸一口烟,觉得自己在生着气。
    生谁的气?
    生刘梅英的气还是生陈耀祖的气?还是在生她婆婆杨淑兰的气?
    总之他在生气,并且心里时不时燃起怒火,这怒火从和杨淑兰通了电话后在他的胸腔里四处蔓延,当着姬玲玲和刘梅英的面他不好发作,现在,怒火失控,让他恨不能当着杨淑兰的面撇清自己。
    他和刘梅英清清白白,何来勾引一说?
    怪不得刘梅英好长时间没来红星厂,怪不得她见到自己冷言冷语,就连陈耀祖也没有陪她一起来看姬玲玲。
    这不合情理,显然陈耀祖一家对他产生了误会和敌意,看样子已影响到刘梅英和陈耀祖的关系,尹向荣觉得有必要出面解释一下。
    跟谁解释?怎么解释?
    尹向荣放下修长的双腿,掐灭烟蒂,拧着两道浓眉沉思了好一会儿。
    最后,他决定去找陈耀祖谈谈。
    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出现毁了刘梅英的婚姻,再怎么说,刘梅英给陈耀祖生了一个女儿,而他自己已和乔丽丽结为夫妻。
    并且,乔丽丽已怀上了他的孩子。
    打电话给乔丽丽,说自己有事要去枫城一趟,乔丽丽在电话里语气温柔,问他晚上几点回来,要是回不来就住县城的家里,钥匙在她手里呢。
    尹向荣说肯定回来,他不想引起乔丽丽的任何怀疑,在这一场婚姻中,他和乔丽丽各有企图,各怀目的,当前来说乔丽丽身怀有孕,能让她愉快地生下孩子才是重中之重。
    开着自己的那辆桑塔纳汽车,尹向荣一路奔驰来到了枫城县城。
    他知道陈耀祖在自来水厂上班,将车停在厂门口,他走进去打听一番,推开一间办公室门,看到陈耀祖正和一帮同事在吹牛皮。
    一见尹向荣突然出现,陈耀祖吃惊不小。
    “你找谁?”他问尹向荣,态度极不友好。
    “就找你!”尹向荣保持着镇定。
    陈耀祖站起身,心里有些紧张——尹向荣突然来找他,一定和刘梅英有关。这是单位,一大群的同事还在,他可不想让同事知道自己家中的丑事。
    尹向荣明白他心里担心什么,撇了一下脑袋,说:“你出来,我有话要讲!”
    两人走出了自龙水厂的大门,一直走到对面的汽车旁边,陈耀祖抱着膀子问道:“你有啥事?谁让你跑我单位来了?”
    “我自己跑来的,怎么,你单位还不让人进是不是?”尹向荣笑出了声,掏出烟扔给陈耀祖一支。
    这是两个人第二次见面。
    第一次面对面还是刘梅英没有嫁给陈耀祖之前。
    那时尹向荣刚恢复了记忆不久,他自信满满来找陈耀祖,扬言一定要娶了刘梅英。
    可惜,刘梅英最终选择了陈耀祖。
    “说吧,找我啥事?”陈耀祖没心思和他闲聊,虽然他最终娶了刘梅英,但没想到尹向荣居然回到了大李庄,还和刘梅英传出了绯闻。
    “肯定有事,小陈同志,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和梅英清清白白,我们只是兄妹关系,恳请你和你们家里人不要误会,如果我说假话,不得好死!”
    尹向荣一脸严肃,陈耀祖盯着他的眼睛,嘴角浮起冷笑。
    “你找我来是告诉我这些吗?是谁让你来的?——刘梅英吗?她不是很欣赏你吗?你那么能干有才,从周府跑到枫城,明面上是和乔丽丽成了亲,暗地里打着红星厂的算盘!你那点鬼心思谁不知道?你盘算上红星厂还不满足,盘算上刘梅英也算完成了你的一桩心愿!”
    陈耀祖的话夹枪带棒,尹向荣咬着牙听完,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这话说得过头了,可不象乡长的公子说出来的话,也不象一个国家职工说的话,更不象一个爷们儿说的话!乔婶走了,红星厂总得有人管理,不能眼睁睁看它关门停业吧?——是,你说得没错,我是和乔丽丽成了亲,既然成了亲我们就是两口子,你非要污蔑我和刘梅英的关系,就不怕自己脸上难堪吗?”
    “我难堪什么?乔丽丽都不怕,我怕什么?你们两口子一个德性,为了得到红星厂煞费心机,巴不得梅英她娘死在外面!”
    陈耀祖说完挑衅地将一口烟喷在了尹向荣的脸上。
    尹向荣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他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一时间怒火喷涌,自己好心好意来找他解释,没想到换来的是指责和羞辱。
    嗵——
    他一拳砸在了陈耀祖的右腮帮上,陈耀祖身子一歪险些栽倒在地。
    “你他娘的敢打老子!”
    陈耀祖叫嚣着扑上去,他伸出双手撕住尹向荣的头发和衣领,右膝狠命顶向尹向荣的小腹。
    两人势均力敌,差不多的身高,差不多的力气。
    一样的仇恨,一样的愤怒。
    下班的人聚集过来,他们看着两个年轻男人扭作一团,嘴里不停地叫骂着,恨不得将对方撕碎。
    有人想上去劝架,很快发现劝架是多余的。
    陈耀祖和尹向荣滚倒在了马路上,他们上下翻滚,互不相让,打架让他们找到了新的发泄出口,他们在扭打中明白过来:原来彼此对彼此怀恨已久,今天不过是找到了报仇的机会,一如火山沉默太久,却总有爆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