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酒咂巴一下嘴,“嗯?哪里来的?”她竟然尝到了母后的手艺。
墨司御指指自己。
“你做的?”凤酒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阿御,你也太好了吧。”
她主动投怀送抱,赏了他一个香吻。
墨司御摸摸脸,随后轻抚嘴唇看向她,“不是应该亲这里才对吗?”
凤酒朝他吐了吐舌头,皱皱小鼻子,“想得美,你又想占我便宜。”
墨司御哑然,要是亲一下就叫占便宜,那他们更深入了解,那样,又算什么???
凤酒歪倒在床上,裹紧被子,“对了,周末我要跟付珊珊她们一起去q省的金沙寺,一来一回得三天,我们还请了一天假,你要一起去吗?”
“去那里做什么?你又不信佛。”
墨司御把玩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发缠绕在手指上,又松开,如此反复。
凤酒动了动脑袋,有些痒,“不是你说的嘛,当初你过来这里,是因为找了个和尚帮忙,我虽然不信佛,但也可以去捐点香火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墨司御手微微一顿,过了半晌才道了一声好,“你想去就去,其他的我来安排。”
看着她恬静的脸上那淡淡的笑容,墨司御眸光幽深,他没有告诉她,当初为了能够找到她,他受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剔肉之痛,九九八十一天的剔骨之刑。
就在要死的那一刻,他还在想,如果最终找不到小九,就这样死了也好。
“想什么呢?”凤酒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墨司御回过神,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想你。”
“肉麻。”凤酒抽回手,将脸埋进被子里,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这人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情话张口就来,要不是确定眼前的人没有被换,她都要以为这是个假的了。
墨司御见她害羞了,在心里给小秘书点了个赞,果然多说情话能让小酒心情更好,明天就给小秘书加工资。
他摸摸凤酒的头,“赶紧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学校吗?”
刚走了两步,一只白皙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拉住了他的衣角。
墨司御回头看去,只见床上的人一只手杵着脑袋,正歪着头看着他。
凤酒探出脚尖,顺着他的小腿一路往上,“天色甚早,哥哥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草!
墨司御一把握住那只作乱的小脚,狠狠往下一拽。
“啊……”凤酒惊呼一声,人已经滑落至床边。
墨司御缓缓低头,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侧。
“刚才喊我什么?再喊一遍,”他的声音略显沙哑。
凤酒眨了眨眼睛,装作听不懂,“阿御。”
墨司御手指用力,“不是,重新喊。”
“宝贝。”
“不对,再喊。”
“亲爱的,”凤酒嘟嘟嘴,抬手拽住他的衬衫,小手轻车熟路往里一摸,摸到了他的八块腹肌,戳了戳。
“你到底亲不亲呀?”
殊不知,她的每一下都是在点火。
墨司御低咒一声,俯身狠狠亲了下去,眼里燃烧着炙热的火焰。
“唔……”
所有的话尽数被吞没,只剩下一些细微的嘤呜声。
橘黄色的灯光下,两具身影交叠在一起,奏起了一首交响乐。
夜色还长,天还不会亮。
墨司御微低着头,俯身看她,“再喊一声。”
“哥哥。”
“再喊一声,”快要失去理智。
“哥哥。”
“再喊一声,”心理已经接近崩塌。
“哥哥。”凤酒咬牙。
男人洪荒之力爆发。
此处省略一万字……
(哈哈哈哈,看到这里,你们有没有一点激动,不过我不敢开车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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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凤大山睁开眼睛,眼里有些懵,后脑勺一阵一阵地痛。
他怎么睡在这里了?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瞪,从地上一蹦而起,扭头看向一边的地上,那里空空如也。
空空空空如也。
“我的手镯,我的项链,我的戒指,”他将地上的棉被掀起,试图找到那几个首饰盒子。
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破袋子。
凤大山往空气中挥了一拳,“草泥马的,到底是谁?”
是谁?总是在背后坑他。
是谁?将他的东西拿走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警车的警笛声。
凤大山跑到窗子前往外一看,两辆警车正朝着他的方向驶来。
草泥马的,抢了他的东西,竟然还报警,不要脸。
地上的棉被也来不及拿,他急忙往楼下跑去,幸好他选择住在三楼,很快就跑到了楼下,这处楼盘闲置多年,找一处藏身的地方很容易。
等警察来到的时候,这里已经人去楼空。
“妈的,人跑了,看,这里还有装首饰的袋子。”
“打电话给a市那边,告诉他们,他们要找的人在了我们这里。”
一堆建筑垃圾下,凤大山缩在里面,看着人群从他前面走过,他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他心里不断祈祷着。
那些警察还真没有发现他,或许也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躲在建筑垃圾里。
警察呼啸而来,又走了,凤大山颤颤巍巍爬起来,这里是不能待了,他得去找个其他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了棉被不能不要,不然这个冬天非要被冻死不可,现在可还不是最冷的时候。
又冷又饿的他,只能去垃圾堆里找吃的,晚上在天桥底下找到了几个同伴,刚准备抱着被子走过去,就看到几个警察从对面走来。
“喂,头转过来,看我。”
地上的流浪汉一脸懵逼的看着几个警察,干啥?这里还不让人睡了?
“不是他。”
随后又走向下一个,每一个都让抬起头来看。
凤大山看到这里,心里慌得一批。
这些人肯定是在找他,肯定是在找他,他转身就跑,头也不敢回。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他喘着粗气,背靠在一棵大树上,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