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设听到傻柱羡慕他的黑檀木家具。
心中暗道,能不顺眼吗,古式黑檀木的,配件都是紫铜的,又让一大妈擦的锃光瓦亮的,又有系统功能加持,不好看就怪了。
顺口答道“杂木的吧,我也不知道,信托公司搓堆处理的,没人要就准备劈了当柴火烧了,我不正好遇到,就全都买回来了。”
傻柱想了想说道“也是,反正我在信托商店没见过这种木头的,把杯子拿来,咱先啧一口。”
刚举起杯子,就听见院门想起了敲门声。
张建设放下杯子,说道“柱子哥,雨水你们先吃,我看看谁来了,不会是大茂哥回来了吧?”
傻柱一听,说道“那不能,那孙子刚跑出几天,没一礼拜回不来,再说,二大爷正蹲他呢,他要回来,二大爷早就嚷嚷起来了,顾不上来你这。”
张建设一想也是,抬脚出屋看看谁饭点来了。
开门一看是一大妈,手里还拿着张建设给的那块羊里脊,赶紧让了进来,问道“一大妈,咋回事啊?一大爷又招您生气了?”
一大妈说道“贾家淮茹她婆婆跑家里蹭饭来了,在我家里嚷嚷的要吃肉,我不惜的搭理他,就在门外说了句你家还有活没干完,就在你这凑合吃口。
让老易在家凑合一顿,就过来了。
有肉可不能让贾张氏吃了去,这肉你明天炒了吃吧,我给聋老太太做饭去,在她那里凑合一口就成了。”
说完,把肉往张建设手里一塞。
张建设听了直乐呵,这一大妈也够可以的,家里就剩几个凉窝头,贾老太婆还不闹翻天。
看着一大妈转身要走,赶紧拉住她,说道“一大妈等等,我这有前两天蒸的油渣白菜棒子面团子,您给聋老太太拿两个过去,也够老太太吃的了。
送过去您就回来,咱家今天涮锅子,就我和柱子哥和雨水,您快去快回,我们等着您吃饭。”
说完转身回到厨房,从蒸锅里拿出最后两个菜团子,这是张建设在锅里溜着准备明早吃的,便宜了聋老太太。
傻柱问道“谁来了?”
“一大妈,一会过来吃饭,贾张氏在一大爷家吵着吃肉呢,一大妈不爱搭理她,来我这凑合一口。”
说完,把手里的里脊肉递给傻柱,让他切了,一会一块涮了。
一大妈也不矫情,拿着还热乎的菜团子就去了聋老太太家。
两分钟一大妈就回来了,说道“老太太已经吃过饭了,把菜团子给她留下明天中午吃,我也省的过去了。”
自打张建设回来后,一大妈天天泡在张建设这里,给他收拾屋子擦桌子,连聋老太太那边都去的少了,总怕一个大小伙子收拾不干净。
张建设和一大妈一起来到厨房,看到傻柱和雨水围着锅子流口水,看到一大妈进来,赶紧招呼坐下,雨水帮忙调蘸料。
傻柱赶紧下肉,涮好后,先给一大妈夹了一大筷子,自己闷了一口白酒,开始炫肉,雨水一边下肉,他一边吃。
气的雨水直骂“傻哥,这肉还没熟呢,你给我留点啊,你不怕拉肚子啊。”
傻柱又夹了一筷子,说道“这叫太阳肉,吃的就是这鲜亮劲,建设这个是上好的羔羊肉,生吃都没问题。”
张建设一看,赶紧举杯和傻柱喝起来,没看雨水都快急哭了,按照傻柱这吃法,肉都吃完了,雨水都不见得能捞着一筷子。
一大妈也是看的直乐,这大小伙子,就是能吃,看着傻柱喝酒的功夫,赶紧涮肉,给建设和雨水分别夹了点。
一个羊腿出了十一二斤肉,四个人全给造了,外加一颗白菜,一瓶莲花白,最后火锅里的汤舀出来,倒在小料碗里,散上葱花香菜,一人一个张建设早就从空间拿出来的麻酱烧饼,一口饼一口汤,原汤化原食,活活美死!
吃美了也喝美了,肚子里没油水,羊肉好消化,这要是猪肉这么吃,人非吃坏了不可。
吃完饭后,一大妈和雨水刷锅洗碗。
张建设和傻柱在正房堂屋,坐在官帽椅子上喝茶消食。
现在装修好了,家具摆上了,张建设是怎么瞅怎么喜欢。
小暖气一开,室内温暖如春,等天大冷以后,把西屋火炕烧上,加上暖气,双倍快乐,再也不用担心身上暖和鼻子冷的情况了。
美滋滋啊,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啊。
傻柱吸溜着茶水,看着干净整洁的屋子羡慕极了,他也想家里干干净净,利利落落的,想着跟张建设差哪了。
长相?身材?工资?学历?
嗯,不想了,我会手艺他不会,差哪了?
就差一个一大妈,要是一大妈也能帮我收拾屋子,我那屋比这干净。
应该把一大妈换成秦姐,就更美了!
想想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呢。
张建设看到傻柱在哪拿个杯子也不喝,双眼迷离呵呵傻乐,知道这小青年思想又跑偏了。
出声说道“柱子哥,柱子哥,醒醒,干嘛呢,哈喇子怎么还下来了,赶紧拿手擦擦,别流我桌子上。”
“咋了,建设,我这想菜谱呢。”
“咱下次能换个借口吗?明天我在朝阳市场卖猪肉那定了一挂猪下水,到时你给整治了。”
傻柱一听,擦了擦哈喇子,说道“建设,咱这日子可不能这么过啊,你这一礼拜吃了几顿肉了?
这还没开支呢,张叔留那点家底可不搂你怎么造。”
张建设一听也是啊,穿越前的思想还是没转变过来,现在可不是吃肉自由的年代,大家白面都在过年才吃一顿,自个是有点出圈了。
可是二合面的馒头真吃不下去,天天熬白菜自己也受不了,空间那么多好东西不敢拿出来,畏首畏尾的偷摸吃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他也想过,我一个穿越的挂逼,怎么就不能浪起来!
专政了解吗?
资产来源不明了解吗?
敌特还没消灭干净,群众警惕性很高,想浪?
早点睡,梦里啥都有。
立马对着傻柱说道“我不是上次买猪头给了人家二两红糖吗,他求我帮忙再找几两红糖票。
而且那一挂下水,是他帮乡下两个公社杀了几头计划猪,两个公社凑出这么一挂下水,算是给的手艺钱。
我这找我们主任给凑了三两红糖票,又加了几块钱低价卖给我了,这好事错过了下回指不定什么时候能碰上,我不就想着先拿下再说。”
傻柱也信了张建设的自圆其说,说道“那还成,我这还有今年的糖票没用,明天拿给你,你给你们主任还了去,钱我就不出了,这两次赔偿贾家把我掏干净了,紧紧巴巴也能凑合到开支,就见天的跟你家这么吃,把我嘴都养高了。
成了,既然买了,明天咱就好好拾到拾到,这一挂下水,省着点吃,也能吃到过年,眼瞅着天就大冷了,找个篮子挂起来,坏不了。”
商量好后,傻柱也没多待,起身叫雨水一起回家,想着明天炖下水的大料,这得好好配料,要不卤煮不是那个味。
转眼就是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