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着刘胖胖锤贾东旭脑袋瓜子,梆梆作响,不大一会大哥就开始翻白眼吐沫子。
连忙上前阻拦,可看着喝多了的刘胖胖的大体格子,他也不敢贸然上前,只能在边上呼叫外援。
张建设正在家里择韭菜呢,打算一会烤着吃,听到外面傻柱的叫喊声,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边上串大蒜的娄晓娥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有热闹,建设快点走,咱们瞧瞧去。”
张建设放下手里的韭菜,带着媳妇跟雨水过去看看情况。
雨水听说晚上还有夜宵吃,也不回家,一块跟着过来了。
走出小院门,看见傻柱正在后院咋咋呼呼的叫唤着。
“建设,你快点过来,二大爷打死人了,他把我大哥给打死了,那拳头砸在脑袋上嘣嘣的,我听着都响。”
张建设这才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二大爷这会捶了半天出了一身汗,二锅头的酒劲也差不多过去了。
也看向躺在地上的贾东旭,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二大爷直哆嗦。
好大哥躺在地上翻着白眼吐着沫子,浑身直抽抽。
“不是我,不是我,跟我没关系,是贾东旭过来我家挑衅的,我没想着打死他。”
张建设走过去看了看,娄晓娥跟雨水也看到了地上的贾东旭,齐齐惊呼一声。
这人眼瞅着就要完了啊!
那沫子吐的,这得用多少牙膏啊?真舍得!
“二大爷,别说了,准备挨枪子吧,毕竟杀人偿命,这是不变的道理。”
“不是,建设,你可别瞎说,我可没杀人,这跟我没关系,我得回家睡觉去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回去吧,跟家里人交代一下,准备准备后事,今年这个年估计您是过不去了。”
二大爷一听,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我不想的!贾东旭欺负人欺负到家了,我是被逼的,我没想过要他的命。
建设,建设,你主意多,赶紧给二大爷想个主意,二大爷我谢谢你了,二大爷我给你嗑一个。”
说完真就爬了起来跪在地上,就要给张建设磕一个。
“您别,您搁着折我寿呢,我这受不起。”
“你要的不给二大爷想个辙,二大爷我就不起来了。”
嘿,跟我这耍三青子?
“柱子哥,去把派出所的工作人员叫来吧,二大爷这个枪子是跑不了了,真到了处决的时候,我组织大伙去送送您老。”
“别啊,建设,我起来,我这就起来,你说怎么解决?二大爷全听你的。”
张建设想了想,又看了眼地上脑瓜子跟如来佛祖似的好大哥,这一脑袋包,看着都疼。
伸出双手,五指叉开,对着二大爷反复比划了两遍。
二大爷试探的询问“二十?”
“打发要饭的呢!”
“那多少?”
“二百!”
“什么!没有,这也太多了。”
“哦,那没事了,枪子便宜。”
“不是,建设,这都是二大爷半年工资了,你给二大爷讲讲价。”
张建设拿脚丫子踢了踢还在不时抽动的好大哥,意思很是明了,我怎么给你讲价?
“成,建设,你只要把事情给二大爷办了,钱我指定给你。”
“先拿钱后办事。”
“你等着,我给你拿去,傻柱,过来扶二大爷一把,我这双腿发软,一点劲儿都没有。”
傻柱没辙,也是担心自家大哥的性命,不会真被二大爷锤死了,这个二百块钱估计可不够赔的。
担心的回头看了张建设一眼,张建设冲他示意一下,一切有我。
娄晓娥看着傻柱把二大爷扶回家拿钱去了,担心的询问。
“建设,这个贾东旭都被捶的这德行了,这还有救吗?不会真死在后院吧?”
“没事,死不了,就是有点轻微脑震荡,你还别说,这个二大爷拳头可够硬的,你看这满脑袋的包,像不像一个个小卷毛。”
“建设,你还别说,还真挺像的。”
不大一会,傻柱又搀扶着二大爷走了回来,张建设还听见屋里传来二大妈低声的哭泣声。
估计的知道了自家爷们闯祸了,既害怕老爷们吃枪子,又心疼二百块钱。
张建设拿过二大爷递来的一把钱,这年头在家里放个好几百块钱的还真不多。
琢磨着这个二百块钱怎么花?都给好大哥?那是不可能的,最多再给他安排一顿鸡屁股。
“行了,二大爷您老踏实的回去吧,这件事情谁也不能说啊!”
“不说,我肯定不说,你们打算怎么办?埋了?”
“二大爷,你话太多了!踏实活着不好吗?”
这要是没有娄晓娥跟雨水在身边,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二大爷看着张建设低头查看贾东旭伤势那阴狠的表情,立马不说话了,不愧是手撕迪特的狠人。
张建设看着二大爷颤颤巍巍的回家了,不过回家后门缝的小眼珠子还是出卖了他。
张建设站起身,拍拍手,对着傻柱吩咐。
“柱子哥,干活了,先把好大哥拉到我家门口,我给他拾到拾到。”
“怎么做?”
“先冲干净,现在看着忒埋汰了,不好下手。”
二大爷在自家门缝里面听见张建设跟傻柱的对话,内心暗自佩服,要不还得是张建设,就是讲究。
“建设,我大哥这副模样了,要不咱们送医院吧?”
傻柱有点不放心,这个好大哥跟医院干上了,中午是食物中毒,晚上是脑袋享福。
“没事,我去接一脸盆凉水,一泼就好。”
“真的?”
“这个贾东旭到底是怎么了?”
“脑瓜子仁让二大爷给打晃悠了,来,你们靠边。”
张建设端着一脸盆凉水就往贾东旭脸上泼去。
“哎呀,卧槽!又泼我,没完了是吧?”
“好大哥,醒醒,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是建设兄弟啊,我在哪?怎么在你们家院子门口?我记得我要去找后院刘胖胖的麻烦啊?”
张建设跟傻柱对视了一眼,这是被打失忆了?还是被二锅头瓶子砸断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