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缓缓将车停稳,从容不迫地下了车,目光深邃地扫视着周围。这个云溪寨,的确处处都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古怪气息。他轻轻捻起一根枯死的枝丫,环顾四周,只见荒草丛生,却无一例外地都是枯黄萎靡,毫无半点生机可言。
不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峦被云雾紧紧包裹,仿佛羞涩的少女藏着面纱,不愿让人窥见其真容。这里的湿气极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古怪氛围,让人心生寒意。
何雨柱与司藤的面色都显得难以捉摸,而一旁肩负带队重任的王乾坤,在众人的要求下,不得不硬着头皮前往云溪寨,去查看沈银灯布置得如何了。
他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来到了一处幽深的洞穴。洞穴内阴暗潮湿,四处都是尖锐突起的石头,既美丽又诡异危险。一路上,他看到的都是默不作声、穿着奇异服装、勤勤恳恳做事的男子。他们身材健壮,手里或拿着斧头,或握着绳子,都在忙碌地做着手里的活计,看起来凶神恶煞,令人心生畏惧。
王乾坤硬着头皮走进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里却暗自嘀咕。这种差事,为何偏偏推给了他?他第一次来这里,心中也充满了恐惧。难道他看起来胆子很大吗?这群自诩为悬师的人,真是不可理喻。
他一路小心翼翼地走着,不时地点头微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这里的人。他生怕这群人会把他当成什么入侵者,将他绑起来磨刀霍霍。
终于,他看到了正在指挥众人的沈银灯,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快步走了过去。
沈银灯看到王乾坤走来,便吩咐好手下的人继续做事。她转过头来,对王乾坤说道:“沈小姐,大家让我来问一下你,事情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吗?”
“嗯,都差不多了。”沈银灯点了点头,神色坚定,“请大家放心吧,已经布置好了。”
“这一次,一定不能放过司藤。”沈银灯的眼神变得幽深,说出的话却轻飘飘的,仿佛不带半点感情。
“嗯,一切都是为了孩子,我们都理解。”王乾坤虽然心底里觉得有些不对,毕竟司藤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受害者。但在这件事上,他站在沈银灯的立场上,实在说不上什么话。再说了,他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也确实充满了怜悯。
“是啊,一切都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沈银灯的面容变得柔和起来,她轻轻抚了抚小腹,整个人仿佛都被一层母性的光辉所笼罩。
王乾坤问完了话,便告辞离开了。这山路崎岖难行,他还是早些下去以免天黑迷路。毕竟他的胆子可是很小的。
王乾坤刚离开不久,两个光着膀子、穿着异装的男子便走了过来。他们皮肤黝黑,眼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们走到沈银灯面前,相视一眼后,兴奋地问道:“阿银姐,刚刚你们说的,你真的怀孕了吗?”
“你跟央波哥真的……怎么没听央波哥提起过?”两人的眼神都充满了激动和期待,渴望得到沈银灯的肯定回答。
“嘘。”沈银灯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小心翼翼地看向王乾坤离开的方向,“那是我骗他们的。”
她的表情小心翼翼却又别有意味,但那两个男子却单纯地并未深究,而是互相拉扯着离开了。
沈银灯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捏紧了拳头,眼底的暗光仿佛即将冲破束缚。司藤,这次我一定要让你有来无回!
夜幕降临,云溪寨内一片寂静。竹木搭成的小楼在夜色中别有一番风味。司藤坐在二楼的藤椅上,悠闲地喝着茶。这是寨子最外面的一栋小楼,她一点也不急躁,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而何雨柱则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做一些吃食。
他发现这里的湿热很重,便决定做点辣味的食物来去去湿气。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有毒的气息,让人感到不舒服。于是他便动手拿了车里备来的食材,准备做一顿地道的川味菜肴,也想看看司藤喜不喜欢吃。
何雨柱还发现司藤偏爱甜食,尤其是糕点类的食物。因此他也做了一些清甜可口的小点心,一起端了出去。
司藤看到红艳艳的菜品时迟疑了一瞬,但在何雨柱殷切的目光下还是夹了一筷子送进了嘴里。这一尝之下,她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虽然嘴唇被辣得红艳艳的,但她却吃得津津有味,完全停不下来。然而她并未注意到何雨柱的眼神正在悄悄变化,变得越来越深邃。
“嘶。”司藤感受到嘴里的辣意,却又停不下来,眼尾都泛起了些许水汽,使得她的面容更加生动迷人。
“辣吗?”何雨柱明知故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手里把玩着司藤想要拿过去的水杯。
“快给我!”司藤瞪了何雨柱一眼,目光紧紧盯着他手中的水杯。下一刻,何雨柱放下水杯,一把抓住司藤伸来的手臂。
“乖,辣不是用水解的,我教你。”何雨柱没有理会司藤的愣神和迷茫,而是径直凑近她,深深地吻了下去。
司藤的眼睛从迷迷糊糊中倏然瞪大,她感受到了何雨柱的温热和深情,整个人仿佛飘在了云端,全然感知不到辣味了。而何雨柱也在她沉浸其中之时撤了回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渐渐泛红的脸庞。
就在这边花前月下、甜甜蜜蜜之时,另一边颜福瑞却无聊地搬着凳子,坐在一个人的旁边。那人皮肤泛黑,头发像脏辫一样长长地编在头上,扎了个小辫儿,显得有几分野性不羁的帅气。他手里拿着小锤,一下一下地打着银铁,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对这个有兴趣吗?”男子开口问道,语气憨憨的,配合着那单纯略犯傻气的笑容,只让人觉得纯净无比。
“没有没有。”颜福瑞托着腮帮子摇了摇头,只是略带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人。
“你不跟你的朋友们一起去看看吗?”男子一边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一边问道。
“我就不去了,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在这里看你打这个还挺有意思的。”颜福瑞摆摆手说道。他随即又好奇地问道:“所以沈银灯身上那么多银饰,都是你打出来的?”
他面前坐着的正是沈银灯的丈夫央波。央波点了点头:“是啊,我没有别的会的,阿银喜欢这些,我就多给她打一些。”这个年轻纯净的青年在提起自己妻子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看得人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