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他们曾动用过道术来镇压蛊术。
而且还成功了。
现在再遇上甘春来这种情况。
他们就有信心了。
只是 ,甘春来这个反应有点反常,不像是普通的蛊虫了。
只不过,再厉害的蛊虫,他们也要动手救甘春来。
但见田炳文不停地念念有词,同时用一支毛笔沾染朱砂与早就预备的狗血,在一张张黄褤纸上画起符箓来。
接着他又将黄裱纸一一烧在法桌前的一个大碗上。
再端一杯清冽的白酒,喝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一些咒语。
等那大碗里面的黄纸烧得差不多了。
就朝那大碗里面猛地喷过去。
扑。
一声轻响,那本来快要熄灭的火焰,一下子就暴涨。
而且颜色也由红变成了绿。
映得四周都是绿油油的,极是怖异。
一会儿,那团绿色的火焰熄灭。
只有一些绿灰铺在那大碗底下。
田炳文将白酒朝大碗里面倒入少许,将那绿色的灰烬调和成绿酒汤,再递给田太华,命令道:“让他把这些喝下去。”
田太华伸手拗开甘春来那紧闭的嘴唇,再把这绿酒汤灌进了他嘴里。
很快,甘春来就挣扎几下,肚子里面咕咕直叫。
他闭着眼睛,四肢胡乱抽动,似乎要跳跃起来伤人。
但被田太华死死按住 。
他是一个修武之人,而甘春来只是一个稍有浅薄功夫的老头儿,哪里又能扎得过田太华。
不一夫儿。
甘春来头一歪,嘴一张,吐出一大口黄水出来。
他一连续地吐着,并且嘴里还大叫着,“舒服啊,好舒服啊。”
但见那黄水里面也有少许白色的虫卵。
外加少许黑色的淤血。
田太华一看,面色一喜。
“老爹,看来这事成功了。”
他笑眯眯地对田炳文说道。
就松开了甘春来。
甘春来也悠悠睁开眼睛,在田家父子俩人脸上扫来扫去。
随即就说道:“那个,师父,太华,是不是你们救了我。
我是不是好了。”
因为,他感觉体内刚才那种疼痛骤然消失。
而田家父子又在身边。
那就肯定是他们清除了自己体内的蛊毒。
他看到地上的虫卵,惊疑不定,“师父, 这就是蛊毒吗?这是不是代表我体内的蛊虫被消灭了。”
他也第一次中蛊毒,因此对这一行并不是很了解。
不过,不管是什么情况,只要师父与师弟在这里,他就有安全感。
哪怕是遇上不测的事情,有师父与师弟在,他就不害怕。
“不一定,这只是那蛊虫的虫卵而已。
并不是本体。
不过,经过咱们这一次的攻击,那蛊虫本体肯定受了一些伤。
因此,这次就算是镇压住了。
但也不晓得能镇压多久。”
田炳文说道。
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毕竟,他以前可是依靠法术镇杀过蛊虫的。
只是这次的蛊虫有点厉害。
不过只要给他时间,他肯定能找出镇杀这只蛊虫的方法。
“是喔,这蛊虫有点厉害。
这样子都没有将其弄死。”
田太华感慨地说道。
他打心眼里佩服自家老爹的法力高强。
然而,他又变得忧愁了。
因为这只蛊虫这样厉害,那就代表着蛊虫的主人肯定也很厉害。
如果他们解决了这只蛊虫,那就等于得罪了它的主人。
就等于是树了一个大敌。
到时候,他们一家人就别想安宁过日子。
而且,以他和父亲的手段,也难以对抗那些真正的高手。
无论是武道高手,还是道门高手,都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压力。
说不定还会给他们带来灭顶大灾的。
“师父,那怎么办呢,我这体内的蛊虫没有弄出来,那我岂不还是很危险。
求求师父,帮我解决这只蛊虫吧。
我不想死啊。”
甘春来十分惊惧,害怕。
他是真的害怕再次被那种极致疼痛而折磨得死去活来。
不管如何他也要求田炳文救自己一条性命。
他相信,田炳文一定有办法的。
田炳文正要答应甘春来的要求。
哪知田太华就打断他的话,对甘春来说道:“那个,甘师兄,你们几个人先出去,我要跟我父亲说几句话。”
甘春来不明其里,只是看了看田炳文,没有动身。
因为,他身体虚弱,根本是很难起身的。
“要不,春来,你在这里休息,我和太华出去说话吧。”
田炳文看出甘春来的身体不适,就对田太华说道:“太华,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就出去吧。”
父子俩走出甘家,来到马路边上。
这个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四下里一片昏暗,天边都出现几颗熠熠星辰。
田炳文走到马路边的小溪边,对田太华说道:“你有什么要说,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