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叔离开后,众人该干嘛干嘛去了。
剩下郑晓蕊有些不解的问道:“博达,你这样做,不就变相承认自己就是偷鸡贼了么?”
萧然微微一笑,
“班长,根叔这个人一直不错,应该不是白眼狼,而且有些时候拿钱消灾是最好的办法,这也恰恰证明我们有钱,不至于偷啊!”
他没提及诈骗犯的事情。
也仅仅是他的怀疑而已。
他们知道了,只会徒加焦虑,没什么意义。
而且他买鸡,就是为了堵住根叔的口,只要他不是傻子,都知道闷声发大财的道理。
免得村里人心惶惶,见他们跟见贼似的。
“可我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郑晓蕊柳眉微蹙。
“咳咳!对了班长,我很好奇伊莎儿男朋友的事情,你跟我说说呗?”
“你打听这个干嘛?”
郑晓蕊白了他一眼。
当然是转移你的注意力啊!
“就是…就是好奇嘛。”萧然挠挠头。
“嗯哼,保密!”
……
茂密的丛林中,涌起了一阵炊烟。
诱人的肉质焦香味,隐约弥漫在空气中。
“老大!这叫花鸡真的绝了,肥得流油!就是没盐,差点意思。”
“嗯!确实不错!”
赵志彪微微点头,
“不过老二,你抓鸡的时候没被人发现吧?现在边防巡逻太密集,我们得在这里等几天,可别打草惊蛇!”
“我办事你放心,”老二用舌头舔了舔手中的军刀,有些意犹未尽的砸吧一下嘴,“晚上再去找点吃的!顺便搞几身衣服穿穿。”
……
打发了郑晓蕊,
萧然找到了陈扬,跟他说了一下自己的怀疑。
“有这个可能!”
陈扬啃着压缩干粮,脸色有些凝重。
本以为是简单的押运订单,没想到还有意外。
他也想进步!
要是真的能拿下通缉犯。
团队必然一炮而响!
到时候订单都签到手软!
“陈哥,我的意思是,你们也到我们那边吧,有个照应!”
萧然沉声道。
反正也分手了。
钱其他人也知道了。
有保镖不用白不用。
有陈扬他们在,那伙通缉犯看了,也会有所忌惮。
“没问题。”
安排好之后。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
房子旁突然出现了了一辆黑漆漆的车,以及那三个身材魁梧,一看就不好惹的角色。
这让众人都感到疑惑。
“季博达,这几个人怎么回事?”
“对啊!你看他们腰间,那个不是枪套吗?是不是正经人啊?”
萧然看着两个贼兮兮的土木老哥,无语道:
“他们是运送钱的保镖,我那一大箱子钱还放在房间里呢。”
“不知阁下还缺不缺儿子?”
萧然:“……”
“我们俩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帮你承担一下有这么多钱的风险!”
“先叫爸爸!”
“凸”
“凸”
另一边。
郑晓蕊疑惑地看着慕容澜。
这个闺蜜的情敌想干嘛?
有事就直说,拉她来烧水是什么意思?
“慕容澜同学,如果你想问关于萧然的事情,那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晓蕊,我找你不是因为这个。”慕容澜眸中倒映着火光,轻轻摇曳。
“那是什么事?”
慕容澜抿了抿唇。
明天就要回去了,她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最有用的东西!
有的仅仅是一定概率,而不是100%确定…
叶舒涵那边还是失心疯,一心向着季博达,肯定不会透露他的信息的。
而郑晓蕊这边相对容易突破一些!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必须抓住。
“晓蕊,你很喜欢季博达是么?”
听到这个名字,郑晓蕊心跳不由的快了一拍,屏气凝神道:
“对,有什么问题?”
“你,看过他的身体么?”
“咯噔!”
“慕容澜!你什么意思?”郑晓蕊猛地起身,直接掀翻了椅子,看向慕容澜的眼神充满了怒意。
你不尊重她可以,但不可以不尊重季博达!
最离谱的是!
慕容澜竟然问出了‘看他身体’这么下头的问题!
怎么滴?
你也垂涎他的男色不成?
慕容澜不慌不忙,也跟着起身。
她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丢一点脸求证一个真相算什么?
“放心,我没别的意思,我只问一个问题,他身上,除了捐肾的伤口,是不是还有很多其他的伤疤?比如刀伤,枪伤?贯穿伤?”
轰隆!
郑晓蕊听到这个问题,大脑瞬间宕机,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一个令她不禁落泪的画面出现在了脑海中。
季博达身上确实有伤疤!
还不止一道!
而是横七竖八的七八道!
当初下药将他昏迷的时候,她就看过了他的全身,只能用满目疮痍来形容!
可慕容澜为什么会知道?
尤其是枪伤,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总不能是瞎蒙的吧?
“晓蕊,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只需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就行,这对我真的很重要!”慕容澜语气中充满了祈求。
郑晓蕊回过神来,目光冷漠的看着她。
她不明慕容澜了解这个是为了什么。
但有一点她敢确定!
那就是季博达身上的伤口,一定跟她脱不了干系!
搞不好就是她捅的!
不然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郑重其事的问他的伤疤?
“没有。”
“什…什么?”
“他身上没有其他伤口。”郑晓蕊目光趋于平静,与慕容澜对视。
撒谎。
只是为了保护他。
不然是个女的都跟他沾边,凭什么?
至于慕容澜是谁!
她会查清楚的!
要是慕容澜曾经真的伤害过季博达,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不…不可能!郑晓蕊!你撒谎!”
慕容澜花容失措,她无法接受这个答案。
简单的“没有”两个字。
无异于再次判了萧然的死刑!
“慕容澜!你已经有男朋友了,请自重!”郑晓蕊冷冷的看着她。
“呵呵!”
“呵呵!”
慕容澜惨笑了几声,泪水悄然划过脸颊。
消瘦的屁屁重重跌回了椅子上。
一旁的柴火熄灭了,眼中摇曳的火光,也随之消失不见。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漆黑空洞。
“他死了…我没有男朋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