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饭哦,大家可以看看,很香哒
钟娇把钱递给女服务员,真诚的说道:
“大姐,不好意思。”
“没事,常来就行!”女服务员乐滋滚的接过钱。
女服务员看着嫩得小脸能掐出水的小姑娘,微微恍神儿,太漂亮了。
她觉得多看钟娇几眼,自己都年轻了好几岁。
刚才光顾开心被说年轻了,都忘了点菜后就要收钱的事情。
钟娇提着东西走出饭店,
来到一处安静的地方,看看四下无人,把饭菜收入空间,背上筐子,她想去黑市,但不敢随便打听黑市的地址。
主要是怕打听错了人。
毕竟许多人都是就地转业的,万一不小心碰上就倒霉了,她还是小心为上。
正走着走着,
突然遇到一个像小炮弹一样冲过来的小男孩子。
大约十来岁,
噔噔噔,
他一下子将她撞了一个满怀,
她噔噔噔后退数步,男孩子也噔噔噔后退数步,然后大眼睛一眨,转身就跑。
钟娇摸摸脸,自己长的吓人吗,怎么吓得男孩子往反方向跑了?
这不正常!
突然,
钟娇像是意识到什么?
她顿然警觉的伸双手去摸自己的口袋,果然,一沓五块钱不见了。
呵,
她特意在口袋里装了五块钱的零钱,以备不时之需,甚至是装样子,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是小扒手!
她满脸不悦,今天非得好好教训这孩子一下,小小年纪不学好。
她把筐子往空间一扔,撒腿朝着小男孩就狂追了过去。
很快,
她就撵到了小男孩儿身后,她的大长腿可比这男孩儿的长,优势自然立竿见影。
小男孩儿看到马上被追上,吓得跑得更欢了,他边跑,还边回头看看近在咫尺的钟娇,那大眼睛黑溜溜的,像两串黑漆漆圆乎乎的大葡萄。
眼角还挂着些心惊肉跳的小泪花。
钟娇一口气冲到他面前,反身站定,抱双肩,挡住小男孩儿的去路。
这小男孩浑身补丁加补丁,袖子和裤腿都露出了干瘪儿的小细胳膊儿小细腿儿。
只有一个大脑袋圆乎乎的,头发微卷,看样子是个本地人。
小男孩儿看到钟娇挡在眼前,迅速刹住双腿,转身,就又想跑。
钟娇悠悠的声音传过来,得瑟的口吻很是明显:
“再跑,我依然能追上你!堵住你!”
男孩儿置若罔闻,依旧又想跑。
“如果再跑,信不信,我抓你见公安。”钟娇不着急追他,而是浅浅吐口,那明亮又狡黠的眸子透着一丝小威胁。
果然一听这个,男孩子立时顿住了双脚,他扭过头,
一双哀怨的大眼睛扑闪闪的,睫毛又黑又长,眼窝还挺深……
啧啧,钟娇心想,这长大后如果不长歪,应该是一枚可爱又帅气的小哥哥。
男孩儿慢腾腾的走到钟娇近前,缓缓抬起手,摊开手掌,里面露出来被汗浸湿的一小捆五块钱的钞票。
“姐姐,我还给你。”他喘着粗重的气息,刚才跑太猛了。
“你别送我去公安那里。”男孩儿小声乞求着。
说完,他眼圈红了,眼泪在眼角打着转。
但他愣是没让眼泪流出来。
“若我偏要送你去公安那里呢?”钟娇弯下身子,保持与男孩子一般高,故意问他。
小男孩儿恨恨的瞪着钟娇,
突然间,
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刷的流了下来,他迅速扭过头,迅速把眼泪擦干,回头把钱塞到钟娇手中:
“求你,别送我走,我妈妈还病着!”
钟娇直起身子,看了眼满眼还含着泪的小家伙,那一双大眼睛像是风沙里镶着的水晶石,透明澄澈,经阳光一照,反射而来的光是那么刺眼。
心里好像被这束光给刺到了下,钟娇吸了口气,接过钱。
她略扫了眼,是五块。
看来他还没动这五块钱。没机会动,还是他慌话张口就来?
她不确定。
“我懂医,可以看看你妈妈吗?”见到小家伙的家长,她一定要告诉他家长要好好教育孩子,别让孩子当小偷,小的时候是小偷,大了就是强盗。
小男孩犹豫了一下,忽然间他眼睛更亮了。
仰起脑袋,认真的看着钟娇:
“姐姐,你真的是医生吗?”
“是。”她前世是医生,是医博,不但参与医药研发实验室,促进钟氏集团的新品上市,做稳了她的董事长位置。
她还经常临床就诊患者。
“你能看看我妈妈的病吗?”他妈妈躺在床上动不了。
也没钱去看医生了,
他只是卖点水换了钱给他妈妈看病。
最近卖水的钱,一直没有结账。
“可以。”钟娇低下头,审视着小男孩眼中的惊喜之色。
小男孩转身,指了指他右侧的胡同道:
“我家住在这个胡同后,”他说完腼腆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有些不确定的问。
他没有钱,也怕她不去。
“可是我没有钱给妈妈看病。”小男孩子垂下头,忧心的抠着自己黑黑的小手指,声音越说越低。
“不过,我可以卖水赚钱,到时再给你钱行吗?”小男孩忽然抬起头,一双大眼睛满含希望的看着他。
“我真的可以赚钱。我已经赚了两块钱,卖水的钱,可是他们不给我结钱。”小男孩焦急的说着:
“所以,我才抢你的钱,想抢了你的钱给妈妈拿药看病。”
他很怕钟娇不给他妈妈看病。
“姐姐,你还愿意去看我妈妈的病吗?”小男孩的声音略带哽咽,他着急了,因为他说没钱看病之后,对面的姐姐就一直没说话。
钟娇叹了口气,蹲下来,看了眼眼泪共打转的小男孩儿:“走吧,赶紧带路。”
小男孩赶紧抹抹眼睛,迅速带着她向着胡同里走去。
但,
钟娇依然很警惕。
因为,她不知道这男孩到底说的是不是真实情况。
还是有人锁定目标,想绑架或拐卖自己。
后世,作为富二代千金,顶级财阀之一,她面临着各种各样的考验,绑架拐卖者层不出不穷,但她都能一一戳穿。
包括各种倾轧、暗害。
不然他爷爷也不会特立独行的独独选中她作为钟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袖子里,她左手握住了把极薄的手术刀,以作临时反应用。
右手握着一支开封的麻醉针。
随时以不便应万变。
二人穿过胡同,往后走,又来到一条胡同。
胡同里很静。
钟娇站定在胡同口,一时没有踏进胡同,她盯着小男孩儿的背影。
小男孩儿回头一看她不动,就赶紧指了指胡同里的第二家说:
“这是我家!”
钟娇依旧不动,意识里却是让小火鸟去第二家看看情况,看看这院里有没有多余的人。
如果院里没人,她会踏进胡同。
如果第二家家里有好几个人,那小男孩儿是什么人可想而知,她不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境地。
在前世,她太知道人性的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