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
为了摸得更舒心,三柱还是攥了攥脏兮兮的爪子,伸手扯开了床上隆起的薄被,一把就把薄被扔一边去了。
看了眼,眼前的隆起确实一点动静都没有。
三柱咧了咧嘴,果然这闷叫驴这药好用,一闻,准翻倒个儿。
看看,现在人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睡得跟死驴似的。
想到这里,
三柱眼睛里的幽光更亮了,亮嗖嗖的,他也越发大胆起来,反正三个人都给一吹闷倒了。他怕啥。
明天,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归自己。
让那个好看的城里后生哭晕在茅厕吧。
“宝贝,让哥,摸,一下。”三柱笑嘻嘻的上前,伸手就去扯衣服,结果没摸到衣服,却摸到一块软软肉。
他愣了下,这肉有点糙,还有些鼓,而且上面还毛绒绒的扎手。
三柱想:按理说,白白嫩嫩的钟娇不应该在肚皮上长这么多毛啊,她又不是猪八戒。
不过,
想到钟娇家家飘出的肉香味,还有那一张漂亮的脸蛋。
三柱决定忍下去,大不了,以后用镰刀把她毛给刮了,一样是水光溜滑的,比夏天的凉粉皮子还要光滑。
这样想着想着,
三柱继续摸了下去。
依旧是一片毛糊糊的样子,三柱越往上滑,越是心里发毛,直到快接近上最上层的小土包的时候,突然间,
他不想往上了,太麻烦,直奔重点就行了。
向下,
他又摸到了一手毛,再然后,再向下,发现有个地方又隆了起来,跟肚皮似的,隆起来,他不想再墨迹了,就怕闷叫驴给失效了,
于是,
他直接去扯裤子……
突然间,
一双大手跟钳子似的,一下子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
三柱想抽回手,却是丝毫动弹不得。
下一秒,
啪一声,
灯亮了,
三柱被突然而起的亮光,刺得眼睛哆嗦了一下,闭上眼,再睁开,发现眼前的人,黑黑的,一脸络细腮胡子。
肚子圆鼓鼓,撑着肥肥的短袖背心。
三柱:“……”
眼儿一翻,险些晕过去。
啪,
“黑熊精!”三柱吓了一跳,脸色发白,整个人都蹿了起来,结果因为他被‘黑熊精’攥着手,蹿都没蹿起来。
下一秒,双腿一软,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这真有有黑熊精啊,胸前全是黄毛啊!
吓死人了
要命。
三柱打了一个激灵,就要开水闸……
看到三柱这样,
‘黑熊精’熊刚嫌弃的皱了眉,蒲扇似的大手一下子就松开了,另一只手疾快的提溜起三柱,然后迅速就把三柱薅着领子,跟提一只小生了鸡瘟的小鸡似的,眨眼儿就提到了院子里。
滋滋滋,
三柱滋了几滴,又被熊刚一下,一下子把尿给卡住了。
熊刚:“……”
卡得好,他也没打算让这个混蛋尿在钟家。
跑到屋外的空地上,熊刚还是吼了一嗓子:“来人,来人!”
这男人他么的太变态了,吓死老子了。
前两天,他熊刚蹲任务去了,三四天没睡,今天谁也不愿意来愿意执行这个美人将计就计计划。
队长只能把他扯出来,让他当。
他只能来当一个隆起的美人了。
他也是一个响当当的黄花大闺男呢,以前男扮女装,都是青天白日的,没人让自己扮,结果晚上就得自己来,唉。
差一点晚节不保。
咣,咣,
两边的门瞬时都打开了,
几道身影疾快的就跑了出来,赶紧跑到了院里,其中还有笑意盈盈的钟娇。
她看着被熊刚擒出来,跟着小鸡仔似的三柱,勾勾唇,这个祸害,终于给逮住了,没想到原主竟然和这样的人有点点小暖昧。
原主真是眼瞎了。
啧啧,
辣眼睛。
三柱一看到这样,脸色吓得脸色更加惨白,他这是现场被给逮住了,还是全窝儿端。
他双腿顿时彻底全软了,完了,全完了,这回笆篱子是他是蹲定了。
熊刚嫌弃的一把将三柱扔在地上,啧啧的,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大手,真是嫌弃自己了,再低头看看裤子,
好,清白还在。
让这样猥琐的男人给摸了,真是晦气。
当看到围着面巾的男人自由自在的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三柱猛的一惊,难道,这偷钱的男人没有被抓到。
再一想,
突然间,三柱明白了,
这个破男人,这个破男人,原来是和钟娇一伙的。
三柱急眼了,不甘心的扯着脖子嚷嚷:
“你你个混蛋,钟娇这个小娘儿们到底给了你多少钱!你这么坑我!”
他是被钟娇一伙儿下了套,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没有钱,只是伸张正义罢了。”钟清修依然戴着面巾,他还不想给钟娇惹去麻烦,毕竟人们口中的钟清修已经不在人世了。
万一有人认出了他,将会给儿女带来的一定的麻烦。
这时,
胖墩也被从门口逮了过来,当胖墩看到一身身制服的公安时,膝盖一软,当下就跪在了地上,双手不停的作辑磕头:
“各位同志,各位同志,是三柱非要我来的,这是他给我的五毛钱,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把风,别送我是蹲笆篱子,我还有八十岁的老娘,还有九十岁的老爹!”
钟娇冷冷的看着胖墩,
胖墩无学不术,偷鸡摸狗,只是给人放风,所以一直没事,这回终于逮住他了,算是给村里除了害。
咣的,上前,钟娇踢了胖墩一脚:“你也不是个东西,天天偷人家东西,你没沾手,但桩桩件件你都参与了!”
“还有,你给大家伙儿讲讲,你哪有八十岁的老娘,你连娘也偷啊!”
被揭了老底,胖墩狠狠瞪了钟娇一眼,这娘儿们不是好的。
怪不得三柱这么对她,太狠了。一点儿也温柔,他以后一定不会娶这么凶悍的媳妇儿,太可怕了。
他宁愿蹲牢,也不愿意娶媳妇了。
三柱被带走了,
三柱娘哭着叫着,但没人搭理她。
她还被公安批评了一通,纵子行凶,她虽然没有参与,但是造谣的事情是事实,最后,她也干脆要公安带她走。
公安也早早打听到了三柱娘的所作所为,决定给三柱娘一个教训。
娶不上媳妇是生娶硬娶,不择手段,不能助长这种不良的风气。
于是,三柱娘光荣的抹着鼻涕眼泪被带走了,等三柱娘反应过来,害怕了,后悔了,但没有回头的路。
待三柱爹回来就和三柱娘离了婚,高高兴兴的和蒋大广播在了一起。
看着和美的三柱爹一家,石寡妇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她稀罕错了人,一辈都搭在钟家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