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年和钟娇夫妻俩个在空间吃瓜,吃得不亦乐乎。
白家却是一片鸡飞狗跳。
白清雅已经在屋里被哄着了,暂时没有被波及到。
但是,
白家大哥大嫂对着顾大伯却是十分不满,好好的摇钱树扒不上了。
不过,他们也不敢真的动怒。
如果小姑子一生气,不给他们家扒拉一些钱票就更麻烦了,他家是什么也吃不上了。
想想就晦气了。
只能生忍着。
待她家小雅嫁入顾家,白家大嫂想就再也用不着小姑子。
蠢货,一个自家男人都看不住的蠢货。
“小姑子,我想想,你讹……呸,不对,提些什么条件好。”白家大嫂正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顾大伯娘想也不想,激情上脑:“最好把那个乡下搅屎棍撵出顾家!”
她最讨厌钟娇了。
自从钟娇嫁入顾家,她就一天也没有消停过。
小雅也是受尽了委屈。
她的计划得重新布置一番才行,上次的是行不通了,阿年已经警觉起来了。
“对,得把那小狐狸精撵出顾家!”白家大嫂早说了,那个女人长得好看,皮子白得比豆腐都白都嫩。
那可不是狐狸精吗。
怪不得阿年会稀罕。
顾大伯娘想了想,纠结说:“不太好撵,阿年稀罕!”
白家大嫂嫌弃的瞥了眼顾大伯娘说:“小姑子,你心疼阿年了~你可得想着,我家小胖,还有小雅才是你和有血缘关系的人,其它人都不行,连你亲儿子都不待见你!”
“小姑子,你可得想清楚了。”
她必须逼着小姑子去扒上顾家。
不然,他们小雅岂不是住进顾家白住了。
谁不知道顾家家里有五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以后,她闺女咋嫁人?
顾大伯娘被自家嫂逼着,只能硬着头皮说:
“我本来是想着那天晚上,给阿年一些药,和小雅稀里糊涂的入了洞房算了。”
‘但阿年的警觉性高,没上当,连屋里都没进。”
“这下,药的招术怕是不好用了。”她那个侄子年纪轻轻坐上这高首长的位子,恐怕不是闲谈的,是军功章一点点的累积起来的。
顾大伯也说过,对阿年疼一点好一点,这以后是顾家的接班人。
第二代都没有戏,顾老爷子直接从第三代挑了人。
他家这个大房真的是摆设。
顾大伯娘想了想,小声说:“我和小雅留了后手,准备药不成,让小雅生扑的,结果阿年躲过去了。”
“结果,把小雅还给摔了……”顾大伯娘提起小雅心疼得要紧。
声音压得更低了,
主要是担心把隔壁房里睡觉的白清雅给吵醒了。
白家大嫂稀了一声,没说话。
这小姑子是个蠢的,连带着女儿也跟着蠢上了。
这么好的机会,愣是几次三番的没把握住。
要是自己再年轻几步,勾勾手,扭一扭屁股,估计就把那个愣毛小子给勾到炕上了。
顾大伯娘更肉疼自己那几百块钱的镯子。
那是娘留给自己的。
空间里,
钟娇看了顾时年一眼,夸赞道:“不错,能抵得住诱惑!”
一般男人都抵不住石榴裙的攻击。
顾时年伸手握住那软软的小手,低头啄了一口:
“除了你,周围女人皆粪土!”
钟娇笑得花枝乱颤:“就你嘴甜,哄过多少姑娘?”
“两个,一个你,一个我妈。”
钟娇啧啧两句,发现白家又有了动静,她又去认真吃瓜了。
顾时年:“……”
有些后悔来白家了。
他想和小媳妇在家耳鬓厮磨了。
一直没说话的白家大哥,阴鸷着眸子,嘬了口茶缸子里的水,
“既然顾家小子那里不好下手,你们得转一个方向。”
顾大伯娘心中一惊:“从钟娇下手?”
这小媳妇从哪里下手?
“把她毁了,不就行了!”白家大哥又咕咚的喝了一口搪瓷缸里的茶水,幽浓的眸子透着阴毒:
“到时,清白毁了,我不信,作为一个男人愿意要了一个破鞋!”
幽幽的声音响起来,听着极为阴寒。
白家大嫂打了个寒颤,不过,就又兴奋起来:
“这个主意好,到时,顾家小子不稀罕那小贱人,咱家小雅正好趁虚而入了。”
顾大伯娘低头,绞着衣襟,应了一声:“靠谱吗?”
反正,这又不是她出的主意,
也不是她干的事情。
顾家老爷子查到了,也碍不到她这个大儿媳妇。
空间里,
顾时年的眼睛极冷,漆色的寒气一汨汨的往外冒。
没想到,平时老实巴交的白素琴顾大伯娘,竟然想加害自己还不够,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办法,这次要害钟娇了。
这顾大伯娘就是家里的毒瘤。
“媳妇儿,对不起。”都怪自己家里的一摊事,给小媳妇惹麻烦了。
钟娇笑呵呵着:
“也真是麻烦。”
要是知道还要宅斗,她没准儿就不答应顾时年嫁进来了。
这么想着,一抬头,就看到一双猩红眸子的顾时年,她愣了下:
“你怎么了?”
顾时年委屈巴巴的看着她,眼尾泛红,没有了刚才面对敌人的锋厉,只是小心的问:“媳妇儿,是不是知道了我家的糟心事,就不想嫁给我了。”
钟娇笑着摆摆手,否认:“……”
你可真是一个大聪明。
不过,
现在睡都睡了,
说啥都晚了,肚子是不是已经揣上一个娃了。
咳咳,
顾时年看了眼眼珠子动了动的小媳妇,俯下身,就吻了上去……只有这样,他才发现是真实感,
就怕小媳妇突然一生气,飞了。
他找不到了。
虽然他知道小媳妇心里有自己。
白家一家人商量害钟娇的声音还在继续,无非是找几个调戏钟娇,毁了钟娇的清白罢了。
顾时年想动怒,
但是钟娇这一次想要玩一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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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
钟娇和顾时年在第三天的时候,要回门的,
也就是回钟爷爷和钟奶奶家的四合院。
她和顾时年穿着新衣,走在嘎吱吱的雪地上,听着树梢还在扑簇簇落雪的声音,她感觉这十分真切。
跟做梦一样。
以前是黄沙,现在是白雪。
开着吉普车,装一后备霜的回门礼,顾时年和钟娇就早早的来到了钟爷爷家门。
刚刚站定,
就有一道急匆匆的身影赶过来,气喘吁吁的,大早上的一口呼出的都是白色的雾气:
“你好,请问是顾同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