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欧债危机,来自希腊。
2001年,为了满足加入欧元区的标准,希腊求助于高盛设计了一套“货币掉期交易”方式,这种方式帮助希腊掩盖了高达10亿欧元的公共债务,使希腊在账面上符合了欧元区成员国的标准。
高盛利用人为拟定的优惠汇率,使希腊获得更多的欧元,但这笔借贷资金并没有反映在希腊的公共负债率统计数据中,从而降低了其赤字率。
希腊想借100亿欧元,高盛却借了110亿欧元。
还有这好事?
希腊简直喜出望外,还不用算做赤字率中,高盛可真是个大善人。
高盛的这种操作虽然短期内降低了希腊的赤字率,但长期来看却加重了希腊的债务负担。此外,高盛还为希腊设计了多种敛财却不会使负债率上升的方法,例如将国家彩票业和航空税等未来的收入作为抵押来换取现金。
高盛通过这些操作获得了高达3亿欧元的佣金。
然而,高盛也意识到希腊通过这种手段进入欧元区后,其经济必然会面临支付能力不足的风险。为了确保自己的投资安全,高盛向德国一家银行购买了20年期的10亿欧元信用违约互换(cds)保险,以便在希腊债务出现支付问题时由承保方补足亏空。
德国是欧盟最大的经济体,德国爆了等于欧洲爆了,相当于祸水东引。
随着全球金融危机的爆发,希腊的债务问题逐渐暴露,导致其借贷成本大幅提高。2010年,希腊政府宣布其财政赤字和公共债务占gdp的比例远超欧盟规定的上限,从而引发了债务危机。
为什么是2010年?
因为这一年合约到期。
十年前的回旋镖开始声声作响。
另外提一句,07-08次贷危机也是高盛把房地产提前两年打包进abx引发的次贷危机。
约翰·保尔森做空cdo(债务抵押债券),对手盘也是高盛提供的对手盘渠道。
环环相套,很难让人相信不是高盛有意为之。
现在保尔森的团队就在华尔街搞做空研究,华尔街都知道的信息。
陈子桓的kpdl也是华尔街资本,对这些信息都一清二楚。
保尔森前面也有人研究做空,可是都倒下了,做空不是什么神秘信息。
华尔街资本也都承认房产是有泡沫的,这个泡沫究竟会不会破,房价究竟会不会跌,跌多少市场的看法是不同的。
华尔街无时无刻都有人呼吁要做空,可做空的人都把自己空死了。
陈子桓上辈子本来就是地产领域的,08还是次贷危机,就深入学习了下保尔森的思路。
保尔森团队很牛逼。
2005年三季度保尔森团队买了600万条次贷违约的数据查看分析,以及不良贷款调研机构的一手信息,同时还雇人访谈了借款人和次贷机构的销售。
他们的一手调研发现,2005年的下半年次贷机构已经开始出现大量的违约,只是财报还没有显现出来。
因为每年前三个季度的财报是不需要审计的,所以这些机构发的季报还能掩盖一下,但保尔森的团队算准了2006年一季度年报必须披露之时,这些公司必爆雷。
因为年报必须经审计,根本掩盖不住。
2006年一季度已经有大量的次贷公司都爆雷了。
一季度过后,全美大多数州的房价开始持平和下降,房屋销售数据开始见顶,次贷风险开始上升。
这是陈子桓他们这些华尔街量化公司都知道的,只是没有保尔森了解的那么细,毕竟人家深入调研了。
但也没人敢做空,保尔森团队运气也不错,择时就刚刚好。
天选之子。
也是保尔森爆赚150亿美金的关键点。
电影大空头的原形麦克贝瑞开始做空的时间比保尔森早了一年,所以回报只有不到保尔森的一成。
剩下的做空全死了。
保尔森2006年7月份正在华尔街募资新的基金,这些都是公开的消息,华尔街资本都看得到。
不过,7月这只基金只募资到了1.47亿美金。
陈子桓也没投。
他准备在保尔森设立2007年1月设立第二支基金的时候投点,对冲下风险。
历史上这只基金得到了很多想对冲自己风险的投资人的支持,其中就有乔治,最后这只基金募到了7亿美金。
投个5千万到1个亿就差不多了,乔治也才投了2个亿。
主要赚这个钱太招人恨!!!
保尔森团队也没少遭受所有组织的审查,又有各种官司状告,包括深度参与其中的高盛在这个官司中都赔了不少钱。
这跟华尔街做空欧债危机不同,一个是形成合力都能吃到肉,一个是只有保尔森团队吃到肉。
不一样的。
所以,保尔森特别遭人恨。
很多国家都是把保尔森恨的牙痒痒。
现在全美房价已经下跌了不少,山海酒店集团拿地的成本其实还好,洛杉矶的拿地价格对比05年高点已经下跌了20%。
陈子桓也没非得等到次贷引爆了再购买土地。
时间是最贵的,建造是需要时间的,等酒店建好了基本也都走出次贷危机了。
···
7月末,莫汶蔚来纽约办事,陈子桓和她见了一面。
一起吃了个饭。
吃饭间隙的时候莫汶蔚接了个电话,接完电话她整个人显得情绪显得很不好。
聊着聊着,她自己就说了“男朋友和女生又被媒体拍到了......”
可能是想到了那个爱玩的男朋友,声音似乎还带了一丝悲伤。
这事闹的!
反正就是姑娘多喝了几杯,也似乎有报复男友的心思,饭后拉着他不让走,非要去她房间坐坐。
他自然无所谓,坐坐就坐坐......
保镖守在门口。
“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腿真棒,像德芙,纵享丝滑。
事后,莫汶蔚躺在床上哼唱起了歌曲,声音舒缓柔和,像丝绸。特别在夜晚窝在床上的时候,声音娓娓道来,舒服极了。
“阴天”
“在不开灯的房间”
“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
“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
“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
···
8月中旬,陈子桓回到了京城。
正好回到京城的当天在机场的电视屏幕上看了一个电视新闻,画面是李富眞。
有种错觉,她怎么胖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