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君剑五花大绑跪在地上。
身后两个青鸟派弟子极其强势的按住他肩膀,稍有反抗,青鸟派弟子便拿指关节敲他脑壳。
有秦凡两腿岔开站在他前边,他两眼滴血,分明表示不屑。
“戚君剑,你也有今天啊。”
秦凡不带好脸的俯视戚君剑。
戚君剑抬头望向秦凡,晃动着被青鸟派弟子按住的肩膀,极力想要摆脱。
“让我起来!”
戚君剑大声嚷嚷
一个青鸟派弟子狠狠往他屁股扫了一脚,回敬道:“你他妈别乱动!”
瞬间,戚君剑老实了。
秦凡微微笑意,朝向离他不远的另一个青鸟派弟子招了招手,吩咐道:“你过来,脱下臭袜子,把姓戚的嘴给老子堵上。”
听说用臭袜子堵嘴,戚君剑反应变得十分强烈,挣扎也是带着疯狂。
“秦凡,你他妈想干啥!你家破产了,你老爸跳楼自杀了,你老妈跟着殉情了,你也被人打傻了,是不是你心里憋屈,成心想要整死我!”
戚君剑满眼喷火大声咆哮。
到这时他已经想好了,实在不行,就跟秦凡玉石俱焚!啥,他是个傻子?难怪这么装逼。
牛掰!
那两个强按戚君剑肩膀,让戚君剑保持跪立姿势的青鸟派弟子,不约而同的相互对视一下,以致戚君剑挣扎站起,他俩都无心阻挡。
青鸟派弟子最近十年被赵余年、胡云道哥俩带坏风气,乍听秦凡是个傻子,大殿里很快蠢蠢欲动。
代香草站在离秦凡不远的地方,望向秦凡,眼里流溢说不出来的难受。
秦凡感知代香草那份同情。
被青鸟派弟子当面嘲笑,背后又被他们戳脊梁骨,但得有些自尊,也不可能没有反应。
“把他的嘴给老子堵上,让他跪下!”
秦凡沉脸喝道。
戚君剑很快被青鸟派弟子按了下去,嘴巴被臭袜子堵住,又是敲脑壳又是踹膝关节后半部分,不服软真也不行。
这时秦凡已经走到赵余年跟前。
“五个月前,你,胡云道,还有钱贾生,你们几个一起去了古寨月牙坪,就在见老族长的当天下午,老族长忽然死了,说吧,你们为什么杀他?”
蹲在赵余年面前,秦凡语速不缓不急。
赵余年反应有些异常。
“我没杀他!他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赵余年故意摆出被人冤枉的样子,能看得出来,反侦察能力很强。
秦凡微微一笑。
“装,继续装。”
说时慢腾腾从衣兜里掏出一根鸡毛。
捏着鸡毛,秦凡放在眼距中间,在离眼睛不到十厘米的地方看了半晌,几乎看成斗鸡眼。
然后不慌不忙拔掉这根鸡毛绝大部分碎羽,只留下茂密的梢部,不知道接下来想做什么。
“我这个人吧,不太喜欢跟人废话,既然你不愿意承认,倒不如让你直接闭嘴算啦,来人,把他的嘴也用臭袜子堵上,云水道长,这回可要麻烦你了。”
左顾右盼,唯有云水道长脚上那双袜子最脏。
咳咳!
云水道长不禁老脸一红。
两个青鸟派弟子也觉师父足够龌龊,想要上前扒师父袜子,却又眼带迟疑。
“去啊,记住,今晚别忘给你师父泡泡脚。”
秦凡看上去有些不耐烦。
“听秦小神医的,拿走!”
云水道长亲自动手,两腿交替的分别采用金鸡独立式,脱掉臭袜子扔了过去。
“大师兄,对不住了……”
望向赵余年,青鸟派弟子手捧臭袜子,表情极其痛苦。
秦凡冷哼道:“大恶之人,有啥对不住的,别忘了,害你们师父,让你们师父坠下悬崖,也有他一份功劳。
现在我要你俩封住他的嘴,而不是直接把他打死,这已经给他足够面子,哦,我明白了,你俩跟他一伙的,是同案犯,对吧?”
秦凡故意激道。
青鸟派弟子害怕到不行。
为了证明清白。
这时一个青鸟派弟子怒冲冲走到赵余年面前,对准赵余年脸面猛踹一脚,怒喝:
“我让你害师父!”
同时号召大家道:“师父的仇人,就是咱们的仇人,兄弟们,一起盘他!”
“对,盘他!”
青鸟派弟子蜂拥而上。
赵余年杀猪般的嚎叫声很快飞出大殿。
激将法起到如此巨大作用,立竿见影,秦凡满意笑了。
“好了,你们回到原来的地方去。”
赵余年的嘴被重新堵上,秦凡屏退青鸟派弟子。
然后再次蹲在赵余年面前,吩咐站在赵余年后边的青鸟派弟子,捏住赵余年的脖子。
他则把鸡毛梢部伸进赵余年的鼻孔,来来回回不停拧动。
靠,这是怎么个刑讯逼供法,也太奇葩了吧?
所有青鸟派弟子无不瞪大眼珠子。
云水道长也是惊呆不已。
就连代香草也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眼见赵余年满脸扭曲想打喷嚏,秦凡很是配合的把鸡毛从赵余年的鼻孔里撤了出来。
阿嚏?
啊,啊……
赵余年想打喷嚏打不出来,偏偏嘴又被臭袜子封住,无比痛苦的眼泪,就好像山泉遇到斜坡,那是哗哗地流。
这可把旁边的胡云道和戚君剑揪心坏了。
见是折磨得差不多,秦凡把鸡毛从赵余年鼻孔里抽出来,满脸冷酷走向戚君剑。
“今天我就要让你彻底尝尝,什么才叫臭味相投。”
秦凡把沾着赵余年鼻屎的鸡毛,以无比恶心的方式,塞进戚君剑的鼻孔。
同样低频率拧动。
杀人又煞风景。
戚君剑想打喷嚏打不出来,很快难受得泪流满面。
等到把戚君剑折磨差不多了,秦凡折身走向胡云道。
蹲在胡云道跟前,软硬皆施道:
“那两个王八犊子,怎么个痛苦状你也看到了,接下来死得会有多惨,更是不好讲,现在,到你表演时间了。”
胡云道吓得脸色蜡黄。
秦凡目光微沉,“今个,我不想问你老族长的死因,我只想送你去官府,告你猥亵良家妇女,故意杀人,然后让你把牢底坐穿!至于证人嘛,暂时我就不用说是谁了。”
说着故意扭过头去。
他并没把目光刻意交给代大鹏。
而是采取一个过滤的方式,环视所有青鸟派弟子。
那些弟子,因为得知秦凡是个傻子,还在交头接耳,扮演吃瓜群众,甚至对傻子断案充满好奇。
“吵什么吵,都别说话!你们把话说完了,秦小神医还怎么讲!”
代大鹏环顾众人,沉声嚷了起来,不用问,他也知道秦凡说的那个良家妇女是罗茶花。
秦凡微微一笑。
他知道,他故意卖个人情给代大鹏,现在代大鹏终于帮他说话了。
秦凡的目光重新回到胡云道身上,“说吧,想死,还是想活,给我个痛快话。”
胡云道急忙说道:“想活,想活啊。”
秦凡微笑点头,“想活,好,我给你一个立功机会,那你就告诉我,老族长到底是怎么死的?实话实说,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哦。”
说到这,他开始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