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松的脸上却是一片冷漠,他摇了摇头,语气坚定:
“一切都晚了,我对武雪莲的心,已经死了。
她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本是我们之间最后的纽带,但你们却亲手断送了它。
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瓜葛,离婚是必然的选择。至于武昌明,抱歉,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武母见状,更加焦急,她几乎是在哀求:
“林松,你怎么能这样?
雪莲她刚刚失去了孩子,身体和精神上都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你这个时候提出离婚,不是要往她心上插刀子吗?
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林松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失望:
“人性?你们都已经杀了我的两个儿子了,还谈什么人性?你们这样厚颜无耻只会吸血的人,居然还有脸指责我没有人性?”
武雪莲在一旁听得泪流满面,她不断地哀求着林松,希望他能够回心转意。
但林松却像是铁了心一般,不管不顾,坚持要离婚:
“你一个不能下蛋的母鸡,现在连母鸡都算不上了,我还要你来干什么?养你继续吸我血吗?”
武母的眼神在绝望中闪烁着一丝算计,她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声音带着一丝恳求与威胁:
“林松,离婚可以,但你得再给我们三千块钱,还要让雪莲和武昌明去港岛那边治病。
只要你答应这两个条件,我就同意我女儿和你离婚,不再纠缠。”
武雪莲也擦干了眼泪,虽然心中五味杂陈,但她还是附和着母亲的话,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是的,林松,只要你给我三千块钱,并且答应让我弟弟去港岛治病,我就跟你离婚。
这样,我们彼此都能有个新的开始。”
林松闻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愤怒地瞪大了眼睛,声音提高了几分:
“你们想屁吃呢!我已经仁至义尽,为你们做了那么多,现在你们还想榨干我最后一滴血?
不仅不愿意给钱,我还要去法院告武雪莲,告你们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偷走我的钱!
你们这种行为,简直是无耻至极!”
武母和武雪莲听后,都愣住了,她们没想到林松会如此决绝,甚至要采取法律手段。
武母的脸色变得苍白,她颤抖着声音说:
“林松,你怎么能这样?我们曾经也是一家人,你何必做得这么绝?”
武雪莲更是泪如雨下,她哽咽着说:
“林松,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吗?我们曾经也有过美好的时光,你真的要把我逼上绝路吗?”
然而,林松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说:
“这是你们自找的。我已经给了你们无数次机会,但你们却一次次地伤害我,背叛我。
现在,我不会再对你们有任何怜悯和同情。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完,林松便带着他的人离开了,留下武母和武雪莲在原地,无助与绝望交织在她们的心头。
武雪莲知道,这段婚姻,这段关系,已经彻底走到了尽头。而她们所犯下的错误,也将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痛。
武母的哭声在空旷的走廊回荡,她绝望地喊道:
“要是没有钱,我的儿子还怎么做手术?
怎么有钱养身子?我们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武母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愤怒,仿佛要将内心的痛苦全部宣泄出来。
武雪莲也彻底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她失去了两个孩子,那是她作为母亲的痛,是她心中永远的伤痕。
同时,她也失去了丈夫的信任和婚姻。
更让她感觉到悲痛的是,林松对她这么好,还突然见就又得到了贵人的支持,又当上了副主任,以后的前途一片光明!
而林松的离去,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她后悔极了,后悔为什么会听武母的话打掉自己的孩子,那是让她自绝于林家啊。
武母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走到武雪莲身边,蹲下身子,试图安慰她:
“雪莲啊,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得往前看。
既然你都已经打掉了肚子里的双胞胎,那……那只要能休息上一个星期,就能把肾脏移植给你弟弟了。
木已成舟,女儿你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武雪莲闻言,哭得更加厉害了。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武母,声音颤抖地说:
“妈,等我把肾脏给了弟弟后,我就不欠你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武母一听这话,顿时火了。她站起身来,指着武雪莲的鼻子怒道:
\"这怎么行?!只要你是我女儿,我们一家就得要你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