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我后悔了
作者:重上   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最新章节     
    程风点点头说:“那你就收下这个徒弟吧。”
    随从摸摸下巴说:“我怕把他教歪了。”
    程攸宁说:“先生就教我上树就行。”
    随从说:“那你说说你为什么想要上树?我可不轻易收徒弟的。”
    程攸宁一脸的苦恼,那小样他可愁了:“我养的那只老虎猫,这两日跑了,每日总是爬在树上或者房檐上,我若是会了先生的飞檐走壁,追它就不难了。”
    “你就为了追猫?”
    “对。”
    随从哈哈哈一笑:“你竟然有抓猫这种如此大的志向,那你这个徒弟我就收下了。”
    尚汐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这句:“你们两个拜师和收徒弟是不是都太草率了。”
    随从接过茶一饮而尽。
    程风说:“叫师傅。”
    程攸宁恭恭敬敬地说:“白脸师傅。”
    程攸宁话音刚落,只见他的衣服一紧,随从薅着他的衣服把他带到了房顶。
    “想上高,你就不能怕高。”
    一边看热闹的万夫人都被惊的一身冷汗,她这大孙子怎么就被带到房顶上去了,她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朝着房顶张望,满脸都是忧色:“上那么高行吗?”
    程攸宁坚强地说:“行,奶奶上面风景独好,你要不要也上来看看。”
    万夫人忙摆摆手说:“奶奶就算了,你和你师父可要小心呀。”
    “奶奶,攸宁知道小心。”
    尚汐忍不住笑了起来,“程风,仓房里面有梯子,实在不行就搭把梯子把人弄下来吧。”尚汐头压了压声音说:“那个人怎么看都不那么靠谱。”
    程风还真就从仓房里面搬了一把梯子支在了房檐上,观看两分钟,觉得这孩子掉不下来,便帮着尚汐一边干活一边说话去了。
    程风看了一眼尚汐背回来的筐,他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地上,有一只野鸡,还有一些野菜,还有一把弯刀,还有一把小刀。
    程风说:“这弯刀是做什么用的。”
    “割草喂鱼,那河里的鱼可能吃了,每天都到一捆草。”
    程风摸了摸尚汐的脑袋说:“怎么想起来喂鱼了呀?”
    尚汐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只能喂鱼自给自足,那么一点的小河本身没多少鱼,若是不好好喂养,以后就没的吃了。”
    “你们经常吃野菜?”
    尚汐说:“什么吃的都没有就吃野菜,你们今天来这里是运气好,有鸡有鱼。”
    “真是苦了你们了。”
    尚汐说:“你们也不好过吧?”
    程风说:“开始的二十多天还好,后来就在城外藏着,不过吃喝比你们方便。”
    尚汐说:“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我试着往外走了好几次都走不出去。”
    程风说:“还好你没走,方圆百里都无人,出去一定会迷路。”
    尚汐一听,幸好她没远走,走半个时辰看不见人烟她就会领着程攸宁回来。
    尚汐说:“你若是不来,那我们几个会困在这里不知什么年月能出去。”
    “一会你收拾收拾东西。”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程风说:“吃完这顿饭,我们就离开。”
    尚汐一听,她还哪有什么心思做饭了,“你先把野鸡去去毛,我先回屋收拾收拾衣物。”
    赶了一天路的万敛行也累了,他伸手一拉缰绳马停了下来了,他这一停,所有车马都跟着停了下来。
    “休整休整。”
    老管家笑盈盈地从轿厢里面走了出来,“侯爷,你若是累了,你就进轿厢里面让钟姑娘陪你说说话呢。”
    万敛行把手里的缰绳交给了身边的下人。
    他这心里生着气呢,他本意是让老管家和钟丝玉的家里说一声钟丝玉的去向,老管家倒好,去给他说了一桩婚事,昨日听老管家会给跟他复述的言辞,这那是钟丝玉要跟他私奔呀,这更像万敛行强抢民女,他万敛行至于离开汴京还掳走一个女子吗。
    他是这个意思嘛,这老管家真是老糊涂了办事都越来越不合他的心思了。
    老管家跟在万敛行的身后说:“侯爷,你就不要闹脾气了,你这样钟姑娘看了也心里不好受。”
    万敛行说:“就得你们都好受,然我自己一个人难受?你来劝我干什么呀,你本事这样大,你倒是让钟丝玉的父母来把她接回去呀。”
    “侯爷,做员外赶你跟抢人吗?”
    万敛行说:“你别我往我身上泼脏水,她寻死觅活要跟着,我什么时候为了一个女人跟人争争讲讲的。”
    老管家说:“那也是侯爷舍不得她死。”
    “舍不得这样的肉麻的话能不能别往我身上用。”
    “侯爷……”
    “你要有这时间你去劝钟丝玉,让她回心转意回汴京去,我现在后悔了,我当时就不应该心软。”
    老管家步步紧跟,“侯爷,这钟姑娘对你是情深意重呀,你可不能说出着这种狠心的话呀。”
    万敛行说:“这我知道,但是这都是她自己自愿的,我又没让她搞绝食殉情这一套,她这摆明了是让我犯难。”
    万敛行越说越气。
    老管家说:“侯爷,你可小点声,这要让钟姑娘听见了,她得哭死在路上。”
    万敛行说:“你这意思,我以后还不能想说什么说什么了,是吗?”
    老管家说:“至少在钟姑娘面前你不能乱说,这人心思细腻脆弱敏感,你的不经意一句话,就会给她带来负担。”
    万敛行气的双手交叉在胸前,原本想到树下乘凉,他也不去了,就那样站着。
    头顶的太阳太晒了,老管家扶着万敛行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语重心长地说:“侯爷,你看开点,咱们这个侯府必须得有个夫人,不然我老了死了,谁来伺候侯爷呀,这偌大的侯府谁来打理呀。”
    万敛行眉毛一拧,又来了脾气:“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不要老把死死死挂在嘴边。”
    老管家说:“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你消消气,侯爷,平心而论,钟姑娘为了你舍弃家人,千里迢迢,举目无亲,跟着您一路艰辛地去奉营,侯爷,这名分可不能少了钟姑娘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