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一个晚上没睡,你吃得消吗?”
“放心吧哥,我身体好着呢。”
何雨龙给他的虎骨药酒一直在喝,还跟着何雨龙学了养生拳,身体壮的跟成年黄牛似的。别说熬一个晚上,就是连着熬几个晚上都没问题。
他也想留在家里,他也担心像刘光福这种渣渣来找麻烦。
但是帝都饭店那边又不能不去。现在他可不是帝都饭店谭家菜厅的主厨之一了,
他现在是帝都饭店蒸包子的师傅。
不去的话,会被人逮住小辫子,会被那些人找麻烦。
何雨柱做了早饭。
阿诗玛跑去叫何雨水吃早饭,发现何雨水已经睡着了。
吃过早饭之后,何雨柱去了帝都饭店那边,冉秋叶,聋老太太也回房间休息去了。
“阿诗玛,快去睡吧。”
“嘻嘻……突然又不困了。”
“上眼皮都打下眼皮了,还说不困呢,听话,先去睡会。”
“雨龙,那我先去睡了。”
阿诗玛打了个哈欠,回了房间。
何雨龙把厨房收拾干净,打算关上大门回房眯一下。
就在这时,胡同里传来一阵喧闹声。
去门口瞄了一眼,是刘光福和刘光天这两个家伙,闫解成那孙子也在。
在这条胡同口,有一户人家以前是地主家庭,这几个不是人的玩意正带人找人家麻烦,打算带人抄家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被刘光福这家伙从院里拖出来,几个人冲上去对着人家拳打脚踢,一个妇女跪在地上大哭。
旁边还有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也在哭,冲上去咬了刘光福这家伙一口,被刘光福踢飞出去。
“我中……!”
何雨龙看不下去了,这帮狗东西。
走过去之后,二话不说一脚将刘光福踹飞出去几米远。
“何雨龙,又是你,你别多管闲事,我……。”
“啪……。”
何雨龙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刘光天脸上,门牙打掉两颗。
“都给老子滚,再让老子看到你们趁机在胡同口作威作福为非作歹,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何雨龙,你别嚣张,我们……。”
“滚!”
何雨龙一脚将闫解成踹到墙上。跟他面前放狠话。什么玩意。
狗一样的东西.
“老头子,你没事吧?”
“爷爷,你没事吧爷爷,爷爷……!”
“咳咳……,我没事,小宝,你怎么样?”
“爷爷,小宝没事,他们欺负爷爷,小宝帮爷爷打他们。”
“来,让爷爷看看。”
见到孙子没事之后,男人着实送了一口气。儿子儿媳妇远在东北,把孙子交给他们带。
如果孙子出了什么事,让他们俩口子怎么跟儿子儿媳妇交代。
到时候让他们俩口子怎么活啊。“雨龙,谢谢。”
“张叔,都一条胡同里住着,您说这话就太客气了。”
“哎……,虽然都是一条胡同住了这么多年的住户,低头不见抬头见,可有些人啊,真是畜生都不如。”
“张叔,婶子,您们没事吧?”“没事。”“没事就好。”
这户人家姓张,男人叫张齐墨,女人是他的妻子王氏,这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是他们的孙子小宝。
对胡同里的住户,何雨龙其实并不怎么熟悉。
也就是之前扫胡同收老物件的时候,听聋老太太说他们家以前是地主家庭,何雨龙去他们家收过老物件,在他们家收了一只清代的珐琅彩小碗。
“叔叔,谢谢您帮我们,小宝给你吃糖。”
“叔叔不吃,小宝自己吃。”
何雨龙拍了拍小家伙脑袋“小宝,你刚才真勇敢。”
“坏蛋欺负爷爷,小宝不能让坏蛋欺负爷爷,小宝要打坏蛋。”
“好孩子。”
一个五六岁的小屁孩,看看自己的爷爷受欺负了居然敢冲上去咬欺负他爷爷的人。
这小家伙不错,很勇敢,有胆识。
“叔叔,我爸爸可是大英雄,我也要做大英雄,长大了我也要当兵。”
说起自己的父亲,小家伙满脸的骄傲,尽管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张叔,小宝的父亲是军人?”
“小宝的父亲十六岁就当了兵,一九四九年的时候参的军。”
“一九四九年参军入伍,那跟我是同年兵啊~”
“是吗?”
“我也是一九四九年参军入伍的,也是十六岁参军入伍,在部队干了十六年,去年退役。”
“雨龙,这么说你跟小宝的父亲还是同年人啊。”
“对啊,我三月生的。”
“小宝的父亲二月。”“这也太巧了。”“是啊,确实巧。”之前何雨龙并不知道张齐墨的儿子也是军人。
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张齐墨的儿子居然跟他同岁,也就比他大一个月零几天,俩人居然还是同一年参军入伍的。
不同的是,他参军之后去了第十八军,张齐墨的儿子参军之后铁道纵队。
没过多久,在铁道纵队的基础上组建了铁道兵团,一九五三年的时候又组建了铁道兵部队。
张齐墨的儿子,就是一名铁道兵,一九六四年转业之后响应号召去了东北开荒为祖国建设边疆生产粮食。
现在,张齐墨的儿子和儿媳妇都在北大荒那边。小孩,就留在家里交给他们老俩口带。
“一等军功章,二等军功章,三等军功章,张叔,您要是把这些东西拿出来,那群狗东西怎么搞为难您.”
“小光走的时候说过,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不值得拿出来炫耀。”
“张叔,您放心,以后刘光福这几个狗东西,不会再来骚扰您们了。”
一枚一等功勋章,一枚二等功勋章,两三等功勋章。
这些东西,是张齐墨的儿子张盼光干了十五年铁道兵获得的荣誉。
刘光福这几个狗东西上门找麻烦的时候张齐墨要是能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借这几个狗东西几个狗胆它也不敢这么欺负人。
这几个狗东西以后要是再敢乱来,他就要了这几个狗东西的狗命。
从张齐墨家那边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刘光福这几个狗东西从大杂院里出来。
这几个家伙看到何雨龙之后,吓的浑身一激灵,下意识的就要跑。
“你们几个家伙,给老子站住。”“何雨龙,你想干嘛?”
“不干嘛,就是提醒你们一句,张叔家那边你们要是再敢去找他麻烦,老子打断你们这几个狗东西的狗腿。”
“不会……,我们保证不会去找他麻烦了。”“滚。”
“这就滚,我们马上就滚……。”刘光福几人如蒙大赦,跑的比兔子还快。
他可没忘记何雨龙手持五六半剑形刺贴着脸捅下来那一幕。
连他的老子刘海中都在何雨龙手中吃瘪。
在刘光福看来,何雨龙这家伙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像何雨龙这种人,还是离远点好。
何雨龙骂了一句“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刘光福这几个家伙,典型的欺软怕硬。
像这种不做人的玩意,得狠狠的打,把它打疼,打废,让它下次碰见你的时候远远的就绕道走。
趁机欺负一下普通人就以为自己牛逼克拉斯了。跳梁小丑。狗东西。什么玩意儿。呸!
警告了一番刘光福这几个狗东西之后,何雨龙正准备进屋,又是一群人走过来。
“这是打了小东西,老东西出来为小东西撑腰来了?”
这群人中,领头的正是刘海中那家伙。
这老东西现在成了红星轧钢厂革委会纠察队的队长,后面跟着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人,走起路来跟特么个王八似的,威风八面呐。
“哟,刘海中,这又是整的哪一出啊?”“哼。”
刘海中瞥了何雨龙一眼,懒得理何雨龙,带着人进了大杂院。
他恨何雨龙吗,当然恨,恨不得当场把何雨龙抓起来让他知道谁是爷,
但是他惹不起何雨龙,这家伙就是个疯子。“这老东西,又想干什么呢,这是要出事啊。”
何雨龙把小院大门关上,跟着去了旁边的大杂院。
他倒想看看,刘海中这家伙带着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来院里,到底想干什么。
“二大爷,您来了。”
许大茂看到刘海中带人过来,掏出大前门递了一支给刘海中,那谄媚的样子,就跟狗腿子一个样。
“说吧许大茂,你不是说有事跟我说吗,什么事?”刘海中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感觉这段时间过的,才是真正的神仙日子。
“请二大爷主持公道,我要跟娄晓娥离婚,我要跟娄晓娥这个资本家出身的女人彻底划清界限。”
何雨龙双手环抱靠在大杂院大门口。
刘海中与许大茂的交谈,他听的一清二楚。因为这两个家伙说话,根本就没有丝毫避讳时。
他算是明白了,许大茂这家伙是想跟娄晓娥离婚,为了表示跟娄晓娥彻底断绝关系划清界限,这家伙居然要带着刘海中这家伙去抄自己老丈人的家。
做人做到这个份上,这家伙也是绝了。
许大茂这家伙真是刷新了做人的底线。
这家伙,居然要趁机跟娄晓娥断绝关系,亲自带着刘海中去了自己老丈人家抄家。
刘海中这老家伙带着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威风凌凌的出了大杂院,许大茂那家伙就跟一个狗腿子一样在前面为刘海中带路。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这家伙就算和娄晓娥再怎么不对付,毕竟也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