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楼给阿诗玛买了两套成衣,阿诗玛也给何雨龙挑了两套。
在百货大楼这边逛了一上午,何雨龙跟阿诗玛先回了家,打算先把东西放下,然后再去逛逛公园散散心,然后去看电影。
“柱子,秋叶,老太太。”
“哥,嫂子,你们回来了。”
“小宝和小五呢,都回家了吗?”
“小五骑车带小宝去北海公园那边了。”
何雨龙跟阿诗玛去逛百货大楼之后,小宝和韩春明俩人练了三个小时,然后韩春明就说骑车带小宝去北海公园那边玩,还说请小宝吃好吃的,小宝心动了,就跟着韩春明一起去了。
回到家里之后,何雨龙跟阿诗玛将东西放下。
“哥,嫂子,我做午饭了,你们在家里吃吗?”
“柱子,我们就不在家里吃了,一会我带你嫂子出去吃。”
“得嘞。”
何雨柱出厨房做午饭,既然何雨龙跟阿诗玛不在家里吃,那他就做三个人的饭。
东西放回家里之后,何雨龙又拉着阿诗玛出了门。
去便宜房吃烤鸭。
“阿诗玛,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
“便宜房的烤鸭与全聚德的烤鸭口味有所不同,改天带你去全聚德吃吃看。”
在便宜坊吃了一顿烤鸭,何雨龙跟阿诗玛去了公园。
这次没去北海公园,也没去什刹海,去了景山公园。
俩人从公园东门进,奔景山而去,沿着台阶向上攀登,登上景山五座亭子中的最高建筑万春亭。
从这个位置登高远眺,故宫的全景尽收眼底.
“阿诗玛,你知道景山是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
“景山是当初修建紫禁城护城河的时候挖出来的泥土堆积起来的,是帝都这座城市的几何中心,是帝都中轴线的最高点,在过去也叫万岁山,只有皇帝皇亲才你攀爬的禁山。”
俩人一边逛,何雨龙一边给阿诗玛介~绍景山的历史。
在古代封建社会,景山只有皇帝皇亲才能攀爬,平民百姓是来不了-景山的。
而今,普通大众也能在此俯看明清两朝的紫禁-城了。
“阿诗玛,你往北边看,那边就是钟鼓楼。”
“西面就是北海公园。”
何雨龙跟阿诗玛俩人在景山公园慢慢逛了起来。逛着逛着,俩人来到了一颗歪脖子树下。
“阿诗玛,这颗歪脖子树就是当年崇祯皇帝吊死的那颗歪脖子树。”
“明思宗殉国处。”“对。”
何雨龙看着眼前这颗并不强壮的歪脖子树。
一代帝王自尽于此,令人唏嘘。
巍巍万岁山,密密接烟树,中有望帝魂,悲啼不知处。
清庭得了天下之后,在这颗并不强壮的歪脖子树上挂了一条两百斤的铁链,还把这棵树叫做罪槐。
君王有罪无人问,古槐无过受锁枷。
在景山公园这边逛了三个小时,俩人从景山公园离开。
“阿诗玛,饿了没,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行。”
“你想吃什么?”
“雨龙,咱们去吃炸酱面吧?”
前面就有一家卖炸酱面的,俩人要了两碗炸酱面。
“还行,比牛爷做的炸酱面差点意思。”
“我觉得还可以啊。”
“改天带你走牛爷家里去吃牛爷做的炸酱面。”
四九城的炸酱面店何雨龙吃过不少,不过给何雨龙的感觉都差了点意思。
相比之下,还是牛爷做的炸酱面更合他的口味。
好长一段时间没去牛爷那边了,好长时间都没吃牛爷做的炸酱面了,还真有点想。
“阿诗玛,吃饱没有?”
“雨龙,我吃不完了。”
“给我,别浪费。”“我都吃过了。”
“没事,咱们俩又不是外人,你是我媳妇,怕什么。”
何雨龙三两口将炸酱面吃完。
虽然味道赶不上牛爷做的炸酱面,但他不挑食。粒粒皆辛苦,不能浪费粮食。
那怕是他前世身为几十亿身家的富豪,也一直保持着这个优良习惯,顶多比寻常人吃的好一点。
“阿诗玛,咱们看电影去。”
“好啊。”
“走,咱们去帝都电影院。”
“成。”
何雨龙拉着阿诗玛来到帝都电影院这边。
俩人看了一部译制片,朝那边的电影,一个战士的故事。
从电影院出来之后,差不多已经五点钟。何雨龙和阿诗玛俩人直接回了家。“大哥,大嫂,你们回来了。”
“回来了。”
“雨水,今天工作怎么样?”
“就那样呗。”
何雨龙摊了摊手,她在街道办饿工作都比较单调。
现在这种情况,她就算有满腔抱负也无济于事。
但是她不会忘记在她去街道办上班之前何雨龙跟她说过的那些话。
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老何家的列祖列宗,要问心无愧。
“哥,嫂子。”
“秋叶,老太太。”“柱子呢?”
何雨龙跟阿诗玛俩人进到院里,冉秋叶和聋老太太俩人正在庭院里聊天。
“柱子在厨房做晚饭呢。”
“哥,嫂子,你们回来了,今晚咱们涮锅子怎么样?”
“行啊。”
“锅已经烧上了,肉也切上了,芝麻酱也调配好了,锅开了咱们就把肉涮上。”
家里还有好几斤上等的羊肉和牛肉。
何雨柱一看,好久没涮锅子了,干脆切薄片涮锅子得了。
“锅底开了,可以下肉了。”
“阿诗玛,秋叶,老太太,吃饭了。”“来了。”
阿诗玛扶着冉秋叶来到餐厅。“雨水呢?”“隔壁大杂院呢,我去叫她。”
刚刚何雨龙跟阿诗玛回来的时候,在门口碰上何雨水。
这丫头去了隔壁大杂院找于海棠去了。
何雨龙来到隔壁大杂院,何雨龙跟于海棠就在大杂院庭院里聊天。
“雨水,吃饭了。”
“好的大哥,这就来。”何雨水说道“走海棠,吃饭去。”
“雨水,我姐家的饭马上也好了,我就不跟你去了。”
“那我先去吃了啊,吃了饭我再过来找你。”
何雨龙跟何雨水从大杂院出来的时候,在大门口迎面撞上了闫书斋。
这家伙嘴里哼着小曲,手中还提着一瓶茅台酒。
看到何雨龙跟何雨龙之后,闫书斋小曲也不哼了,当没看见俩人一样,一溜烟的进了大杂院。
“好家伙,发财了啊,茅台酒都喝上了。”
何雨龙疑惑。
闫书斋这老家伙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捡到钱了?
居然喝上了四块钱一瓶的茅台酒,这家伙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舍得了?
要知道这家伙平时喝的都是两毛钱的包谷烧,奢侈点再配上一碟油炸花生米。
这老家伙,有情况啊。
吃过晚饭之后,何雨水又去了大杂院那边找于海棠玩。
回来之后何雨水将事情给大家一说,何雨龙总算知道闫书斋那瓶茅台酒怎么来的了。
阿诗玛说道“闫书斋要给于海棠介绍对象,雨水,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海棠跟我说的。”
何雨龙刚刚去大杂院那边找于海棠玩。
于海棠告诉她,吃饭的时候闫书斋说跟她物色了一个对象,还说要安排她们见一面。
“阿诗玛,看到没有,我就说这闫书斋夫妇这俩人突然对于海棠那么好,肯定没安好心吧,让我说着了吧。”
上午俩人出去玩的路过大杂院门口碰到于海棠。
他就断言闫书斋夫妇突然对于海棠好,必有所
就这俩人,算计了大半辈子,无利不起早的货,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对于海棠好。
看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这闫书斋,怎么能这么做呢?”
聋老太太将拐杖怼的咚咚响,于海棠又不是闫书斋这老家伙的女儿,人家的婚姻大事,关他屁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何雨柱说道“老太太,您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闫书斋夫妇俩不就这样的人吗,您何必跟这种人置气呢。”
“老太太我就是气不过。”
“那怎么办,难不成您还能打他一顿不成,这种人啊,就欠许大茂那中人收拾他。”
“老太太,我说您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说来说去这是人家自己的家事,跟咱们没多大关系。”
于海棠是于莉的妹妹,于莉是闫书斋儿子闫解成的媳妇。
这么论下来,人家这可是一家人。
闫书斋给于海棠介绍对象,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那都是人家的家事。
他们这些外人,管不着,也懒得管了.
“吵起来了,隔壁又吵起来了!”“什么情况?”
“谁跟谁吵起来了?”
“还能有谁,闫书斋让人训了呗。”“闫书斋让人训了,怎么回事?”“于海棠跑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龙几人正端着碗吃早饭,就听到隔壁大杂院传来一阵激烈的吵闹声。
何雨龙跟何雨柱端起碗去隔壁看热闹。
发现闫书斋让人训的跟狗一样,一个劲的跟人家赔礼道歉。
一番打听之后,原来问题出在于海棠身上。
闫书斋这家伙不是想给于海棠介绍对象吗,连人家东西都收了。
人家今个儿拧着东西上门来了,却见不着人。昨天半夜的时候,于海棠就从大杂院跑了。
闫书斋这家伙拍着胸脯跟人家保证绝对没问题?现在人见不着,可不得挨人家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