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龙叔,婶子,那我就先送奎勇回新街口那边。”“去吧。”
“雨龙叔,婶子,我们走了。”
“小九,咱们也回去吧,回家收拾收拾,去李援朝家赴宴去。”周长利和李奎勇离开之后,何雨龙和阿诗玛也带着俩孩子回了家。收拾收拾,换身衣服。
一会不是要见李援朝那个扛三颗金豆子的父亲吗,何雨龙把自己的军装翻出来穿上,外面再套一件军大衣。来到复兴门这边之后,时间还早,何雨龙和阿诗玛带着俩孩子顺道去看了一下林诚斋老俩口。在林诚斋家待了一个小时的样子(钱王赵),何雨龙和阿诗玛才带着承启和承玉前往李援朝家。“雨龙叔,婶子,这儿!”
李援朝站在大院门口朝何雨龙和阿诗玛招手。
今天下午他没去学校,担心何雨龙找不到他们大院,时不时跑到大院门口来看一眼。“援朝,你小子该不会特意在门口等我们吧。”
“雨龙叔,婶子,这不是怕您们找不到路吗,雨龙叔,您这身军大衣,可太帅了。”“你小子这身,也不差。”
“嘿嘿……,那是,要不然怎么将鸽子迷住呢,对了雨龙叔,婶子,麻烦这边先登个记。”
“登记是吧,没问题。”
何雨龙和阿诗玛在大院门口登记了自己的个人信息,跟着李援朝走进大院里面。这大院,和平民百姓住的大杂院可不一样。这里面住的,都是高干以及高干的家属,门口还有荷枪实弹的警卫,平民百姓住的大杂院可没法比厕.
“雨龙叔,婶子,这就是我家。”
“雨龙叔,婶子,屋里请,我爸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呢。”“爸妈,我师傅和师娘来了。”
在李援朝的带领下,何雨龙和阿诗玛俩人带着承启和承玉来到了李援朝家里。“雨龙,小九,援朝经常在我们面前提起你们,咱们可算是见面了,快请坐。”李援朝的母亲特别热情的将何雨龙一家四口迎进屋。
“这两个小家伙就是承启和承玉吧,真可爱,听援朝说是龙凤胎?”“对,龙凤胎,这是哥哥,这是妹妹,妹妹就比哥哥晚一分钟出生。”“承启,承玉,你们好啊。”
“呀呀呀……。”。
“这两个小家伙,真的太可爱了,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抱上这么可爱孙儿。”“咳咳,妈,还早呢。”李援朝无奈。
他才十八岁好不好,距离国家规定的法定结婚年龄,还有两年呢,不着急。不就是想带孙子了吗,就怕她到时候带不过来。
“援朝的师傅和师娘来了。”
这时,一名系着围裙的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
这名中年男子,和李援朝这小子一样的英武,但气势可比李援朝这小子强多了。833“爸,这就是我的师傅何雨龙,师娘小九,这是他们的儿子承启,女儿承玉。”“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家里做客,早就想见见你们了,可惜一直抽不出时间来。”“首长好。”何雨龙立正抬手向李援朝的父亲敬了一个礼。“听援朝说,你是一名退役老兵?”“是的首长。”
“这是在家里,家里没有什么手中,只有老钟,叫我老李吧。”“这,不太好吧。”“这是命令。”“老李。”
“这就对了嘛,你们先坐一下,喝杯茶,我这边还有两个菜就好了,一会咱们喝点。”“需要帮忙吗?”“不用,马上就好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三颗金豆子亲自下厨做菜,这世上怕是没有几个人有这种待遇。
李援朝的母亲拉着阿诗玛唠家常,一边逗承启和承玉这两个小家伙。李援朝这小子则陪着何雨龙唠嗑聊天。“菜好咯。”
没过多久,李援朝的父亲将菜做好。“雨龙,小九,咱们入席吃饭吧。”“援朝,去把我珍藏的茅台酒拿来。”
“爸,我上次从雨龙叔那里给你带了一坛雨龙叔自己酿的酒回来,要不喝那个?”之前李援朝从何雨龙那儿带了两坛灵泉湖白酒。
一坛被他孝敬给了未来的老丈人。
还有一坛用来孝敬他父亲。
只不过他父亲一直在部队没回来,所以还没来得及喝。“那坛酒先放着,喝我珍藏的茅台。”
一听李援朝提议开那坛二十斤的灵泉湖酒,老李当即表示拒绝。
昨天回来的时候,他去空军大院拜访了一下自己的老朋友,未来亲家老沈。在老沈那儿,他喝过这种灵泉湖酒,自然知道这酒有多好。所以这坛酒,他打算好好珍藏着,一时半会不打算开。“得嘞,我去拿酒。”
李援朝跑去酒柜里拿了两瓶老李珍藏的茅台酒。“爸,雨龙叔,我给你们满上,我也来一杯。”“雨龙,咱们走一个。”“干杯。”
“小九,他们三个大男人喝酒,咱们吃菜,来,尝尝我们家老李的手艺。”“谢谢嫂子。”“味道怎么样?”“好吃。”
“我们家老李的手艺不错吧,平常老李在家的时候,都是老李做饭。”李援朝的母亲笑道。
她虽然做了几十年的饭,但做饭的手艺却赶不上平时不怎么做饭的老李。平常家里要是来个客人什么的,如果老李在家,都是老李下厨。
“妈,你就别夸我爸了,你是不知道雨龙叔做菜有多好吃,我雨龙叔的手艺,那才叫一个绝。”李援朝说道。
他父亲的厨艺确实不错,比普通人强。
不过比何雨龙,还是差的太远了,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雨龙,你在部队干了多少年?”
“我是一九四九年二月参军的,一九六五年十月因伤退役,在部队干了十六年。”“十六年,那着实不短了。”
“是啊,要不是当年在一次任务中伤的很重不得不退役,我现在都还在部队干呢。”“这么严重?”
“很严重,伤了肺,定了二等甲级残废。”
“居然这么严重?”
二等甲级残废,这可是非常重的伤了。
阿诗玛也是第一次听何雨龙说起这事,她虽然不清楚二等甲级残废性质有多严重,但带有残废这两个字,就代表了
肯定伤的很重。
李援朝只知道何雨龙是一名退役老兵,没想到何雨龙居然还有这么壮烈的过往。“不过现在已经没问题了,回来之后找了一个老中医,经过精心调理,伤势已经痊愈。”“你现在看上去,确实不像受过重伤的人。”老李打量着何雨龙。壮的跟头牛似的。
如果不是何雨龙自己说起这段过往,谁能够想象的到何雨龙曾经受过如此严重的伤。
“幸好调理过来了,不然我现在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可惜了给我调理的那个老中医,六五年十二月份的时候,去世了。”
“雨龙,你这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是啊,我现在取了这么贤惠的媳妇,还生了一对龙凤胎,可不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一九四九年二月份参军入伍,十六年军龄,看样子你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啊。”
“刚参军就参战了,一直到到六五年因伤退役,大大小小的仗加起来打了多少,自己都记不清了。”“雨龙,这一杯酒,我敬你。”老李给何雨龙满上。身经百战,功勋卓着的老兵,他老李必须要敬一杯。
老李俩口子之所以提出来要见见李援朝拜的师傅,就是想看看何雨龙这个人到底怎么样。现在见到了何雨龙本人,了解了何雨龙的过往之后,他们俩口子也放心了。李援朝这小子眼光不错,随他这个当爸的,拜的这个师傅,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老李,嫂子,天快黑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我让司机送你们啊。”“不用,骑自行车来了。”
“那行,慢点骑车,路上注意安全。”
“雨龙,小九,有时间就带着承启和承玉这两个小家伙过来耍啊。”“好的嫂子。”
“援朝,去送送你师傅和师娘。”“雨龙叔,婶子,我送你们。”
在李援朝家里吃过晚饭,何雨龙陪着老李~下了两个小时的棋。
一边下棋一边喝茶一边就当前的局势进行了一番分析-。大多是老李再说,何雨龙就听着,时不时附和-几句。
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收不住嘴,像这种话题,还是少发表自己的意见为好,免得给自己自己他人招来麻烦。看了看时间,天快黑了,何雨龙和阿诗玛带着承启和承玉两个小家伙告辞离开。李援朝将何雨龙一家四口送到大院门口。“援朝,你回吧。”
“雨龙叔,婶子,那你们慢走啊,路上注意安全,咱们明天见。”“行,你父亲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好好陪陪你父亲。”
一个半小时之后,何雨龙和阿诗玛带着承启和承玉回到家里。
带着媳妇和孩子,自行车踩的比较慢,现在是冬季,黑的比较早,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九,你不是要洗澡吗,水烧好了,已经拧浴室去了。”“辛苦何雨龙同志了。”“承启和承玉睡着了?”
“刚睡下……,何雨龙同志,你想干嘛?”“嘿嘿嘿……,阿诗玛同志,你说呢?”
“何雨龙在家吗,有你的电报。”
“在呢。”
听到门口有人叫自己,何雨龙跑出去一看,是送信的邮递员。距离周长利拜郑飞跃为师,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十二月十三号从李援朝家吃晚饭回来之后的第二天,何雨龙就联系上了之前在部队时候的老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