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爷子正和旁边一老爷子唠嗑,压根就没发现他。
“牛爷。”“雨龙,不是,你怎么在这儿?”
听到有人叫,牛爷下意识的扭头,万万没想到会是~何雨龙。
什么情况?何雨龙怎么会-在渝州机场?
“老远看着有些像你,没想到还真是-你,回帝都?”
“是啊,你也回帝都?”
“看样子咱俩一个航班,干嘛不在渝州多待上一段时间?”
“儿子儿媳妇工作都忙,辑辑也上学了,我一个人待在这边人生地不熟,还是回帝都好。”
过年的时候牛爷就来的渝州,陪儿子一家三口过年。
在渝州这边,一直待到现在。
儿子儿媳妇平时忙于工作,孙子现在上大学一年级下学期。
平时就他一个人待在家里,给儿子儿媳妇做做饭。
在这边待久了,就想帝都那群老哥们。
儿子儿媳妇说他年纪大了,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
说什么等孙子放暑假了,让孙子送他回帝都。离放暑假还有两个月呢,他那等得到那时候啊。
他自己买了今天回帝都的飞机票,给儿子儿媳妇留了一封信,收拾了两套衣服就来了机场。
没想到。
何雨龙居然也在渝州机场。
“雨龙,你还没告诉我呢,你怎么会在渝州?”“我去高山县看飞跃。”
“我想起来了,飞跃在高山县工作。”“对啊。”“飞跃在高山县干的怎么样?”
“还不错。”
何雨龙和牛爷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机场广播中传来登机的通知。
俩人的座位不挨着,隔了好几排。上了飞机之后,何雨龙和别人换了一下座位。
下午一点半,飞机降落在帝都机场,快四点钟的时候,俩人回到市区。
“走吧牛爷,去我家吃晚饭,到时我开车送你回去。”
“行。”“雨龙,牛爷,你们这是打哪儿来啊?”
“打渝州回来的,壹大爷,张叔,王婶,张婶子.…,唠嗑呢?”
“雨龙,牛爷,你们俩是一起从渝州回来的?”
“是啊,我在渝州机场碰到了牛爷,这不,我们俩就一起回来了。”
“对了雨龙,你老丈人他们从滇南回来了。”“是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下午。”
大杂院门口的胡同里,一群胡同里的街坊坐在门口唠嗑。
从大家伙这里,何雨龙还知道了一个消息。老爷子他们从滇南回来了。
和街坊们唠了几句,何雨龙带着牛爷回到家里。大门开着的。家里有人。
阿依和曲一俩人在正房客厅看电视。“小姨父,你回来了。”“小姨父,牛爷。”
“阿依,曲一,就你们俩在家,爷爷呢?”
“爷爷和何爷爷去帽儿胡同那边找刘爷爷去了。”“你们俩没出去玩?”
“我和曲一刚从阿果表姐那儿回来。”
吴冰拍电报去滇南,让周长利快点回帝都来,武术队需要他。
身为武术队副总教练和副领队,长时间见不着人,队里的其他教练员该有意见了。
所以。
老爷子和阿依,曲一就跟周长利和阿果俩口子一起从滇南回来了。
“阿依,曲一,你们不是打算考各自专业的硕士研究生吗,功课复习的怎么样,有没有把握考上?”
“肯定能考上,手拿把攥稳稳当当。”“什么时候考?”
“还早呢,得十月份,还有好几个月。”
“那还早,趁这几个月好好复习,别到时候遭遇滑铁卢。”
“小姨父,你就放心吧,肯定不会。”
对于考各自专业硕士研究生这件事情,阿果,阿依,曲一三人表示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们三人的成绩和天赋虽然赶不上承启和承玉。但也不算差。
怎么着也能当得起一个天才的名头,在学校也算得上是风云人物。
不然也不可能提前毕业拿到毕业证和学位证。
她们三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几个月之后的硕士研究生考试。
“行,你们俩继续看电视吧,我做晚饭去,对了,给你们小姨打个电话,就说我回来了,让她下班以后回来吃晚饭。”
“好嘞,我这就给小姨打电话。”“雨龙,我去一趟帽儿胡同老刘那儿。”
牛爷将东西放下,从院里推了一辆自行车,打算去帽儿胡同那边瞧瞧。
“牛爷,把刘叔一起叫过来吃晚饭。”
“行。”
“慢点啊。”
“放心,我可是骑行车的老手。”
往自行车上一跨,用力一踩脚踏板,嗖的一下出了胡同。
从秘境空间拿了一些新鲜食材出来,何雨龙开始着手准备晚饭。
过了一会儿,何承智跟何承慧兄妹俩放学回来。
下午六点多钟,阿诗玛从东方歌舞团下班回到家里。
不一会儿。
老爷子,何大清,刘怀仁,牛爷四人也回来了。“阿果怀孕了?”
“对,都已经六个月了。”吃饭的时候,阿诗玛告诉何雨龙一件喜事。
阿果这丫头怀孕了,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预计九月份孩子就会出生。
这事阿诗玛也是昨天老爷子一行人回了帝都才知道。
“明天我去新街口那边看看。”
何雨龙打算明天去新街口那边看看这丫头。怀孕了可大意不得。
送点秘境空间出产的灵材过去给这丫头补充营养。
“对了,还有一件事,聋老太太最近这几天不太好。”
“怎么了,生病了?”
“倒不是生病了,精气神没之前那么足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说自己看到了什么东西,让柱子他们给她置办棺材和寿衣这些东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毕竟上百岁的人了。”
阿诗玛话中的意思何雨龙怎么可能听不明白。聋老太太预感到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也就是说,这老太太,可能没多长时间了。毕竟上百岁的人了。是胡同里辈分最高活的最长的老人。
作为活了两世的人,何雨龙对生老病死这件事看的很淡。
总会有这么一天,时间到了,该走就走呗。没有人能活成千年王八万年龟。
一会儿他过去看看聋老太太,瞧瞧具体什么情况
吃过晚饭之后,何雨龙去了隔壁大杂院聋老太太家里。
何雨柱和冉秋叶俩口子以及娄小娥也在。。“哥,你来了,我还说一会儿去你那里呢。”
“听小九说这两天老太太情况不太好,我过来看看。”
“老太太刚睡着,咱们外面说吧。”“什么情况?”
几人来到院子里,何雨龙问何雨柱。他刚刚瞧了一眼,聋老太太的脸色确实不太好。
“突然就这样了,哥,依我看,老太太估计就这几天的事。”
“去医院看过没有?”“去了,油尽灯枯。”
“这样啊,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看样子老太太确实已经到了该走的时候了。”
既然已经去医院看过了,医生给出的答案是油尽灯枯。
这种情况,即便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无济于事。
“大哥,我和哥商量了一下,如果老太太真的走了,她的丧事由我来操办。”
“我可没同意啊,这么多年老太太一直跟我们住,在我家吃在我家喝,有我在,老太太的丧事就没有让你来操办的道理。”
“哥,老太太就跟我的亲奶奶一样,当年要不是老太太收留我,我连去的地方都没有,老太太的后事就应该我来操办。”
“说什么都没用,不合规矩知不知道。”这十多年来,聋老太太一直在他家吃喝。
当年他和冉秋叶结婚的时候,聋老太太把祖传的翡翠手镯婆送给了冉秋叶。
他说过。
他来负责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
当年娄小娥没地方去,聋老太太确实收留过她一段时间,把她当亲孙女。
老太太走了,娄小娥想要给老太太送终,有这份孝心当然好。
但是。
让她来给聋老太太操办后事,于情于理都不符。
胡同里谁不知道聋老太太是跟他何雨柱住,他就是聋老太太的孙子。
他这个孙子还在。
哪有让娄小娥这个孙女来操办后事的道理?
这要是传出去,街坊邻居怎么看他,还不得在背后戳他的脊梁骨啊。
“柱子,蛾子,你们俩都别争了,老太太还在屋里睡着,还没去见阎王爷呢。”
看着何雨柱和娄小娥争着要为聋老太太操办后事。
何雨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当事人还活的好好的。
现在讨论后事谁来操办,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雨龙,柱子,秋叶,蛾子。”“嫂子,你也来了。”
“老太太呢?”
“刚睡着。”“你们聊什么呢,怎么还争起来了?”
阿诗玛来到大杂院后院,就听到何雨柱和娄小娥争论着什么。
何雨龙说道“柱子和蛾子正在挣谁来操办老太太的后事,他们俩孝心可嘉,都想为老太太办后事。”
“老太太走了?”“那倒没有。”“既然老太太还没走,现在讨论这些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阿诗玛一听何雨柱和娄小娥在争为聋老太太操办后事的权利,也有些懵圈。
老太太现在就在屋里躺着,他们就在门口讨论老太太的后事问题,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万一让老太太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