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弥呼几个不理解,吕布为什么不让她们叫他武神大人,不过,既然吕布坚持,她们也只好顺从吕布的意思,管吕布叫王爷。
“王爷,沮总管告诉我们,以后我们就是王爷的人了,可以跟随王爷回安国。沮总管还告诫我们,不许透露桑国的机密,也不许再掺和桑国的事。”卑弥呼说道。
“不理他们,你们到了安国,我会给你们置办一份产业,以后好好过日子就行。你们都还年轻,以后有大把的好日子过。”吕布说道。
吕布这么一说,这几个扶桑女人又都跪下了。
卑弥呼可怜兮兮地说道:“王爷,我们不要什么产业,我们只求跟在王爷身边,为奴为婢,也是心甘情愿。”
“好了,你们先起来,别动不动就跪下。这些事,等回了安国再说。”吕布无奈,只能再次把卑弥呼拉起来。
卑弥呼起来之后,又对吕布说道:“王爷,您今天走了一天,刚才又喝了不少酒,想必是累了,我服侍您就寝吧。”
“我自己来就好,你们几个,都去旁边的客房睡,晚上不许再进来这个房间了,知道吗?”吕布拒绝了卑弥呼,把卑弥呼连同另外四个侍女都赶了出去。
卑弥呼几个是三步一回头,希望吕布能改变主意,留她们下来侍寝,只可惜,吕布对她们都没兴趣,任由她们走出了房间。
其实,这几个扶桑女人,能被袁绍留在王府里,充作侍女,容貌都是十分出色的,吕布之所以拒绝她们,更多的是不想惹麻烦。
吕布要是真的把她们留下来侍寝了,那依吕布的性子,就会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女人,纳为姬妾。
只是,吕布真的不打算纳一个异族女子为姬妾,那样的话,安王府以后会有许多麻烦的,这是吕布不愿意看见的,所以,吕布干脆直接就把她们都赶出去了。
次日一早,吕布还在卑弥呼几人的陪同下,吃着早餐,沮授就来了。
“安王,今天就是天神大祭了,还请安王早点准备,我们要去宗庙那边参加庆典。”沮授说道。
“好的,我这就去,只是,我该穿什么啊?穿便服?还是穿我那套战斗服?”吕布问道。
“安王就穿您那套战斗服就好,只是,头上的金翎羽别插上。”沮授说道。
吕布倒也不介意,穿上了银光闪闪的连环铠,再系上红披风,就随着沮授往外走。
到了桑王府的宗庙,吕布一看,乐了,只见袁绍和他麾下的一干武将,都是穿着铠甲,系着红披风,跟吕布的穿着是一个系列的。
沮授带着吕布到了现场,就自去文臣那一队站着了,吕布就走到了武将那一队,和他们站一起。
“安王,来,你站头一个。”颜良今天的心情很好,把吕布让到了队伍最前面。
吕布站到了队伍前面,笑着对大家说道:“你们几个,怎么都系上红披风了?这是谁出的主意啊?”
几个武将都不好意思说话,过了一会儿,文丑才闷闷地应道:“都是那些谋士出的主意,结果,他们自己都只穿便服,非要我们打扮得这么惹眼。”
麴义在边上说道:“主公都没说什么,我们照做就是了,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这也是为了让我们更威风一些嘛。”
其实,他们这些武将都有些不好意思,在大汉,红披风、金翎羽就是吕布的标志,除了吕布,整个大汉都没人这么打扮的。
现在,大家都看到了,吕布只系着红披风,没有插金翎羽,哪还不明白,这肯定又是那些谋士的小心思。
那些谋士,这是拿吕布做戏呢,他们也不怕得罪了吕布,真是的。
吕布倒是不介意,笑着说道:“还别说,大家都系上红披风,还是挺威风的,看着不错哦。”
几个武将见吕布没有怪罪的意思,也是松了一口气,今天这事办的,实在有些丢份了。
这时候,有司仪大声喊着,开始了祭典。
吕布小声地问边上的麴义,说道:“今天这祭典,有几项仪式啊,要折腾多久?”
麴义小声地回答道:“先在这里祭祀一番,然后我们要去城里游行一圈,再回到这里祭祀一番,也就完成了,大约要半天吧。”
“那还好,半天时间,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吕布说道。
袁绍站在香案前,先是跪拜天地,再跪拜华夏先祖,啰里啰嗦地说了一大堆,大致意思就是说,我袁绍在桑州立国,定都于京都城,求天地和祖先保佑,我桑国江山永续,万世不易。
等这里的祭祀仪式结束之后,袁绍带着一大群人出了王府,准备游行了。
这时,有侍者牵来了许多马匹,分给众人,吕布也分到了一匹马匹,就翻身上马,骑着马游行,可比走路轻松多了。
最前面是一群鸣锣开道的方阵,之后是袁绍一马当先,顺着大街开始走了,颜良文丑等一干武将跟在袁绍的身后走着,吕布也在这群人里面。
袁绍回头招呼着吕布,说道:“奉先,到我身边来,咱们走一起。”
吕布打着马来到袁绍身边,落后袁绍一个马的身位,说道:“本初兄,今天你才是主角,我就不抢你的风头了,就在这个位置就行了。”
袁绍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奉先贤弟,真是个讲究人,哥哥今天承你的情了,回头,我再好好地感谢贤弟。”
队伍顺着笔直的大街走了一段距离,吕布回头望去,在袁绍和吕布的身后,是一群武将,大家都系着红披风,倒是有几分气势。
武将群之后,是那些文臣和前来参加祭典观礼的各路来宾,他们都是穿着便服,骑着马。
再后面,则是一个由数百扶桑美女组成的方阵,也是穿着一身大红,一边走,一边还用汉话齐声喊着口号,“天神袁绍,一统桑国,文成武德,江山永续。”
这口号,听得吕布实在想笑,只是这场合也不适合笑出声来,只好强行忍住了。
扶桑美女方阵的后面,就是士兵方阵了,好几个士兵方阵,每个方阵都有数百人,有骑兵有步兵,穿着盔甲,手持兵器,队列整齐,气势十足。
再后面,就是自发跟着队伍行进的百姓们,大家都是兴高采烈地跟着游行的队伍一路走着。
跟着游行的百姓不少,吕布一眼也看不到尽头,看来,袁绍在桑国还是挺得人心的。
想来也是,老百姓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只要不饿死不冻死,就很满足了,而这一点,袁绍还真的做到了。
更别提,袁绍还给百姓们发女人,自然,桑国的百姓们都是很拥护袁绍的。
游行队伍就这么走了一圈,再绕回桑王府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京都城还是挺大的,游行队伍行进的路途上,又有许多百姓夹道观礼,导致游行的队伍走不快,回到桑王府的时间,要比预计的迟了许多。
虽然耽误了许多时间,袁绍也不介意,还是很高兴的,大手一挥,解散了士兵方阵和美女方阵,带着其他人又回到了宗庙,再次开始祭祀仪式。
这次祭祀仪式,袁绍还宣布了麾下众人的封赏,众多文臣武将封侯的封侯,封爵的封爵,各有所得,皆大欢喜。
等祭祀仪式结束,袁绍又是大手一挥,大家转战宴会大厅,开始了庆功宴。
这次庆功宴,直到太阳下山,天色暗了下来,才结束。
吕布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卑弥呼见吕布疲累,偷偷的进了房间,想要摸上吕布的床,结果被吕布地给丢了出去。
吕布把卑弥呼丢了出去之后,栓上房门,自顾自的去睡了,全然不在乎卑弥呼的感受,这个女人,居心不良啊。
第二天一早,吕布走出房门,伸了个懒腰,卑弥呼带着几个侍女上来,为吕布梳洗穿衣,一点也就看不出昨晚被吕布扔出房间的尴尬。
吕布吃过早饭,对卑弥呼几个说道:“等会儿,你们去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我去找桑王说一声,咱们上午就走。”
卑弥呼应道:“王爷,我们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随时能走。”
“那行,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来。”吕布出了院子的门,招来一个侍卫,让他领着自己去找袁绍。
袁绍还在床上躺着没起床呢,见吕布来找自己,只得从床上爬了起来,诧异地问道:“奉先啊,这么早,有事啊?”
“还早啊,太阳都升得老高了。我是来跟你说一声的,这也没我什么事了,我打算回安国了。”吕布说道。
“昨天喝多了,唉,年纪大了,不比年轻那会儿了,身体扛不住啊。奉先啊,你多待几天,我前几天一直在忙,也没空招待你,这两天得空了,让我好好招待你一下啊。”袁绍殷勤地挽留道。
“算了,趁现在天气还好,我得早点回去,要是过几天下大雪了,那可就真的不好走了。”吕布还是想早点走。
“那行,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漱一下,等会儿我送你一程。”袁绍见吕布坚持想走,也就不再强行挽留了。
吕布也就先回房间等着了,过了不久,沮授就来找吕布,陪着吕布一起出了王府。
袁绍已经在王府门口等着吕布了,见吕布带着几个扶桑女人出来了,就牵着一匹马过来,说道:“奉先啊,这匹马你先凑合骑着,虽然比不上你的赤兔马,好歹也能代代步。我给你准备了一些礼物,都在车上装着呢。咱们兄弟就在这里分别吧,我就不再远送了,就让公与替我再多送你一段路吧。”
吕布打量了一下袁绍牵过来的这匹马,倒也雄健,也就收下了。
吕布告别了袁绍,带着车队,离开了桑王府,踏上了回程的路。
袁绍也不知道给吕布准备了些什么礼物,两辆马车,一辆是给卑弥呼几个乘坐的,另外一辆,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吕布琢磨着,袁绍到底给了些什么礼物呢,装了一车,就问沮授道:“公与啊,这车上,都装着什么啊?”
沮授为难地回答道:“安王,我也不是很清楚啊,你问我,我也不好说啊。”
吕布撇撇嘴,说道:“你是桑王府的大管家,你会不知道?哄谁呢?”
沮授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安王,还是等你上了船,自己打开来看看吧,我家主公不让我说,说是要给你一个惊喜。”
“不说就不说,我倒要看看,袁本初这个家伙,能给我什么惊喜。”吕布见沮授不说,也就不再追问了,跟着车队一路南下,先到福来城,然后再登船回到朝州。
回到朝州之后,吕布也没多待,又一路回到了辽东,然后吕布带着卑弥呼几个住进了在辽东郡城里的老王府。
老王府现在就吕良在这住着,吕布是不在这住的,但是经过辽东,需要在辽东过夜的时候,就会住到老王府里。
吕良见吕布出去一趟,又带着几个美貌女子回来了,忍不住乐道:“布儿,以前,我怎么没看出,你这么有女人缘啊。想那时,你二十多了才娶亲,我都差点以为你不喜欢女人呢。”
吕布实在无语了,没好气地说道:“哪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儿子的。这几个,都是我在扶桑带回来的,算是我的属下,不是我的女人。”
“什么属下不属下的,早晚都是你的女人。你当初还口口声声说兰儿是你妹妹,结果呢,现在不也成了你的夫人。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你不用解释。”吕良揶揄地说道。
吕布叹了一口气,说道:“父亲,要不要再给你找几个小妾啊,你房里那几个小妾,不能满足你了是吗?”
吕良之所以不住在安王府,而是要自己一个人住到辽东的老王府来,就是因为这几年纳了几房小妾,寻思着和儿子住一起不方便,就一个人出来住了,自在又快活。
吕良老脸一红,说道:“那什么,我主要是太寂寞了,平时也没人陪我说话,所以,就纳了几个贴心的女子,就图平时有人陪我说说话,解解闷,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