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界,熔踢人实验的实验体四处逃窜,癌界回收那些奇怪的的实验体也是一波三折,困难重重。
熔铁的猎犬,其被伤害,流的血不是血,是滚烫的铁水。
以至于我们许多方法都失效,一时间一筹莫展的境地。
这些还是普通实验体,听说还有更强的实验体。
“真是的,命运什么时候搞了这些奇怪的实验,这怎么处理?!”我懵了。
真是热血啊,其血液,为沸腾的铁水。
这究竟是生命还是机械?!这是什么怪物啊!!
这怪物还会喷吐熔铁弹,这铁水弹甚至能熔化厚重的装甲,回收实验体的重装小队很快就被熔铁弹腐蚀了大量装备。
盾牌和枪械都被熔蚀成了废铁几乎。
“用冰系的吗?”我感觉重装小队顶不住了。
“急冻,不过癌界有那样的急冻小队吗?”命运说着。
“好像没有,虽然我听说过冷冻军团和冷冻直升机和卫星冷冻射线,但我们癌界没有,我们甚至没有抄作业……”我觉得早知如此,我们癌界该抄作业的。
现在赶工已经来不及了,火烧眉毛啦!
然后癌界的灾害规模不断扩大,暴走的实验体们回收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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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眸皓齿,朱唇若血。”命运说着:“所以你觉得,画眼影,涂口红,其本身不就是对美好的向往吗?,想变得更漂亮,哪怕只是取悦自己。”
“你前女友说你眼睛挺漂亮的,我看呢,嗯,应该是眼神吧,毕竟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的眼神……”命运说着:“所谓的眼神忧郁吗,你好像真的是那样。”
“我牙疼。”我现在不想多说话,因为我牙疼。
“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命运说着。
“看我干嘛?”我疑惑:“下次限定招募是若藻,这就不得不招募了,我虽然很不想动用钞能力……,没办法了,掏出大人的卡吧。”
“你也上头了不是?我觉得最好还是别,虽然但是,对吧,别上头。”命运说着:“说起来你之前几世就是不管不顾的只争朝夕,以至于轮回中你完全没什么进步,你真的有在认真反省,反思自我吗?”
“那我们各退一步,送的十连券,就一个十连,成就成,不成就不成,怎么样?”我问命运。
“虽然但是,其实十连券也不能乱用,不过,好吧,就这样,我们各退一步。”命运说着。
“说起来,迦勒底也是,呼符这次几个限定斗抽到了空气,一张呼服的奇迹大概只有尼莫了,诶嘿嘿,尼莫。”我说。
“他是男的吧。”命运说着。
“男的也行吧,可爱就行。”我说。
“简直了。”命运扶额。
在我看来,爱无关性别,年龄,甚至是物种。
三十年的承诺。
实际上不只如此。
癌界,之后追杀……,追捕实验体到了异世界。
在丛林里。
我们搜索着逃跑的熔铁猎犬。
之后,察觉动静,我和命运迅速出手。
一个战士跳出来,就是几个拳脚,命运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当场倒地。
我和那个蒙面战士打斗几轮,拳脚来往,互不相让。
但还是我赢了。
“你有枪为什么不用?”我问。
“没子弹了!”她摘下面罩:“好饿……”
所谓的弹尽粮绝吗?
“为什么攻击我?我们认识吗?”我摸了摸口袋,没带吃的。
“我有酒。”命运倒是随身带酒,她的确很喜欢喝酒,好像一直绑着个酒葫芦,少有不带的时候。
那个无名的战士喝着酒:“你们是负责镇压的部队吗?不,看打扮,是那边的特工吗?”
“什么啊,我们……,说来话长,就此别过,再也不见。”我转身要走,我们还得回收实验体呢。
“说实话我现在在被追杀,我是反抗军的头目,我现在……,总之你们带我一起走吧,被那些人捉住我必死无疑。”她说:“我不是怕死,只是我的理想还没有实现,这样轻易死去未免太……”
“所以你要和我们一起,搏那一线生机?理智的判断。”我觉得还行。
毕竟战争什么的我也不太懂,所谓的反抗军就是那样吧。
“我的小队还有十几二十个人,她们也是精锐,可以的话……”她说。
“你们反抗军的事情啦……”我挠头。
“可以。”命运点头了。
“那就做吧。”我本身是有点犹豫的,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命运点头的话,嗯,那就做吧。
之后,费了点事突围,和她的小队成员们先后汇合。
“差不多了,暂时没问题了。”我说。
“不过你真的厉害啊,子弹都打不中你,虽然我是唯物主义者,你是神吗?”她说。
“神?”我挠头,懒得解释:“你们怎么办?”
我看这些小队也已经是山穷水尽的程度了,战争的残酷,梦想的尽头就是如此。
瘦弱,脆弱,弹尽粮绝。
虽然我们于绝境中拉了她们一把,但是这样强行续命一波有意义吗?她们还是会死。
她们面面相觑,明显也是有些迷茫了。
“按理说你们已经死了,是我们救了你们一命,既然已经死了,未来你们可以跟着我们,到另一个世界。”命运说着。
“另一个世界?”
“就当是死后的世界吧,我只是比喻。”命运说着。
犹豫。
但绝境就是如此,她们还是接受了。
之后小队一路搜捕实验体,实验体又逃回癌界了。
我感觉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那是什么怪物,是新的兵器吗?包裹熔铁的猎犬?”
“不,不是包裹……”我知道这超出她们的认知了,她们的科技水平基本上比较落后的样子。
之后,追着实验体回到癌界。
面对癌界的状况,她们倒是很好奇。
“这里是未来吗?”
“对你们来说应该算是……”我说。
之后,苍蓝福利院。
“你们暂时就在这边。”我吃着面包:“慢点吃,没人和你们抢。”
“你是不知道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子弹都打光了。”
“吃饭的时候别说话,容易噎着。”我说。
之后和她们的闲聊中,应该算问询吧,得知她们是反抗军,但过于势单力薄了。
虽然有理想,但是还是失败了。
所谓的眼高手低吗,说到底还是敌人太强大了。
我还想问她们更多,但看她们很困的样子,就算了。
“你们去洗洗,之后会给你们安排好休息的房间。”我说。
“我们住一间就行。”
“说实话现在哪怕是地板上我都能躺着睡着。”
“这比战俘待遇都好多了,被那些家伙抓到的话,估计要么被快速处决,要么被折磨死,反正没活路。”
之后,在她们洗好之后,我带她们去客房。
她们是真的累坏了,沾枕头就睡。
“谢谢你。”
“更多是命运的意思,实际上我无所谓;感觉你求生意志很强烈,我以为那种情况下你会为了你的理想而死,抱歉,冒犯了。”我只是好奇。
“不,我也,我以为我会为了我的理想而死,但实际上,我想活下去,我想要活下去,哪怕多一秒,我也想活下去……”她说。
“求生是人的本能,人之常情,很正常,不打扰了,福利院的人是可靠的,安心休息吧。”我知道,我的确打扰她们休息了。
毕竟别人几天没吃饭,神经高度紧张在野外肯定也睡不好,困的要死而我还问来问去就太不识趣了,这又不是审讯,审犯人呢……
对此,我其实毫不在意,毕竟癌界优秀的存在太多太多了,所以我不会在意。
“之后,我说到哪了?哦,就是那个,基沃托斯,下次限定是若藻吧?”我说。
“缘分就很奇妙呢。”命运说着:“同志,你知道你救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呢,同志。”我不知道命运为什么突然称呼我为同志。
一脸茫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