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
癌界。
癌界前线,局部冲突。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是防御指令吗?谁进攻了?你们先斩后奏啊!”我真的服了,又有部下先斩后奏擅自行动了。
“那是佣兵,达令。”渊说话了,基本上在癌界,她的佣兵组织势力在逐渐扩大。
“不,真的不,我靠。”我真的服了,感觉这事情没法收场。
毕竟战争就是如此,开始容易,但是想停下来就没那么简单了。
“嗨,事情已经发生了,接下来怎么办,你说吧。”命运倒是在打圆场,她是缘的闺蜜,明显向着渊。
“你们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我服了:“究竟怎么回事?”
“我们的佣兵对目标区域进行了强力轰炸。”渊是佣兵团的话事人,她的佣兵在癌界比较知名,名气也是最近一两年才打响的。
大概。
“为什么?”我问。
“他们骂人。”
“就因为这个?他们骂人你就骂回去啊,直接动手算什么啊!”我真的服了。
“其实这里面有复杂的原因,表面上看是宗教战争。”命运说着。
“不是,今夕是何年?中世纪?!”我感觉这也太卧槽了……
“怎么打?”命运提问。
“你们打吧,别把我捎上。”我说:“我反正不打。”
结果八部门基本上都是主战派,癌界投票的票数是八比一的主战……
癌界……,我讨厌打仗,因为打仗就是在烧钱,那些都是我的钱!
癌界又要超预算了。
我的钱啊,我的钱。
“啊,又是那守财奴一样的眼神,明明癌界很有钱,犭你总是扣扣搜搜的,真的是守财奴。”命运说我。
“超预算了。”我说。
“你划的财务警戒线太高了吧,超过百分之十几二十就是警戒线赤字,实际上冰层之下还有百分之八九十的财宝。”命运说着。
“闭嘴,那些都是我的钱,我的我的都是我的!你们打仗就是在烧钱,烧我的钱!”我怒了,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这人没救了,守财奴。”命运基本无语了,说我。
~
癌界。
脊针手术。
我在尝试改进这个手术仪器。
“谷雨当天没下雨,谷雨前后倒是下雨了。”我说。
“你冷吗?”命运问我。
“也许是因为脊针手术吧,不太能感觉到冷,实际上还有点热。”我说。
“里面是混了硫磺吗?硫磺至刚至阳,医学会严格控制剂量,网上有个人一直吃硫磺补自己结果补了个急性白血病已经死了大概。”命运说着:“这些东西都是非常谨慎使用的,说其至刚至阳大补某种意义上也没错,但是普通人根本顶不住,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会进医院,所以我极度不推荐。”
“还好吧,我感觉还行。”我说。
“别拿生命开玩笑,你自己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命运说我。
“实验改进成功。”我开始记录数据:“晚上十点,凌晨两点,四小时左右,果然,我的理论没错,药剂的吸收速率是四小时左右,这样即使我在睡眠状态下依然也可以进步了。”
“朱砂,水银,硫磺,石英……”命运看着文件:“你疯了,犭。”
“拿自己做实验有什么错,碍着谁了?”我倒是笑了。
癌界,自从知道内丹之路根本走不通以后,我就开始学习外丹的知识,外丹的知识,基本上会用到许多剧毒之物,古人炼丹时候也意外制造出了火药,大概是一硝二磺三木炭。
固态炸药稳定性较强,但是威力相对较小。
之后,诺贝尔研发了液态炸药,威力巨大,但是稳定性太差,好像是硝化甘油。
后来,炸药的改进,将液态炸药和固态炸药特调混合,就成了c4那般的橡皮泥炸药,稳定性强,爆炸威力巨大,需要雷管引爆。
硝化甘油虽然是炸药,但是微量的硝化甘油可以治疗心肌梗塞之类的,这也是心脏病的速效救心药的配方之一,据说里面含有微量的硝化甘油。
某种意义上,炸药,毒药,也是药。
而且,是药三分毒,某种意义上,毒和药的界限比较模糊。
这就是癌界的毒药学。
不过齐小姐是病毒学家,与其说研究毒药,各种毒素提取物的话,她更像是微生物领域的专家。
所以,在癌界,对外丹的研究,我是不会放弃的。
~
下雨了,我躲在树下。
“雷击木诶,其实只要我想,不是下雨天别站树下,嘛,反正只要我想,你在哪都不安全。”命运笑道。
“我想知道雷电的原理,然后度过雷劫。”我说。
“这才哪跟哪啊,你都还没筑基就想着渡劫了。”命运笑话我。
“但我还是很感兴趣。”我说:“对于雷电。”
“雷劫只是我们天道众的手段之一,五雷轰顶,也就是说,我虽然可能会让目标体面,但目标要是不想体面,我就会帮他体面。”命运掏出霰弹枪:“人类的发明还是挺好用的,你看过那个电影吗,死神来了;总有人以为我们天道众只有雷劫。”
“当初,目标逃过了我们天道众准备的雷击,之后我们派人去枪击他,又被躲过后制造了车祸,你也知道,我们天道众的策划没有人为痕迹,全是意外,极其巧合的意外,这就是天意。”命运说着。
“无力吐槽。”我真的服了。
我记得我被电过,两次,不过不是高压电。
小时候,家里电线漏电了,我不小心碰到了,被电了一个激灵。
长大后,我电脑显示器坏了,我拆开显示器,因为操作失误又被电了,整个人又是一激灵。
我勒个去,那赶紧,浑身一抖,疼痛,然后被弹开。
“说起来,天之毁灭,命运的镣铐,你们的处罚一直是精准爆破,但是我有个问题。”我问命运:“你们只是在惩罚,却好像并没有建立有效的美好之物。”
“也许有。”命运说着。
“在哪?”我问命运。
“它大概是走了。”命运说着。
“凭什么?凭什么?”我不服:“凭什么?凭什么不拯救众生?”
说实话,作为众生的一员,我当然希望被拯救,但是如果拯救者跑了,说实话我不理解,所以我要问命运。
而对于这个问题,命运也没有回答我。
沉默。
沉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