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
癌界。
闪。
备忘,脊针准备。
好冷,好热,好疼!
约五小时,凌晨两点。
“手术完成,主人。”ai提示手术完成。
“是吗,终于,稍微……”我勉强算松了一口气,但不够,差太多,太多了。
这躯壳效率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和经济学规律一样不讲道理。
简直和经济学,和马太效应一模一样。
和马太效应一模一样!
这是客观规律。
曾所见法,再见已经消失了,我开始察觉,已经有许多的东西消失了。
因为我见过,所以我明白,因为我忘了,所以想要回忆起,但是已经找不到记载了。
嘛,已经不重要了。
癌界。
青,伞,狼骨夜锁,黑红空沙。
青部的人。
我和作为小队长的伞接头。
“主人,稀客啊。”它说。
我一脸茫然,毕竟青部的人都是骷髅,骷髅能看出性别吗?!
伞是癌界原初之时一个倒霉伞兵挂树了,死了成白骨了还阴魂不散,作为骷髅被挂树多年才脱身。
它很弱,但是怎么说呢,很有趣,黑色幽默的那种有趣,虽然它很弱,但是一直苟下来,熬资历如今也是一个不得了的位置了,是癌界特战小队之一的小队长。
青部,伞队,是癌界的二线部队,算是伞兵特战队吧,属于敌后跳伞孤军深入的刺杀类的斩首小队。
特战级打底的实力。
“我从不觉得女孩子是污秽之物。”我说。
“所以呢?”伞倒是有些疑惑,即使是骷髅,该说是没表情但是能感觉到情感吗。
“嘛,未来估计得和你们一起待一段时间了。”我说。
“那这是空降上司吗,小队长让给你?”
“算了,你还是小队长,我不希望我的到来影响到你们小队,我当副队长就行。”我决定了。
“你们最近没任务吗?”我问。
“是,在野炊呢。”伞说着,小队据点在森林里,还有一个垂直起降的战斗机。
虽然空降问题还是有点麻烦,毕竟总是扒着战斗机上的几个骷髅空降摔到目标点也实在是。
“带我去执行任务嘛,我也想玩。”我说。
“战争又不是玩闹,而且最近没任务。”它说。
“随便接个佣兵任务呗。”我说。
毕竟渊负责佣兵任务,她那边事情倒是多得忙不过来,选一个敌后斩首的佣兵任务就行了。
之后。
“准备起飞,还是扒战斗机,不过主人你要不要,骷髅更方便一些。”
“哦,也是。”我变化为骷髅。
西装骷髅。
“为什么不打领带?”伞问我。
“因为我打架总是被扯领带,我已经不打领带了。”我说。
之后,骷髅们扒上战斗机,在高速机动的超音速战机一路飞到目标点。
“这太夸张,怎么跳伞?”我问。
“不,不用跳伞,是直接撞上。”
“啊?!”
而后,战斗机直接撞上目标点。
“我感觉我骨头都要散架了。”我服了。
“我们小队出手是不留活口,活捉不了,直接处理目标。”伞说着:“列队推进,我们得赶快。”
之后,一路顶着密集火力突击,因为是骷髅所以意外的顺利,而且骷髅小队展现了一些特别的战术,比如调频共振到敌人的频率然后直接成为敌人,用敌人的骨头破体而出之类的,非常娴熟的战术。
一路跑楼梯见到了顶层目标,在其面对骷髅小队一群骷髅的震惊中,迅速解决。
“然后我调用战斗机,我们走。”
扒上战斗机,飞速离开。
之后回到森林,还赶上了午饭。
话说骷髅能吃东西吗?!
“你们很厉害哇。”我说。
“不好说,我们抓不了活的。”伞说着。
宛如尖刀刺入心脏,只能解决目标吗。
之后找渊交任务。
“这是佣金,话说你们这群骷髅……”渊眼神复杂的看着骷髅小队:“达令,你确定要和这种二流货色往来吗?”
“嘛,说来话长。”我点头。
“行吧……”渊好像说服自己妥协了。
毕竟渊是癌界的一线战力,自然瞧不上骷髅小队这种二线战力,事实上当年骷髅小队就是她的手下败将,被她单刷过好几次的那种。
说来话长。
量子之风,混沌大道。
能量视界,高度三米,两米,斜掠而下,一米,接地,过来了,量子之风。
可惜啊,不够,远远不够。
形势严峻啊,比我预想的更为严峻。
癌界。
在和骷髅小队野炊状态,煮树叶汤。
“我来教你五行……,怎么你又和这些二流骷髅混一起……”命运来找。
“五行不是学过了吗?对我没用。”我说。
“去你的,入门容易精通难,学无止境何以言满?你才学了五行的皮毛,过来我好好教你一下。”命运搬出系统里的黑板,开始上课了。
“不要啊,我讨厌学习。”我还是讨厌学习。
“听话,姐姐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命运坚持如此。
我懵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总感觉微妙。
“这个夏天要去海边吗?”命运问我。
“难说。”我感觉难绷。
“小孩子,总是长不大。”命运说着:“那么,是什么时候长大的呢?”
“什么时候?”这我还真不明白。
“是在人们说,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啊,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幼稚;之类的时候,那时候,那瞬间,就长大了。”命运说着。
量子之风,混沌大道。
“我的个盆栽。”我低头失落:“我的心好痛啊,我的心好痛。”
“不至于吧?要喝酒吗?”命运问我。
“我的心好痛。”我说。
“发生了什么?”
“我见不得人受苦,我的心也会跟着痛。”
“那不看不就行了?”命运说着。
“啊这……”我皱眉,难以接受。
“那也算慈悲心吧,犭,不然当初,癌界,从癌界原初一路走来,你帮助了太多太多的人。”命运说着。
“我……,我只是不愿意看到有人在我眼前受苦而无法袖手旁观。”我,我不明白。
癌界原初,那时候的我一无所有。
癌界原初,夕年召唤我到癌界。
那时候就我们两个人,我在这个异界人生地不熟的,夕年是我的向导。
癌界,从癌界原初一路走来,癌界的确发展成了一个较大的势力,就像癌细胞扩散一般。
我拯救了很多人,很多很多。
为什么拯救她们?
因为我不愿意看到别人受苦,我想帮助别人,我想帮忙。
我想拯救。
看见别人受苦我的心就会跟着痛,很痛很痛。
并不高尚,仅仅是因为自己会心痛,所以帮助,一切为了平息自己的痛苦,自我满足罢了。
虽然客观上我帮助了很多。
但是,心一直都很痛,一直都很痛,因为这世上受苦的人太多了,人们陷于各种各样的痛苦。
许多时候我都会对许多痛苦感同身受。
但是,总有办不到的事情,总有帮不上忙的时候。
那时候,心就会疼,久久不能平复。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现状根本容不得我关心除我以外的任何。
太过不合时宜了。
我,我,我……
我想成为一个冷血的人,冷酷无情的人。
如果是,我希望我能更冷血。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软弱,懦弱,妇人之仁!
癌界,必须更为冷血而残酷。
“哥,下班了来这边吃饭。”
“好吧。”我去蹭饭。
下班,去父母家。
妹妹现在实习期,在外工作偶尔回来,所以还暂时还父母一起住。
一进屋,爸在打电话。
妈说,小叔那边,小姨腿摔了,需要十几万手术费。
“咱家没钱吧,你前几天买个三轮车还管我借了五千,我所有积蓄一共就只有一万。”我说。
“又不是不还你。”
“我的意思是,真没闲钱了。”我也无奈。
之后,吃饭,妈买三轮车的钱还不够,问妹妹借钱。
“我新买了个手机,已经付款了,我没钱,剩下的都是我的生活费。”妹妹说着。
饭桌上叽叽咕咕的你一言我一语,结果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
之后,和大姨通话完毕,爸接到了小叔的电话,电话中谈到,大叔那边也摔了,摔得血肉模糊的,不过好在没有伤筋动骨。
也谈不出个所以然,实在没钱,我也没什么要说的,毕竟越说反而越混乱,而且帮不上任何忙。
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吃完,摆手:“走了。”
“哥,等一下。”妹妹跟着我出来。
“怎么?”我疑惑。
“送你一盆盆栽。”她说。
“我家里有一盆,多的放不下。”我说。
我拒绝,但妹妹实在坚持,只能接受了。
“然后早晚浇水。”她说。
“大叔和小姨怎么都摔了,一起摔的吗?”我疑惑。
“不知道吧。”妹妹说。
“嘛,我的建议是,你看,现在不太景气,状况就是如此,你钱省着点花吧,尽量省着点,钱总是不够用,你也明白。,”我说。
“知道。”妹妹指着这花:“哥你是不知道,我在那边养了几盆花,都养的不错。”
妹妹是园艺园林那方面的专业,我不太懂。
“只要浇水就行了对吧?”我说:“上下班早晚浇一次。”
“是,只要中午不浇水,只是中午不能浇水。”妹妹说着。
之后拿着盆栽回到狭小的出租屋,单间努力腾位置,勉强腾出了盆栽的位置,浇水一杯,然后漏了一屋。
然后收到妹妹点消息,提醒我干燥了再浇水,湿润不用浇。
我勒个去不早说。
我回浇一杯水漫屋子里了。
然后妹妹回了一长串。
她说她今天已经浇过水了,不要反复浇水,会闷根。
之类的之类的。
我懵了。
这么麻烦的吗?!
花还真是娇贵难打理的生命呢。
然后妹妹反复强调土干了再浇水。
我还以为每天上下班都浇水,就像人的一日三餐……
我勒个去好麻烦,我服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