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这样,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就会想尽办法去毁掉它,就算自己不能得到,也不愿意让别人得到!这种行为完全是出于自私自利的心理,如果说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损害他人,或许还可以理解,但那些纯粹为了伤害别人而不顾自身利益的人,也就是有些损人不利己的他们自己一个人到底又图个啥呢?
这一次离开之后,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再回来呢?据说又有一批人从青岛那边乘船离开了,想到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辛辛苦苦大半生打拼下的家业就这样被抛弃,心中自然充满了不甘与不舍。而且,自己曾经因为一时之气有过年少轻狂时候还曾经有过的冲动,还有经过长时间的积累和铺垫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如今却要轻易放弃一切,实在是不甘心。虽然自己一个人也是曾经拥有过的过往在这里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但这些与我们已经无关了。
即便我们曾善待过别人,但如果不善待身边的人或者是在这里的身边的人不理解自己,那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最终还是难逃一死,被埋葬在黄土之下,大概的印象就这么简简单单勾勒篆刻成碑文。除此以外还有一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等等所有的一切功名利禄都将化为乌有。人生在世数十年或长或短亦真亦假,谁也不想这样空手而来,空手而去,能抓住的也只有空气而已。
谁都知道自己的先祖还是个武状元,先后任职胶东地区登、莱二府沿海一线。武将戍边守防自然也就想着天经地义,受其影响这才后知后觉有了当兵的意思。
有谁知道还是这样的情况,一块儿石碑竟然还给埋没在这里的村子里并且还是延伸进去就在这里的居民家里。要不是使用机械挖掘得厉害一些,还说不定哪天有时间就是会有人琢磨怎么也不会琢磨到竟然还有这么样的一块儿石碑躺在这里的地下睡大觉呢?
既然是看到了石碑,势必就会相应还有一座墓。那座墓又在哪里呢?还有为什么在这里的墓碑与坟墓不在一块儿呢?并且在这里的墓碑不是树立着而是躺在这里的地底下睡大觉呢?
种种谜团,层层迷雾。一系列的猜疑留给在这里的居民自己无限遐想,顾不上自己的适不适应只想着在这里其中隐藏着的究竟是还有多少故事?
上边城里那边文物管理所的专家老师那天又过来了,几个人围绕着那底座正在那里小心翼翼的谨慎着探讨着。本来就是早就已经习惯了的,还以为再也没有什么了这才树立底座做为标识和重大发现!没想到的是这事情并没有就像是自己一个人想象的还仅仅只是发现了一块儿石碑那么简单,干了这么多年了的老文物了!自己一个人也是竟然还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当时的自己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其他的想法的。那就是先压下来等着自己回去好好的看看有没有一种可能,在这里的绝不是还仅仅只是一块儿石碑这么简单!
他自己一个人也是想着怎么才能先把在这里的给压一压,等着日后再说。没想到还是有人跑到了他的前头,既然是一层窗棂纸就这么眼睁睁都看着不经意间给捅破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再消极掩耳盗铃式的藏着掖着了!
东滨市广播电视台就在这里的金牛街道办事处卧牛堡村发现清朝道光年间石碑做为由头,如今又有了新的后续跟踪报道。新闻职业的灵敏度与文物发现的灵敏度是一样的,只不过是自己所处在的角度不一样!
就在这里的村庄里的村街上,向阳路和芙蓉街范围之内还给围拢起来进行施工现场保护。“底座部分先不要动,看看周边环境如果需要动再说……”“也就只能是这样了!”
里面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啦?外边的人是无法想象和理解的,一句“咱也不懂”也就这样过去了!一句“咱也不懂”似乎还有一些高深莫测的学问,既能回避又能不懂就问。好学的人总是这样,不像是有些人不管是走到哪里总是喜欢给人家当先生。
因此也就相应有了一些新的说法:出门在外不要当先生,要做小学生。初来乍到的还什么也不懂就想着怎么去当先生,现实吗?
其实我觉得就在这里的卧牛堡村就不一定没有先生,就是有还是碍于面子上的身份非主流滋生出来的自卑却又不乏精神胜利法:谁的往上数三代不是农民?自我身份的确认从自卑到好贪小便宜狡黠善于捕捉共同点,适者生存能力的培养出来的生命力就是不一样!
这样的情况,自然环境不一样所需要塑造也就更是不一样。不确定性更能培养快准狠的适应实战能力、大自然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追求塑造。优胜劣汰看得还是自然一个样的规律,你已经说过了就不一定还能好使。
一样一样学说意义,咿呀学语出于本能的反弹,还有多少疑问呀?适应呀,学问呀,彼此之间有效呀,多多益善呀,创新还是在这里的模仿基础上的呀,好好的时候多想想不好的时候呀,怎么也得吃一堑长一智呀,好说歹说总有一说的呀!摸索着尝试着去接受一把现实,谁的日子过得也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
有学问的人自然也就有着一种给予自己知识的渴望,没有学问的人往往总是觉得自己一个人的知识差不多了!没有必要这样再去学了,不学行不行?还真得是不行!这也就是为什么总是学的和不擅长学的其所见识的不一样的地方,学的人总是觉得有解决不完的问题,不学的人总是觉得哪有什么了不起的?够用就行啦!不屑一顾他人的提问,总是觉得有些多此一举!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走过路过这里的人们见此情景也就纷纷地绕着远走,但怕哪天就会给招惹是非?日子过得潇洒,消停一会儿不是更好吗?里面的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在这里的暂且不提,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才能更好的入乡随俗吧。
从在这里的卧牛堡村向阳路走出村庄,站在村外的路口四处打量。一片开阔地没有什么遮拦,西南方向的那片郁郁葱葱处相对比较高处还是早就已经习惯了的庄稼地覆盖。早些年还有几棵树的地方,如今的看上去光秃秃的。
就在这里的除了庄稼地,还是庄稼地。数条纵横交错的乡村机耕路间隔着在这里的彼此之间的相处相连,边界感油然而生。本来就是一个整体的却是人为间隔,难道就是为了生产操作上的便捷?
自然村的命名还是得益于就在这里距离所在的自然村出去大约能有数里的传说中的地底下还埋没着一头铜牛。与此同时还影响到了附近周边的发展,金牛街道办事处就在这里这样的背景下得到了成长。街道办事处驻地早就已经习惯了的县国营酿酒厂所在的老街村距离上面提到的卧牛堡村大约能有五华里。
在这里的人们自带着一种区别于其他地方的优越感:上班了吗?那个地方的人总是以自己所在的村庄还有县国营感觉到骄傲和自豪!近在咫尺的周边其他的村庄就没有这样的待遇,这样也就惹得在这里的周边其他村庄里的居民自己的心里不平衡。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谁也不能怎么样?只能是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日子,就在这里的不平衡里。哪里还有那么多的公平?本来就是僧多粥少的事,“先这么凑合着吧!”这么说既是一种无奈,又是一种结果。“那就先这么凑合着吧。”得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人们一个一个的心灰意冷的散去,还得守着这样的不平衡过日子。
“高粱白”的原料还是在这里的卧牛堡里的居民提供的,周边方圆数十里也只有卧牛堡这里的高粱最好。另外,之所以选择在那里的老街村建立酒厂,还是因为那里的水质好。那个时候的几乎每一个县都有自己的酒厂,不同的品牌不同程度的知名度。更多的高粱、苞米、地瓜干被簇拥着送进了就近的酒厂。
节日的餐桌上,亲朋好友的聚会中,各种各样的宴席上红白喜事生意洽谈接待客户走亲访友。如今的东滨老街酿酒有限公司就是在以前的国营东滨酒厂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老街酒厂至今仍还是在那里发挥着自己的作用,为了东滨市的发展呕心沥血兢兢业业。
大南窑那边埋没着的铜牛仍还是一个传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谁也不再是那么上心去计较。还仅仅只是做为一个传说提供给茶余饭后消遣的话题之一,卧牛堡就好像是这样的中国农村千千万万的自然村一样正在那里以自己的方式承载着过往,存在着希望。
走过路过这里的人们偶尔也会多看几眼,想象着自己路过的这个村庄曾经拥有过的还有正在那里憧憬着的。然后再拿着拎过来与自己所在的村庄相提并论。一条河拱卫着在这里的卧牛堡,几步之遥就与外边彼此之间的间隔着。
好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的张扬着,一旦落败自然也就滋生了新的自卑。想想自己那个时候的好,家里房高粮多,距离这里十多里还有自己家里的庄户佃户。跟着自己家里的账房先生出去算账,一句总是觉得有些小心翼翼的谨慎着“小少爷来了!先生来了!快点儿沏茶上好点心”。
如今的自己一个人的日子过得倒还不如以前的那些佃户,要是再能有机会喊上一句“小少爷”也就只能是觉得有些客气。还仅仅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总不能直呼其名吧?
这一次的当兵回来看看,由于还是自己一个人的常年出门在外。家里的光景过得一年不如一年了,老人都这样了懒得说他。想着当兵就去,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那可是子弹不长眼的地方,自己一个人要是吃了亏可别回来折念老的!
“唉……路是自己选的,这也怨不得别人!”那个时候的家里人自然也是拗不过他,总是想着怎么才能出去走走看看趁着自己还年轻!想去就去,谁也不会拦挡!再说你自己也不会听俺的,就多说一句话:吃亏也好,享福也罢。自己一个人看着办吧!
那个时候自己家里的那两位老人还在,逐渐上了一些岁数能力开始有限。下边的干活的一看这家里的也没个年轻人在那里支撑着也就只能是凑合着跟着老的干,老的实在是干不动了。这家里的自然也就只能是有些力不从心,本来打算什么时候可以把自己的座位让给这年轻人,没想到他自己一个人总是想着当兵。
就这样就是想着撂挑子却总是没人能接,一开始还能咬咬牙再坚持几年。这些年自己一个人也是实在是挑不动了,一看就知道这家要散。老的干不动,小的不想接。这日子还有好?有些下边的人开始人心惶惶,这样的日子过得还能有什么盼头儿?
上边的人自己干着费劲儿,下边的人又不齐心。三三两两拉帮结伙,领工的早就已经习惯了谁想干就干不想再去得罪哪人?在这里的日子过得还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样呢?又何必这样去没完没了的得罪人,费力不讨好?
一盘散沙再也难以聚拢到一块儿去,不用说旁人,就是他们自己那爷俩儿不就是不一条心?自己的先祖也就是那位武状元老爷爷自己挣下来的那么大的家业就这么眼睁睁都看着自己落败?
等着那位小少爷自己一个人回来的时候一看这家里的情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作!觉得家里的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那个时候的自己还只想着怎么才能接着出去打仗。看着自己的儿子又走了,老人一下子就瘫软在家里的老太师椅子上。从此以后也就只能是在炕上过日子了,再也没有下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