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殊的确是这么多个任务世界里,最不讲究脸面和手段的人了。
殷长瑶的状态……
9527都能看出不对来。
杀人不过头点地啊!
这种做法!
【果然,玩政治的心都脏,手都狠,而且,他已经黑化啦,娆姐,我们要注意他!】
9527慎重的建议。
她光团上幻化出的小圆脸儿布满警惕,占着圆脸一半面积的大眼睛,也眨啊眨的。
看着就……
傻萌傻萌的。
【行。】
萧娆憋笑的应声,她安抚了9527两句,随后,把目光重新放回屈修文和殷长瑶身上。
“好一对儿狗男女,真是脏了本宫和诸位夫人小姐的眼睛。”
“按大庆律法,未婚女子无媒苟合,当杖十,若苟合对象是已婚男子,罪责翻倍,杖二十,徒一年监刑。”
她轻声,眉目犀利。
那冷淡的嗓音,回荡在包厢里。
贵妇贵女们表情茫然,面面相觑,没听懂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但侍卫们懂了!
绝对心有灵犀,他们齐声喝,“尊公主令!”
随后,就踩着屈修文赤祼的身体大步向前,来到贵妃榻跟前,他们抬腿,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脚把殷长瑶踢了下来。
“啊!”
“唔!”
屈修文和殷长瑶的叫声同时响起。
一个是被踩的。
一个是被摔的。
他们的表情,都非常的痛苦难受。
屈修文蜷缩捂住身体。
殷长瑶——神志不清,没太多羞耻感,她仅余本能的,因为疼痛想要挣扎起身。
“你们按住她,先杖她二十。”
侍卫首领皱眉高声。
自有侍卫上前,按胳膊按腿,把殷长瑶控制住,另外几个出门,也不知从哪儿找来了几根竹竿~
“大人,没有板子,用这个凑合吧。”
他们举着两巴掌宽的圆竹竿建议。
侍卫首领回首,恭敬看向萧娆,低声询问,“公主?”
“嗯。”
萧娆微微颔首。
侍卫们如狼似虎地上前,圆竹竿临空挥下。
呼!
厉风呼啸。
殷长瑶雪白背脊,瞬间出现一条宽大的青紫血痕。
肌肉组织被破坏,她背部的皮肉都凸起来了。
“啊啊!”
殷长瑶大声尖叫,眼泪瞬间冒出来。
侍卫们不停,他们挥舞着竹竿,下手如风。
殷长瑶被打得涕泪横流,满地翻滚。
白花花的。
血淋淋的。
凄凉又狼狈。
包厢里,一众贵妇贵女们捂眼,不忍里夹杂着不屑,她们有点不敢看。
毕竟,太惨了。
萧娆则冷眼旁观,瞧着被打得跟疯狗似的满地乱爬的殷长瑶,她心情很是舒畅,这个任务世界,殷长殊给她的限制太多了,再没让他‘家破人亡’之前!
唉。
她居然都不能痛快殴打殷长瑶,这让她很憋屈,幸而,眼下一把全找回来了。
【娆姐,这就是你上次打掉殷长瑶两颗门牙的理由吗?明明以前扇那些渣男贱女巴掌的时候,你都没用过,把人牙打倒的力量。】
9527瑟瑟。
【厚积薄发嘛。】
萧娆淡声。
【呃……这个成语,可以这么用吗?】
9527疑惑。
萧娆没理她,冷眼瞧着殷长瑶修补过的门牙,又被打飞出来了,她满意地垂眸,片刻,又侧头瞧几个空闲的侍卫,纤手一指,“驸马身为皇族亲眷,公主附庸,轻蔑皇族,错上加错!”
“罪加三等。”
她凉凉的道。
几个空闲的侍卫嘿嘿一笑,从伙伴手里要过两根竹竿,他们嬉闹着走上前。
包厢里,被打得满地乱爬的疯狗,变成了两只。
画面……
又好笑又凄凉。
片刻,约莫一刻钟左右。
殷长瑶和屈修身就有进气,没出气,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殿下,再打恐怕就要出事……”
他们会死的。
侍卫首领小声禀告。
“住手吧。”
萧娆微掀眼帘,“把他们两个捆上,带进皇宫,派人去寻理国公和摄政王,让他们到皇宫去,跟本宫在父皇面前评理!”
“这对狗男女,白日宣淫,无耻苟合到本宫眼前了,本宫容不得他们!”
她犀利断然。
一脸‘闹事不怕闹大,要捅就捅破天’的模样。
“是,殿下。”
侍卫们领命,毫不犹豫上手捆人。
包厢里,众贵妇和贵女们脸色骤然大变,她们齐齐抽了口凉气。
晧月公主她,她要把事情闹大啊。
殷长瑶和屈修文两人,一个外戚理国公世子,一个摄政王的妹妹,中宫皇后、后戚保皇,权臣王爷!
乱糟糟的全齐了。
她们看了全场,到时候,要做证人吧。
哎哟,早知道不来了。
贵妇贵女们心生悔意,她们情不自禁地向门口退了两步!
“啊!”
吕芳儿突地尖叫一声,她感觉后背撞到了人,猛然回头,慌乱去看。
“摄,摄政王?”
她控制不住的轻呼,目光下意识落在刚被捆上的那两团,她脸色绯红,身子窘迫难堪地抖了抖。
好尴尬啊!
“殷王爷~”
余者贵妇贵女们也是惊声,她们完全想不到殷长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尤其。
“相公!”
有个贵妇小声,看向摄政王身后。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摄政王……
他不是一个人。
他带着十来个官员打扮的男人来了。
这帮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或是脸色通红,或是满面鄙夷,当然,也有纯情些的,面颊羞红的用袖子掩着。
他们不敢看。
殷长殊到是俊颜沉重,满眼阴鸷的模样。
他大踏步走进包厢,目光扫过那两团……
“怎么回事?”
他震惊着恼声,嗓音仿佛藏着风暴般,让人不寒而栗。
【哦,演技不错啊,小9,看他那张震惊的脸,仿佛不是他安插在公主府的探子,把我叫来似的。】
萧娆挑眉嗤笑。
【老男人嘛,总得有点老道的地方。】
9527啧啧有声。
“殿下?”
殷长殊冷冽的声音响起,他的目光搜索追逐着萧娆,旁人瞧着,仿佛是想问个答案,实则!
萧娆感觉,殷长殊目光炙热得都快把她融化了。
“问本宫吗?呵呵,就……男女间那些事儿呗。”
“抓奸抓双,他们正苟且着呢。”
她指向那两坨,似笑非笑地说。
殷长殊闻言,眸中浮出狠戾,“屈家小儿,竟敢欺辱本王的妹妹吗?真是!”
“该死!”
他咬牙切齿,拔出腰间长剑,两步走到屈修文面前,对着他的脐下三寸之处!
狠狠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