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兮宫!
容渊犬眯着狗眼睛,小心翼翼的从狗洞里钻进来。
那是前段时间‘逛’御花园时,无意瞧见的通道。
仗着奶狗身体小,他缩着脑袋爬进来,狗眼一看,偌大的院子里空无一人。
奇怪了?皇后的宫殿,一般来说,绝不会有空着的时候,哪怕主子有事要谈,怎么着院里都得放几个宫婢守着?
但是……
为什么空空荡荡的?
人呢?
容渊犬猛地警惕起来,他小心翼翼的迈着小狗腿,围着正房跑了一圈,看见后殿窗户没关,他艰难跳上翻进!
后殿里没有人。
可秘道的门隐隐开着。
该不该进呢?
容渊犬犹豫不决,不进吧,密道通乾坤宫,他有可能碰见乔章,从此解脱狗身困惑,进吧……
万一,哦,不,是大概率碰见萧琼华,在来一个虐狗!
他上回挨打的伤都没好全呢,在勒一回,可不会有娆娆来救他!
密道里啊,他死了都没人知道。
容渊很想退缩,然而,帝王的尊严……虽然没剩下多久,但依然有……
他不能后退。
退了,就真的妥协成狗了。
深深吸了口气,前爪刨了刨地,他用脚垫轻轻踩在地上,无声无息走进密室。
两旁都是灯火。
容渊犬沿着台阶向下走了片刻,突地,他灵敏的狗耳朵,听到了男子剧烈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呜咽。
那个动静……
嗯!
那个动静……
虽然并不想承认,但他最近听到过很多次,男子的喘息那样的熟悉,无需猜测就是那假货,而女子!
萧琼华!
他的青梅竹马,他的皇后!
那两个人很明显是在‘呼哈’啊!!
容渊犬瞪圆狗眼,往前迈了几句,空气里传来‘暧昩’的味道,他探出头去,就见密道宽敞处,烛火通明里,帝后的衣衫随意扔在地上,萧琼华赤条条的躺在几床被褥里,洁白身体展露无疑。
她咬着唇呻吟哭泣。
假货压着他,脸上的表情复杂,似是痛快,又像是泄愤,他飞快的耸动着身体。
石楠花的味道弥漫开来。
“万岁,渊郎,呜呜呜!”萧琼华突然尖叫,哭出声来。
她脸色酡红,表情有些迷离。
假货的眼里,却流露出几分鄙夷,快速退身,他拿起萧琼华的凤袍,擦了擦身下,声音冰凉,“娘娘,奴才冒犯了。”
他没有用容渊的声音,反而用了他自己的。
“你,你……”萧琼华迷离的表情瞬间停住,脸色变得苍白,崩溃的大喊,“你,你这个狗奴才,你滚,你滚!!”
“娘娘,清菊姑娘吩咐了,近几日是娘娘容易受孕的时候,让奴才早晚多伺候娘娘,今日奴才刚伺候了两回。”
“娘娘真让奴才滚?”
假货刻意扬起脸来,笑容带着几分狰狞。
他已经想明白了,当初,萧琼华说什么‘听令行事’,会保他全家平安,放他荣华归去,不过是唬人的话而已!
哈!
他假装万岁爷,知道了萧家造反的秘密,萧琼华哪有可能让他离开?无论萧家是成是败,他都必死无疑。
甚至他的家人,也不会有活路。
等萧家不需要他那天,就是他和他家人的死期。
假货想过反抗,然而,就他这个地位,这个身份,反抗最好的结果,就是跟萧琼华同归于尽,然而,然而……
他不敢!
眼下的日子,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全天下最好的,最美的女子围绕着他,乖顺的像猫,听话的像狗。
皇帝啊!
哪个男人,没向往过醒掌天下权,坐卧美人膝!
假货也不列外,现下,他只要听萧琼华的话,好好的当这个假货,那么,最起码,‘小皇子’没立住之前,萧家是需要他存在的。
怎么着也得有个一、两年吧。
不是马上就丧命,人类本性里的畏死,便让他不敢,也不想反抗了,不过,对萧家他终归是恨的,尤其是萧琼华,看着她赤祼的身体,厌恶的神情,眉梢眼角的轻蔑和……
脸颊上掩都掩不去的红晕。
假货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翻转过,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娘娘,奴才多伺候你几回,很快就能怀上的。”
“您可是块肥田!”
说罢,直接欺身上去。
“嗯!”
萧琼华闷哼一声,眼泪湿润,又开始‘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一男一女,开始了最原始的纠缠。
喘息声在密室里回荡着。
那动静之剧烈,直接盖住了小小奶狗控制不住的‘嘶哈’声。
容渊犬黑葡萄般的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浑身绷直,犬牙呲出,四个肉垫里伸出长长的爪子。
他本能地弯下身体,把尾巴竖直。
完全一副犬类准备攻击人的模样!!
过分!
过分!!
太,太过分了!
天啊,朕,朕,朕……
容渊犬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儿,愤怒沸腾着充斥他小小的狗身子。
虽然,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已的六宫已经被假货淫遍,除了娆娆,基本无一幸免,然而,‘听说过’跟‘亲眼看见’,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啊!!
他两只狗眼睛啊。
比人眼睛都灵!
他那狗鼻子!!!
嗅到的味道比人类强烈无数倍!
他,他,他站的这个角度,都能看清楚萧琼华颤抖的羽睫,轻启的朱唇,以及那个假货粗壮的手臂,和茂盛的腿毛!!
看得太清楚了。
太让狗,不是,太让人心梗了。
容渊犬想吠叫,想冲上去咬人,狗眼睛幽幽直泛绿光,牙齿呲了又闭,闭上又呲,反复好几回,终于,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小小的狗身体,带着忍辱负重的转身,他要去找乔章,找送喜,找一切能找的人,想一切能想的办法,回到自已的身体里。
不能在外逗留了。
不能在是狗了!
他得回去,回去才能重新得回一切,才能把萧家这对恶心的父女铲除,才能,才能给娆娆补偿,乞求她的原谅,让她拿回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
后位。
和他的歉意。
容渊犬的小身子,完全是颤抖着转头,然而,刚迈出几句,突然,他听见萧琼华呻吟着恨声,“我,我今日受到了屈辱,萧娆得百倍,千倍地受着!”
“清,清菊,那些侍卫去,去景宜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