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喻身高足有一米八七,客厅那双人座的一米六沙发,他想睡,得搭下来半条腿,“没必要的事儿,我凑合一宿没关系。”
“又不是天长地久的!”
她说着,看霍东喻依然想起,柳眉一拧,低声斥道:“大老爷们,磨磨叽叽的,让你睡你就睡!”
“哪那么多废话!”
“呃,哦。”
霍东喻被训的一缩脖子,摸了摸鼻子,没敢说什么,老老实实缩回去。
萧娆又叮嘱了他几句,随后便去客厅休息了。
霍东喻看着她的背影,又瞅了瞅屋里粉嫩嫩的装饰,以及和自己格格不入,却又意外顺眼的大床,他脱下鞋躺了被窝。
身体陷入一片柔软之中。
闻着被褥里清晰的香气,他在莫名的被萧娆包围着的感觉里,慢慢进入梦香。
一夜……
真的做了好多的梦啊。
幸好受伤了,身体依然疼痛,要不然,恐怕就要尴尬了。
夜色慢慢过去,月落日升,天刚刚擦亮的时候,霍东喻醒了过来,轻手轻脚的起身,穿上衣服,他迈步走出卧室。
一眼就看在睡在沙发上的萧娆。
她的满头青发铺在沙发上,睡的极香,小脸儿还有压出来的印子,粉嘟嘟,软棉棉的,好像一碰就能掐出水来儿。
霍东喻喉结动了一下,莫名的冲突促使他走上前,悄悄伸出手,捏了捏人家的脸。
“嗯!”wdurwdur
萧娆似有所觉,蹙眉伸手扒拉了一下。
“嘶!!”霍东喻吓了一跳,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般,眼神先左右望望,又直勾勾盯着萧娆,见她没醒,这才狠狠松了口气,开门走出去。
“这个小娘们,她,她是要干什么啊?她,她是僚拔老子吧?肯定是吧,我没感觉错吧,她,她对老子有意思啊?但是,但是,她有丈夫,那姓汤的大笔杆子瘫吧了,却没死呢,她,她啥意思?”
“她不想给老子‘分红’了,觉得老子白拿汤家的干股,她看着不顺眼,所以,想勾搭老子,让老子给她白扛活?”
“那不行啊,汤家有那么多家产,还有工厂,不能不要,而且,而且,僚拔的也,也太不下本了,就摸两下,说几句而已,老子哪有那么便宜,咳咳,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勾搭走的。”
“不得多,多……”
使点劲儿啊。
霍东喻站在口中,嘟嘟囔囔,一时气,一时傻笑,缓了好半晌,他伸手揉了揉脸,恢复表情,大步走出工厂。
守了一整晚的两个军服手下上前。
“情况怎么样?”
“大帅,属下昨日摸黑进屋,跟李副官见了面,副官已经去‘摸底’了,让属下们带您去团山路那边的别墅,那有大夫等着您。”下属连声。
霍东喻神色冷漠,“知道了,走。”
“是!”下属们应声。
三人走进工厂,李副官派来的车早就等在那儿了,霍东喻打开车门,回头深深看了工厂一眼,旋即,迈步上车。
司机一脚油门,离子驶离。
萧娆:……
噜噜噜噜~~
睡的好香哦。
昨天闹的太晚了,影响了她的生物钟,这一觉,她直接睡到早上9点多钟,才迷蒙的睁开眼睛,揉着脸儿进卧室一看。
【霍东喻走了!】
她丝毫不惊讶。
【走了,早上四点多钟就走了,走之前……】9527飘过来,嘿嘿笑了两声,【他还摸你脸了呢。】
【哦!】萧娆不甚惊讶。
黑胖胖凑过来,【漂亮娆娆,你知道呀?】
【我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他摸我,我当然知道啊!】萧娆耸耸肩,也没怎么在意的样子。
9527和黑胖胖,当然更不在意了,一统一喵对望着,凑到萧娆身边,嘻嘻笑着,异口同声。
【娆姐?啥时候干?】
【漂亮娆娆,啥时候上?】
萧娆,【呃……】
【不是,你俩现在这么生猛了吗?霍东喻都比不上你俩啊。】她勾唇,睨着瞅小两只,捏着下巴笑。
9527鄙视的撇了撇嘴,哼声道:【他必须比不上的,昨天晚上,啊,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灯光朦胧,气氛正好。】
【他衣服都脱了,你手都摸上去了,结果呢?啥事没有?一夜纯睡觉,连屋都是分开两个的!】
【他也配叫个土匪!!】
【真是……】
【单纯,太单纯了!】黑胖胖接口。
萧娆笑个不停,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道:【温水煮青蛙,咱们慢慢来,霍东喻比我想象中的警惕,也更加的纯情!】
【进攻太猛的话,我怕不太好‘拿’……】
【开玩笑了吧,娆姐,你还能拿不下你男人?】9527啧啧。
萧娆勾唇,【拿肯定是拿的,但是,人嘛,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想找个男人来玩玩~~】
【感情!】
原身都让她做贤妻良母了,她也不能离,还得天天回家看着‘瘫痪和恋爱脑的二、三事’,恶心自己,顺便还要面对越来越别扭,越来越难搞的公婆。
那不得找来娱乐生活嘛。
要不然多没意思啊!
她耸了耸肩,直接在工厂里洗了把脸,随后便开车回到了沪市城里,也没回家,而是找了个餐厅,吃了点东西。
天色过午,她才回到了汤公馆。
彼时,汤父汤母正满脸怒气的坐在客厅里面等她。
是的!
汤父如今已经从医院回到家里了,但,这不代表他的病好了,他依然只能静卧,不能劳累,不能生气,情绪最好都不要太强烈,否则,随时会接着心脏病发作。
简直就像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平时家里,汤母像伺候祖宗那么伺候他,就差把她捧到手里中,含在嘴里,不让他有丝毫尖顺心的地方,然而今天……
汤父很生气。
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着萧娆穿过玄关,走到两人面前,略带惊愕的道:“公公,婆婆,你们怎么坐在这儿呢?”
“没出去溜溜弯儿啊,这是怎么……”
“你还好意思问!”没等她把话说完,汤父猛然暴喝一声。
喝的自己脸色青白。
“老爷,你消消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汤母见状,赶紧拍他的胸膛,给他顺气,见他缓过来些,转头没好气的瞪眼睛,“萧氏,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