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给我和小陈说说你们以前在赌场里的那些故事呗!”何玉笑着往干爹嘴里塞了一小块牛肉。
“老爷子,妹子想听,你就给大家说说吧!”马志成看着干爹说道。
“好吧!”老爷子看了看何玉,又瞧了瞧马志成,眼中闪过一丝回忆,“那就从我年轻时候讲起吧......当时我还是个毛头小子,刚刚踏入社会,啥也不懂。
后来,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中,命运之轮开始转动,我与我的妻子秦芳芯相遇了。
那时的她已身处南郊区福利院,而如今,她依然在此奉献爱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结识了你们这群可爱的孩子们。
起初,有老马司马彦,接着便是薛染和冷小月。而洛氏两姐弟年纪尚小,最晚才跟随于我。
就这样,我收下了你们六位弟子:武曲星马志成、廉贞星司马彦、破军星薛染、禄存星冷小月、文曲星洛红城以及巨门星洛红缨。
再加上身为贪狼星的我,共计七位,共同组成了闪耀天际的北斗七星阵。
没错,红缨那小姑娘可机灵得紧!她的弟弟洛红成虽然年幼且腿部有疾,但却有着细腻入微的心思,可谓是众徒弟中的佼佼者。马志成不禁补充道。
起初,我们这一伙人过着紧巴巴的日子,偶尔能够饱餐一顿美味的肉夹馍就像过节一样开心。
那时的生活虽然艰苦,但大家都充满希望和干劲,大家对我也是言听计从的。
随着时间推移,我逐渐掌握了一些独门技巧,并开始传授给这几个徒弟们。
这些技巧让我们在赌场中游刃有余,一次次成功地赢得了钱财。
渐渐地,我的名气越来越大。
终于,在一场规模宏大的赌局中,我凭借出色的表现一举成名。
从此以后,无论是南山市着名的大型赌场还是小型赌坊,只要提起我程海的名号,几乎无人不晓。
大妹子啊,就是那场赌局险些要了老爷子的命!一旁的马志成语重心长地对何玉说。
何玉听闻此言,紧张地抓住干爹的手臂,焦急地问道:\"啊?老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快告诉我!\"她眼神中满是关切之情,催促着干爹讲述那段惊险的经历。
“哎!这一晃就过去二十多年了啊……”干爹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感慨和无奈。
回想起当年的事情,我不禁感到十分惭愧。
作为一名出色的千手,在赌场这个充满风险与挑战的世界里,一旦失手所付出的代价,将不仅仅是失去自己赖以生存的双手,更有可能会丢掉宝贵的性命。
那时的我年轻气盛、胆大妄为,终日沉迷于赌博之中,还带着几个徒弟四处闯荡,自以为天下无敌,不可一世。
我们频繁出没于各式各样的赌场之间,每一场赌局都如同生死较量一般惊心动魄。
然而,正是在那场至关重要的赌局中,当我手中只剩下最后一张牌时,紧张的情绪让我掌心冒汗,就在我准备出千之时,险些被对手安插的眼线识破。
幸运的是,那个冷漠而机智的冷丫头察觉到了异常,并毫不犹豫地提醒了我,这才成功化解了危机,保住了我这条小命。
“要不然,我那次还真……后果不堪设想……”
“老爷子,不知道冷丫头现在过得怎么样?她是否已经成家立业了呢?”司马彦紧紧盯着干爹,满脸关切地询问道。
司马,冷丫头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去年老公生病离世了,冷丫头也是刚找到一个新老公。
前段时间,她给我打电话报喜,告诉我她现在怀孕了。
不过,她的老公好像比她大十几岁,他们两个人商量着过段时间结婚呢!
老马,司马彦,等冷丫头结婚的时候,你们有时间都去他们那里问玩玩吧!
大家在一起那么些年,这种感情,是外人永远都感受不到的。
马志成和司马彦对视了一眼,看着旁边的干爹异口同声的说道:“老爷子,您放心好了,等丫头结婚那天,我们一定都会去的。”
马志成笑了笑继续说道:“老爷子,趁着咱们现在还能动弹,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当不当讲?”
老马,在座的没有外人,你有话直说就行了。
老爷子,等这两天他们几个来南山,咱们北斗七星就聚齐了。
咱们要不然来个,“重出江湖,大干一场”,你觉得呢?
“哦!老马,你的意思是咱们继续干老本行走偏门去赌场里捞钱?”干爹看着马志成意味深长的说道。
“老爷子,我觉得老马的想法可以,咱们可以试试哦!”司马彦看着干爹补充道。
干爹点燃一根烟,起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看着大家摆了摆手说道:“不行,现在这种事情早已经不能干了。”
我帮你们分析一下吧!
第一,在赌场里玩千数,要的是灵活、眼疾手快。
像咱们这样的年龄,手脚的灵活度早已大不如以前了。
第二,现在的社会已经不是以前了,黄赌毒是国家明文禁止的。
一旦发生点什么意外,等待我们的可能是牢狱之灾了。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现在咱们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起码在日子还是过的去的。
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大家一起去做一件都已经二十多年没做过的事情,我感觉实在有些不妥。
“老爷子,您这是年龄大了,胆子变小了吧?”
“当年在南山那个程海,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老马,你不必用这些语言来激我,我说不行的事情,你们也不用再研究了。
我现在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安心过好剩下的这些日子。
外面的花花世界,已经不再属于我们这些老头子了。
见干爹情绪不高,马志成和司马彦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小陈兄弟,来,咱们先一起把餐桌收拾一下吧!”马志成端着手里的碗筷朝厨房里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