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由500人组成的方塔纳军的中央切开突击。
领头集团的农民兵被我狠狠地打飞了,所以想要阻拦去路的人很少。
也有振作精神想要阻挡的农民兵,放出【散弹】不让靠近。
然后接近方塔纳军中央身穿金属铠甲的人。
几个盔甲兵聚在一起,互相把盾牌重叠,形成防御架势。看来是要迎击了。
如果能使用击倒巴尔加斯的大岩石魔法就好了,但在骑乘状态下奔跑的状态下很难使用。
那就单纯地用硬砖棒子把防御阵推倒吧。
这样想着的我保持着向前冲的气势,全身再次充满魔力,强化肉体,横臂抡起棍子。
咔嚓。
金属盾牌和硬化砖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因为太大的冲击,我手里的棍子掉了下来。
慌忙拔出硬牙剑。
如果在两手空空的时候遭到攻击,可就危险了。
但是,我的突击攻击成功了。
虽然不像农民兵那样被打飞,但有多个盾牌防御的铠甲兵也因为前面的士兵受到棍棒的冲击而被推倒,把后面的士兵盖住。
剩下的铠甲兵想办法把它推开,那个时间错过了我。
“这帮家伙没那么厉害。”
“别说傻话了,只是队长太乱来了。是傻瓜吗?”
“对了,我要把他们踢开。”
铠甲兵确实很强,装备的质量也很好。
和那些农民兵比起来,不知强多少倍。
但是,有一个明显和我不一样的地方。
铠甲兵的魔力明显比农民兵多。但是,魔力的质量或浓度却和农民兵一样。
就像从身体中无意识地垂下来升起的淡蓝色雾霭一样的魔力。
虽然量很大,但仅此而已。
相对的,我的魔力完全不同。
从空气和食物中吸取的魔力在肚子里和自己的魔力混合,结果就变成了黏稠的液体般的魔力。
即使只是魔力的质的不同,也会显现战斗力的不同。
铠甲兵有30人左右,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方3人也能应付。
也许可以做到一个人打倒10个人这种脱离现实的事情。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
“不许再乱来了。”
被我推倒的那几个铠甲兵后面的人向我发起了攻击。
和我一样骑着瓦尔基里。也就是说,这家伙是敌军的首领吗?
对方特意跑出来,省去了很多麻烦。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啊?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正当我准备发动攻击的时候,那个男人搭话了。
因为那个绝妙的时机失去了攻击机会。这家伙是谁?
“呵呵,你还小所以不记得了吗?是我,是统治这片土地的方塔纳家族的家宰雷蒙德。”
家宰? 雷蒙德? 不可能不记得。是我第一次上街时见过的人。
接受了献给丰塔纳家族的瓦尔基里的人物。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突然砍下瓦尔基里角的人。
还有允许我拥有土地等权利的人。
那时的男人就在眼前。而且是这只军队的指挥官。
莫非,这家伙就是一切的元凶?
他担任着丰塔纳家族的家宰这一重要职位,这个男人甚至出示了印有丰塔纳家族徽章的许可证。
尽管如此,他却对我百般刁难,企图夺取巴尔卡的东西。
开战前他滔滔不绝的开场白甚至说我有罪。
我热血上涌。变成这样是谁的错?
一切都是这家伙,雷蒙德的错。我没什么不对吧。
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指甲陷了进去。手心渗出血来。
心情和以前看到瓦尔基里的角被割掉,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忍耐的时候一样。
但是, 和那时不同,我有了力量。
即使对手是贵族,也要奋起反抗。
“喂,看看周围,你被包围了。”
那是我的血液全部聚集在头上,兴奋得仿佛血管要断了一般的时候。
威特哥哥焦急地喊道。
听到这个声音,我才意识到周围。
雷蒙德突然找我搭话的理由。
那是为了引起我的愤怒,为重整旗鼓的铠甲兵们把我围住,争取时间。
好不容易有了骑乘状态下的突进攻击这种最有威力的攻击方法,我却愚蠢地停下脚步倾听了雷蒙德的话。
“糟糕了,大将,他们要使用魔法了。”
更糟糕的情况还在继续。
围绕着我们的铠甲兵,不是用武器攻击,而是用魔法攻击。
对了,到现在为止我以压倒性的优势打败了对方,完全大意了。
这个世界存在魔法。魔法攻击不只是我们专用。
正因为自己使用,才知道多麻烦。
那个魔法攻击是从周围包围的铠甲兵同时放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