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所以你就创造出了制造岩盐的魔法吗?你还是很擅长创造魔法,这次是不是很着急地做出了魔法?阿尔斯?”
“……是啊,保罗大主教。我不眠不休地用魔力恢复药和魔石补充魔力,同时一直嘟囔着咒语。我以过去最快的速度成功了咒文化。”
“你没睡吗?这可能是我第一次看到阿尔斯健康的脸上出现黑眼圈。那么,你是真的制造出了这种盐吗?”
“嗯,是真的。我要和多伦王室彻底断绝关系。”
“不要紧吗?对你来说,多伦王室可能是专卖食盐的家族,但这是比贵族家地位更高的特别家族,你要和他们敌对吗?”
“虽然不能说完全没有问题,但总比听从多伦王室的命令走向灭亡要好很多倍吧。”
“是吗?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我再对你们说什么也太无礼了。那么,今天有什么事吗?难道你只是来给我看这些盐吗?”
“当然。其实我在想能不能把巴尔卡制作的盐委托给教会售卖。”
“……你刚才说什么?教会卖盐吗?”
“是的。”
“为什么?既然你自己创造出了制造珍贵的盐的魔法,有必要把它交给教会吗?”
“因为盐太珍贵了。为了让方塔纳家族成为王室,我们需要做和多伦家族一样的事情。但实际上,能生产盐的不是方塔纳家族,而是巴尔卡家族。也就是说,其他人不论敌我都会感到不安,他们担心巴尔卡只会为了自己而利用盐。”
“实际上,盐的价值是巨大的。但是,确实如此。无论巴尔卡多么关心周围的人,销售盐,也无法消除他们的不安。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而利用教会吗?”
“什么利用,我希望教会能像我的保证人一样。实际上,巴尔卡只对教会销售盐。此外,我还想请求教会向方塔纳王国以外的其他骑士出售食盐。”
“嗯,教会在性质上是建在所有贵族的领地上的,当然也包括莱扎茨领地和梅门特领地等大贵族统治的领地。换句话说,你是想把教会当作盾牌吧?为了不让大贵族以更便宜的价格向巴尔卡索要大量的盐,你是想把教会当作贩卖者吗?”
“可是,对教会来说不是也有很大的利益吗?迄今为止教会应该没有接受过多伦王室的盐专卖。光是从巴尔卡进货,就确实能赚到钱。”
“……的确,这是教会方面的优势,但我不认为你会无条件地提出这个要求。不只是为了避免纠纷,对吧?以委托销售盐为条件,你打算向教会提出什么要求呢,阿尔斯?”
“保罗大主教,你说得真快。我希望教会能成为方塔纳王室的后盾。具体来说,我希望教会为加洛德大人主持,曾经为多伦王室的第一代国王举行的加冕仪式。”
“加冕仪式吗?……确实有记载说教会在第一代国王建立国家的时候举行了仪式,而且一直延续到现在。只有教会才会在王室出现新的国王的时候举行仪式。难道卖盐就是为了那个吗?”
“没错。加罗德殿下所继承的王位不能靠自称。我希望教会正式举行仪式。为此,我希望保罗大主教出面。”
“嗯,我觉得这个想法很有趣。不过,问题在于高层是怎么考虑的。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再推一把。”
“独家销售盐还不够吗?”
“因为那是利益承诺。当然,这本身是受欢迎的。但是,为了说服周围的人,有时也需要马上的东西。比起只说“将来会赚钱”来谈判,把手头的高价商品拿出来谈,更容易说服周围的人。
“……你是说想要现金?”
“要事先做工作,有是再好不过的了。”
“我明白了。我会向保罗大主教所在的教会施舍喜舍。不过,加冕仪式的事就拜托你了。”
“哎呀,这可不行,阿尔斯。所谓的喜舍并不是为了交易而进行的。说到底不过是自愿的。好了,暂且不谈这些,关于加冕仪式,由我来负责吧。”
“拜托了。”
“欲射将先射马”,里昂等人似乎认为这句话的目标是其他大贵族。
这也没错。
但是,还有更值得瞄准的对象。
这就是教会。
教会是深深扎根于这片土地的组织。
虽然没有任何攻击魔法,但是在所有的土地上都建造了教会,并给当地的居民命名。
特别是被命名的人可以获得生活魔法这种便利的魔法,所以教会的影响力是惊人的。
没有不拉拢的理由吧。
阿尔斯向这样的教会提出了卖盐的请求。
理由正如保罗大主教所说,有避免纷争的意义。
在方塔纳王国内部,盐的销量和价格可能会发生争执,但在其他贵族领地,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问题。
因此,将销售委托给教会。
虽然之后还需要协商价格,但先把盐统一批发给教会,之后的销售价格等就交给教会了。
巴尔卡方面不以大赚为目标,只要确保稳定的销售对象就可以了。
毕竟本钱只要魔力而已。
保罗大主教也察觉到,除了避免纷争之外,还有其他目的。
那就是让他负责伽洛德继承王位时的程序。
擅自自称王室,建立地方政权,说足够了也足够了,但最好还是要有正当性。
但是,现在唯一的王室多伦王室绝对不会承认方塔纳家族成为新的王室。
既然如此,就让教会承认其正当性。
加冕仪式从第一代国王开始就一直延续至今,只要能让迦罗德举行加冕仪式就足够了。
总而言之,方塔纳家族也是拥有悠久历史的贵族家,所以在此过程中似乎也曾从王室迎娶过公主,结成婚姻关系。
换句话说,伽罗德和多伦王室是亲戚关系,就算称王,也勉强算得上是个有资格的家族。
但是,为了安排加冕仪式,教会再次要求金钱。
而且是前所未有的金额,需要说服多少相关人员呢?
……虽然不太清楚,但这恐怕连大贵族都付不起吧?
嗯,阿尔斯会付的。
但是,光用方塔纳家的钱包付的话,花得一干二净,所以也用巴尔卡的钱包付了。
又被保罗主教掏空了。
应该说,因为又要缺钱了,所以追加发行巴尔卡银行券来筹措资金。
就这样,一边背负着新的债务,一边迈出了建国的第一步。
(王位很重要,至于为什么,只有这样才能更容易招安其他贵族,不然没有贵族愿意降为骑士加入方塔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