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李玉慧和林才根回到家之后。
立刻拿出润喉药,吃了一大把。
林才根:“哎呀妈呀,受不了受不了,我这喉咙口都在冒烟了。”
李玉慧:“行了,别抱怨了,谁的喉咙口不冒烟,你听听,我这说讲话像公鸭。”
林才根:“那对王八蛋怎么那么讨厌?每天来骂他们也不嫌烦。”
李玉慧:“怕个球,他们敢来骂我就要骂还,要不然还以为我李玉慧怕他们的。”
林才根:“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么搞下去,我吃多少人参,这精气神都不够用的。”
李玉慧:“我看也快了,他那小破服装厂,马上就要撑不下去了,让他再和我这样,我他妈熬到他破产,我的辣条厂生意越做越红火,他那个小破服装厂离倒闭不远了。”
林才根:“可是老话说和气生财,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不和谐了?要不我们下回,炸辣条的时候把门窗都关着,这样味道也小一些。”
李玉慧:“你傻呀,那么大油锅一开,门窗都开着,屋子都闷热的不得了,这要是都关上,这屋子里还不成桑拿房了,都能把人热晕过去。”
“你管他呢,小小秦金莲,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我现在好吃好喝,正愁的力力力气没地方用了,每天和他斗斗嘴也好,就当运动身体了。”
林才根:“哎哟喂,这运动运动的量也太大了,我都得搭个嗓门进去,我感觉我现在喝酒都喝不下了,这酒一入喉咙刺疼刺疼的。”
李玉慧:“喝不下就少喝点,就你那些马尿,快到肚子里去也没什么意思。”
林才根:“你话说的轻巧,我晚上要是不来上三两老白酒,倒头就睡,我那下半夜的活可怎么干呢?”
李玉慧:“行了行了,不说了,赶紧洗洗睡吧,下半夜还在干活呢。”
林才根:“闹钟调了吗?”
为了办这个事儿,李玉慧特地买了一个闹钟。
这闹钟还挺高级,一到时间就响。
当时在农村能有这样闹钟的人家还不多。
花了他整整15块钱。
钟就放在床边,每天凌晨就是听着这闹钟的声音,人才醒得过来。
李玉慧:“调了调了,放心吧,还是老时间凌晨2点。”
林才根:“东西都碾碎了吗?”
为了安全起见,李玉慧都是在家里一个人偷偷摸摸的碾碎罂粟花的壳。
他买了一个中医用的碾碎中药的器具。
特别好用,每天只需要十分钟就可以了。
李玉慧:“碾了碾了,碾的碎碎的,我办事你放心,这都已经熟门熟路了。”
林才根:“那行,那我就上床了,这一天把我给累的。”
李玉慧:“去吧去吧,睡去吧,我也洗洗脚睡了。”
凌晨2点闹钟准时响起。
林才根还睡得跟猪一样。
李玉慧把闹钟一关,用手肘戳了戳林才根:
“起床起床,赶紧起床办事去。”
林才根还在呼呼大睡。
李玉慧生气的朝林才根脸上一连拍了十几下:
“赶紧起,赶紧起,快起呀,快快快快快快,时间到了快起。”
林才根睡眼惺忪道:
“哎哟喂,我怎么感觉我才刚睡下去啊,这时间怎么那么快呀?”
李玉慧:“行了,闹钟都响了,赶紧起吧,别废话,麻利的,东西在老地方。”
林才根半睁半闭着眼睛,起床穿好衣服。
拉开柜子,门里面一个老布小兜,拿起小兜。
李玉慧半坐在床上叮嘱道:
“当心点。”
林才根无所谓的摆摆手道:
“知道了,多少回了,早就熟练手了。”
李玉慧:“那还是要当心点,开门进去的时候,前后左右一定要看清楚有没有人。”
林才根:“知道知道,不用你操心。”
李玉慧往被子里一钻,继续睡觉。
一开始的时候他是担心的站在窗台边。
抠着手指头等着林才刚回来。
可干了二三十次都没出过什么问题。
她也就放心了。
林才根出了门,为了安全起见,手电筒也不打一个。
就这么摸黑在村子里走,说是抹黑其实也没多黑。
毕竟天上有那么大一个月亮挂着呢。
村里面的路又是走了几十年的。
不夸张的说,闭着眼睛走也不会撞到东西。
快步走了十几分钟,到了自家辣条厂。
老规矩,林才根很谨慎的绕着厂房走了一圈。
服装厂里的杜大洪和秦今年早就已经发现了,林才根的脚步声。
两个人躲在黑暗处,拿几麻袋衣服挡着窗子。
两个人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
终于听到林才根稀稀疏疏的正在打开他们厂房的小门。
秦金莲连忙趴在小孔上,往里张望。
两个人的眼睛在黑暗中已经适应了三四个钟头了。
在黑暗中看东西还挺清楚。
杜大洪后悔应该打两个小孔,一人一个。
现在秦金莲趴在小孔上看,他就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想让老婆让开,让他看,也不敢说出口。
怕发出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的声音。
趴着小孔的秦金莲半张着嘴,两个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要大。
通过小孔,她看到林才根进了厂房之后。
直接走到他们装豆子粉的那一大堆麻袋那边。
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布包。
布包上头是根抽绳,把抽绳拉松。
从布包里,倒出一些像米糠一样的东西。
具体是什么看不懂也看不清。
任凭秦金莲把眼睛,瞪得圆溜溜,眼眶都酸了,眼泪水都快出来了,还是看不清倒进去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林才根在那三袋的豆粉里面,都到了那些像米糠一样的玩意儿。
那一小袋东西,分成三份,全部倒完。
只见林才根,把小兜小心翼翼的叠好又放回怀里。
就从旁边拿了个大木棍。
对着那些豆腐一阵搅拌,直到搅拌的差不多了,才拍拍手,大摇大摆,从校门口走了。
整个过程不过七八分钟的时间。
一旁的杜大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说又不敢说,催又不敢催。
直到听见林才根关铁门的声音。
才急吼吼的把老婆的脑袋往旁边一别。
自己像一只壁虎一样趴在墙壁上。
从小孔里用力往里面看,可他什么也没看到。
林才根已经锁上小门,一路小跑回家了。
两个人一开始谁都不敢说话,连用气声说话都不敢。
直到听到林才根的脚步声已经很远很远跟压根就听不见了。
约摸都过了半支烟的功夫了。
杜大洪才激动的攥着拳头,说道:
“哎哟喂,你这女人怎么这样?光你一个人看啊,一眼都没让我看,快说快说,你到底看到了啥?急死我了。”
秦金莲重重的深吸一口气,尽管林才根已经走远了。
但她还是不敢大声说话,小声说道:
“我看到那姓林的王八蛋往他们家的豆粉里面掺东西。
杜大洪:“掺东西?什么东西?”
秦金莲:“隔得太远压根就看不见,是从一个老布包里面倒出来的,远远的看过去,就像米糠一样的玩意儿,隔得太远,实在看不清楚。”
杜大洪:“哎哟喂,你说你这人你眼神不好,你倒是让我看啊,看了半天,你看戏呢,看热闹呢。”
秦金莲:“你吵什么吵都跟你说了,隔得太远看不清楚了,我们两个人的眼神比起来还是我好,我都看不清楚,你能看得清楚吗?别说我了,就算是千里眼来了,也未必看得清楚,黑漆漆的,反正掺东西这个动作我是看到了,他们家不是每天都做三袋豆粉吗?我看到他往三袋豆粉里面都掺了。”
杜大洪急的直跺脚:
“哎哟喂,这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吗?咱白费了,看了半天没看清楚他放的是啥东西,咱不是白费了半天功夫了吗?偶尔大半夜困的要死,结果啥都没看到,你说这事儿整的。”
秦金莲冷冷一笑道:
“没事,隔着墙看不清楚,咱们到他屋里去不就都看清楚了吗?”
杜大洪:“什么?到他屋里去开什么玩笑?他们那些屋子可都上着锁呢。”
秦金莲:“上锁怕什么?有锁就有钥匙。”
杜大洪:“怎么你有他们的钥匙?”
秦金莲:“废话,我怎么可能有。”
杜大洪:“那说个屁啊。”
秦金莲:“没钥匙就进不去了,你可真是个死脑筋,瞧我的吧。”
杜大洪:“你有什么办法?”
秦金莲:“去给我找根铅丝,要细一点的。”
杜大洪不知道老婆屋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敢多问,他知道他老婆有的时候是挺有办法的。
毕竟老丈人能做到粮站站长。
说明这脑瓜子就比一般人要聪明,赶紧找来了一大堆铅丝:
“媳妇儿,要哪个?”
秦金莲从中挑了一根最细的,试了度硬度:
“行,就他了。”
杜大洪:“媳妇,你到底要做啥呀?”
秦金莲:“撬锁呀,这都没看出来。”
杜大洪大惊道:
“你?你还有这一手呢,我怎么不知道,你能拿这个铅丝把锁给捅开?
秦金莲:“我的本事多着呢,都是我爸教我的,别废话了,你们走,今天晚上要是不把这个事情搞清楚,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杜大洪不敢多说,连忙跟在媳妇后面。
下半夜整个三河村都安安静静的,连狗都懒得叫一声。
秦金莲和杜大洪轻手轻脚走到林才根,辣条厂小门口。
秦金莲掏出那根细细的牵丝。
对准着那把480锁,一阵捣鼓。
一旁的杜大洪,紧张的,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儿看看右边,一会看看后面。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不太可能会有什么人。
但毕竟做贼心虚。
现在他们可干的真是贼的活。
在撬人家厂房的锁呢。
真要让人看到的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楚。
搞了好半天,还没撬开。
杜大洪用气声说道:
“好了没呀?我紧张,的都出汗了。”
秦金莲:“闭嘴,好久没干这个了,生疏了。”
又过了两口茶的功夫。
终于,啪嗒一声锁开了。
两个人立刻像两只两条鱼一样,哧溜一下,游进了厂房。
一进厂房二人立刻跑到那三大袋豆粉前。
打开其中一袋。
瞪大眼睛用力的看,一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手上也没个手电筒,更加看不清楚。
杜大洪:“怎么办?媳妇儿,进是进来了,看也看到了,可也看不出个什么来呀。”
秦金莲皱着眉头想了想: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咱们抓几把,回去慢慢研究。”
杜大洪:“好。”
两个人在三个蛇皮袋里各抓了一把豆粉,装在自己的兜里。
装好之后,迅速退出厂房锁上锁,就跟没来过一样。
二人一路小跑就像两只黑夜中的大猫一样。
立刻跑回了自己家。
一到家,立刻把灯开到最亮。
从兜里掏出抓的那三把豆粉,往桌上一放。
两个人盯着那三把豆粉仔仔细细的看。
这辈子都没这么用心的看过豆粉。
看了好半天。
杜大洪一咂嘴道:
“这,这,这他妈不就是普通豆腐吗?这也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呀,这和咱们家的豆粉差不多呀,还没咱们家豆粉好呢,它里面这些,硬邦邦的壳子,一看就是劣质豆粉,买的都是最差的豆子,碾成的粉。”
秦金莲比杜大洪沉得住气,她从小跟着她做粮站站长的爹,见过的世面也多一些:
“去拿个大碗碗里装点水。”
杜大洪:“你渴了?”
秦金莲:“渴个屁,那你去就去,快点。”
杜大洪:“哦。”
拿来了一大碗水。
秦金莲从桌子上抓了两小撮豆粉往水里一放。
那些豆粉很快就融化在了水里。
水的表面立刻浮起一层,咖啡色的小碎屑。
不仔细看就像米糠。
但是米糠的颜色要更淡一些,米糠是金黄色的,这个是咖啡色的。
杜大洪:“这有什么好看的呀?”
秦金莲把表面那一层壳子从水里捞起来,一脸严肃道:
“大洪,我看这问题就出在这些壳子上。”
杜大洪:“这个壳子怎么了?”
秦金莲:“笨蛋啊,这些壳子就是他后来掺进去的那些东西,他要是不掺的话,豆粉就是豆粉,不会有这些壳子。”
杜大洪:“就算是这样,那咱也不知道这些壳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都撵得这么碎了,比咱们家喂鸡的米糠还碎。”
秦金莲:“没事,咱不知道没关系,我明天回趟娘家去问问我爸,我爸见多识广,什么东西都见过,他肯定知道。”
杜大洪兴奋的一拍大腿:
“好主意,有道理,就这么办。”
两个人忧心忡忡的睡了几个钟头。
为了不引起怀疑,两个人决定兵分两路。
秦金莲一个人回娘家。
杜大洪正常去服装厂干活。
第2天天一亮。
秦金莲立刻跑回娘家。
他爹秦正国还在蹲坑呢,连早饭都还没吃。
见女儿一大早跑回来,吓了一大跳,连忙提起裤子匆匆跑出去。
秦正国:“金莲,咋啦?是不是杜大洪那小子欺负你了,他打你了,打你哪里了?快给爸看,我帮你去揍他,反了这小子了。”
秦金莲:“哎呀,没有,爸,瞧你这咋咋呼呼的。”
秦正国:“怎么?那小子难道没打过你吗?”
秦金莲:“那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也就失手打过那么一回,还被你揍的他三天下不了床。”
秦正国:“一回就够刺激了,我上回就警告过他,再要有下回,我非把他打的大口大口吐黄水。”
秦金莲:“没有没有,自从你那回确确实实揍了他一顿之后,再也没敢碰过我一下,只有我打他的份。”
秦正国:“那就好!那你这么一大早的急吼吼的跑回娘家来是干啥?你这很反常啊,也怨不得爸会往那方面想。”
秦金莲:“爸,我是有一件正事儿想来请教请教你。”
秦正国:“啥正事儿?”
秦金莲说着转过身把门一关,走到窗边又把窗一关,还把窗帘一拉。
秦正国:“唉呀,你说事就说事就关门关窗干啥呀?黑漆漆的。”
秦金莲:“这事不能让第3个人听到。”
秦正国:“到底啥事儿啊?搞得神神秘秘。”
秦金莲不说话,拉着他爸坐到吃饭的那张破旧事先桌前。
从兜里掏出一个圆鼓鼓的红色手帕,往桌上一放。
手帕上打的死结,费劲打开了红色手帕。
里面是一个绿色手帕,绿色手帕也打了死结。
打开绿色手帕后,里面是一块白色手帕,白色手帕也打了死结。
秦正国都看呆了:
“到底什么东西啊?这么金贵,这第3层外三层包的,是金银珠宝啊。”
秦金莲不说话,又打开了两块手帕之后。
终于露出了里面的庐山真面目。
大拇指甲盖那么一点点的,咖啡色壳子:
“爸,就是这个东西,你老见多识广,干了一辈子的粮站站长,你曾经说过,这世界上就没有你认不出来的粮食,你赶紧帮我看看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
秦正国眯起眼睛,脖子伸的老长,盯着那一小撮东西看了看。
一时没看出个究竟:
“金莲,你这一大早的风风火火,回家就为了让爸看这么点米糠?”
秦金莲:“这不是米糠,这要是米糠我就认得出来了,你别管我什么事了,你赶紧给我看吧,睁大你的眼睛看,要不要我给你拿老花镜。”
秦正国:“行啊,把老花镜拿来吧,爸现在的眼神不比以前了,没有老花镜看不真切。”
秦金莲马上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他爸的那副老花镜递给他爸。
秦正国戴上老花镜。
从手帕上拿了一小撮东西,放在自己手心底。
放在眼前,一会儿近看一会儿远看。
一会儿还拿着一小撮,往自己嘴巴里嚼了两下。
这一嚼可不打紧。
秦正国顿时惊得整个人犹如五雷轰顶一般。
赶紧把嘴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整个人惊的目瞪口呆,指着手上的那一小撮东西,无比紧张道:
“金莲,你这,这,这,这东西是哪里来的?你哪里搞的这玩意儿,快,快告诉我,你哪里搞的?你搞这玩意是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你?”
秦金莲看他把这副表情也吓了一大跳,越发感觉这东西不寻常:
“爸,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呀?你快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
秦正国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关紧的门窗,把声音压到最低。
凑到秦金莲耳朵边说道:
“这玩意儿是罂粟花的花壳。”
震惊!!!!!!
石化!!!!!!
傻眼!!!!!!
秦金莲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嘴巴张的巨大,有半天才弱弱的说道:
“爸......你说啥这玩意儿?这玩意儿......他是罂......罂......罂......罂粟花......你有没有看错啊?这怎么可能呢?”
秦正国一脸严肃道:
“怎么可能看错,爸是谁?爸是老法师,只要是在这地里面长出来的东西,就没有爸认不出来的。”
秦金莲:“不是不是,我记得你说过这个罂粟花......他......他......他是毒品啊......”
秦正国:“没错啊,是啊,所以爸才这么紧张,才这么惊讶,问你这东西到底是哪里搞来的?金莲,你跟爸说,你是不是在搞什么歪门邪道违法的东西啊?”
“爸告诉你啊,咱们想挣钱是对的,但是一定要走正道,千万不要想着去走那些歪门邪道,歪门邪道的东西或许一次两次不被抓,被你侥幸逃过一劫,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你一旦尝到甜头之后,你更加一个劲的要去搞这些东西,总有一次,会出事情,这种事情一旦出了绝不是小事,那是天大的事,你偷个钱包,抢辆自行车,或许也就判你几年这玩意儿。”
“但是这个东西,爸告诉你,咱们国家是严令禁止的,好像贩卖到一定重量,直接拉出去给你枪毙,都没得商量的,所以千万千万,绝对不能碰这个东西,知道吗?金莲,你这是要把爸吓死啊。”
秦金莲一脸不悦道:
“哎呀,爸,瞧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说我在碰这个东西了,我当然知道这个东西是违法的,要拉出要拉出去枪毙的,我除非活得不耐烦了,我才会碰这个东西,我服装厂生意做的好好的,我搞这玩意儿干啥呀?”
秦正国:“那你快告诉我,这玩意你是哪里来的?你怎么会有这个罂粟花的花壳,虽然只有一点点,那总得有个来路啊,而且这个罂粟花的花壳,做的很干,成分已经挺高了,可见做这个花壳的人,是个高手。”
秦金莲把昨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他吧。
秦正国听的目瞪口呆,三魂丢了两魂半:
“什么?有这样的事儿?他们竟然敢往食品里面掺这个东西,我滴个老天爷呀,这李玉慧胆子也太大了,这个事情真是要被拉出去枪毙的,他们为了挣点钱还真是不要命了,疯了吧他们。”
秦金莲刚才从他爸嘴里得知了这是罂粟花花壳之后。
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窃喜。
如果这个东西是个寻常的东西,那对他来说毫无价值。
现在知道了这玩意儿是个毒品,而且是国家严令禁止的,抓到就枪毙的。
那对他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这是老天爷给了他们一个好机会,来扳倒李玉慧林才根那两个狗娘养的。
他手上有了李玉慧和林才根这么大的把柄。
想要对付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让他们再整天整天的炸辣条,把恶心的味道染到自己工厂的衣服上。
这回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秦金莲忍不住说道: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秦正国吓了一大跳,连忙叮嘱道:
“女儿,爸跟你说,虽然你和这个李玉慧他们家不对付,但是像这种事情还是要三思而后行,毕竟这是,要弄出人命来的事儿,真要把他们两个送到大牢里去挨枪子儿,想必他们家的人也不会放过你们。”
“结下了这么大的梁子,他们那个在外地发了财的儿子,肯定也会想方设法报复你们,这个事情可大可小,你可千万不要冲动,你真要把这个事情捅出去,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秦金莲:“现在是他先断我的财路,等于杀了我父母,也等于是杀了你,这口气我绝对咽不下,但是,爸,你放心吧,我觉得我不是那么没脑子的人,我不可能傻不拉叽的拿着大喇叭去喊,他李玉慧在用毒品做吃的,那我不是疯了吗我,我一定会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事实上秦金莲说这话的时候。
她脑子里面已经想到了一个借刀杀人的好办法。
他知道,李玉慧办这个辣条厂,第1个得罪的人不是他们家,而是唐家村的村长唐建明。
唐建明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开了一个辣条厂了。
生意一直很红火。
但是自从李玉慧开了这个辣条厂之后,他们他那边的生意一落千丈。
这两家人家,就是同行死对头。
自古以来只有同行想弄死同行。
老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秦金莲想从唐建明身上做点文章。
通过唐建明的手弄死李玉慧。
别看秦金莲大字不识几个。
但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他就已经想到了一个借刀杀人的妙招。
可见人的智慧是无穷的。
并且很多时候都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秦正国还在絮絮叨叨的叮嘱秦金莲。
秦金莲早就懒得听了,脑子里面细细的盘算着自己的这个伟大计划。
回到家之后。
秦金莲就对杜大洪说了自己的计划。
杜大洪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简直是好的不能再好。
完美的不能再完美的复仇计划。
简直是老天爷保佑,一定是他们平时积德行善。
老天爷指给他们一条活路走。
两个人在家里,关着门窗细细的盘算了一番之后。
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十分可行。
简直天衣无缝,自己只需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唐建明。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唐建明去处理。
这件事情就和自己毫无关系,出大力的是唐建明。
但是,得好处的却是自己。
只要把李玉慧这个破厂子给弄倒闭了。
他们的服装厂就有救了。
至于李玉慧和林才根有没有被拉出去枪毙。
他们倒也不怎么关心。
枪不枪毙的都无所谓,一切都按照国家法律来。
谁让你们,用毒品来挣钱。
这就是你们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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