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厉害啊,简直就是逆天,他自从出道到现在,除了小诸神之战拿了一个第二,其余的月份新歌榜全都是第一!”
“嘶?!竟然如此恐怖?”
这位工作人员看向电脑,接着说道:“对方已经将这次演出歌曲的录制小样发过来了。”
众人都来了兴趣:“是哪首歌?是不是荧的成名曲《淋雨一直走》?”
这位员工看了看电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淋雨一直走》,而是一首名叫《隐形的翅膀》的歌。”
众人面面相觑。
隐形的翅膀?
好像没听说过这首歌的名字啊,莫非是一首新歌?
众人都凑上前来:“打开听听!”
随着录制小样被打开,音响里传出一阵音乐声,贝斯、钢琴和吉他互相穿插,伴随着轻柔的小提琴声,舒缓的前奏让几个工作人员都不禁点了点头。
随后是荧妹独特的嗓音在不大的办公室里响起,所有人都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静静的听着直到歌曲结束。
歌曲结束,众人再次面面相觑,眼中都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和兴奋。
“这首歌......这首歌如果能出现在我们长空春晚的舞台上,肯定会引起轰动的!”
“肯定会!说不定还会给我们的节目吸引一大批的观众!要知道喜欢曲音的人还是很多的,这样咱们的收视率肯定会提高不少!”
“刚才听你们说这曲音很牛逼,我原本以为你们是在夸大其词,现在看来你们还是保守了啊!这哪里是牛逼?这分明就是妖孽!”
“速速将这首歌给审核部那边审核一下!要是没有什么问题就赶紧安排进节目单吧!这首歌的位置很重要,我们要将它当成王炸来使用!”
就这样,荧妹的歌曲发过去半天没到就通过了节目组的审核,直接被安排进了节目列表,而且还是在中间部分的位置,那里正好是整个节目的高潮点,可以说是观众最多的时候。
荧妹看见自己的歌被安排到了这么好的位置,自然是很高兴,也是第一时间和曲音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果然只要抱紧曲音老师的大腿,一切都会迎刃而解!自己根本不用担心什么,躺好就行了!”
荧妹又迅速在自己的微客上发布了一则消息,宣布自己确定会参加长空春晚节目舞台,并且会演唱曲音老师的歌曲!顺便还@了一下曲音。
【很荣幸受到长空春晚节目组的邀请参加今年的长空春晚,我将会准时和大家在节目中相见,在此特别感谢曲音老师提供的词曲创作和帮助!@曲音】
因为长空春晚的节目单还没有出来,所以荧妹暂时还不能说歌曲的名字,但是这也不妨碍网友们进行猜测。
【荧作为新人歌手大赛的冠军,自然是会受邀参加长空春晚的,只是我没想到她会选择继续演唱曲音的歌,我还以为逆熵会派出一位更高级别的作曲人负责荧的歌曲创作。】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荧夺冠的那首歌本身就很不错,放在春晚上面唱也很合适啊,没有必要改。】
【你的意思是荧在春晚上唱的还会是《淋雨一直走》?】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难道你觉得曲音会为了荧上春晚再创作一首不弱于《淋雨一直走》的新歌?】
【可能性很小!】
【那也挺好的了,之前因为有事没有看到新人歌手大赛的现场比赛画面,这次我一定要去看长空春晚的现场直播弥补遗憾!】
本来长空春晚也并不是最热门的地方春晚,但是荧妹这么一则动态,引得很多人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特别是曲音,作为目前最有话题性的新人作曲家,有关他的消息也自然很吸引人。
无论是圈内还是圈外,被曲音最新消息惊动的人不计其数,其中歌王林岚便是其中一位。
他原本并不是很在意的,但是现在外面很多人都在聊这件事,所以整的他现在也有些在意了。
他转头看向一位正在沙发上看书的中年男人。
“巧不巧,曲音也要参加这次的长空春晚,和咱们还是同一个舞台竞争。”
沙发上的中年男子约莫四十岁出头的样子,但是却丝毫不减眉宇间的英气,吸引人的外貌散发着成熟和自信,高大挺拔的身材透露出健康活力,浓密的黑发微微有些灰白,但更显他岁月的沉淀。
那双明亮而炯炯有神的眼睛宛如深邃的湖泊,透露着聪慧与坚定,修剪整齐的胡须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举手投足间展现出他深厚的内涵和智慧。
他的名字叫陈峰,艺名随亦,当世九十九位曲神之一。
此时他正和歌王林岚一起住在长空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里面,准备参加一月份的长空春晚。
听到林岚的话,陈峰头都没抬。
“无需在意,反正这次我们的对手不是他。”
林岚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为什么?曲音拘束可是拥有a级的实力,而且他的那几首歌也确实很不错,拿下了好几个月的新歌榜第一呢。”
陈峰微微皱眉,合上了书。
“我承认《淋雨一直走》的实力,如果让我和这首歌正面对垒,我确实没有百分百必胜的信心。”
“但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荧这次上春晚唱的歌应该是她新人歌手大赛夺冠的歌曲,那么就没法进入新歌榜,也就无法参加诸神之战。”
林岚疑惑道:“万一他又写了一首新歌呢?”
陈峰很有自信的摇摇头:“那也不行。”
“您这么不看好曲音吗?”
“这并非是个人情感的认为,而是基于理性的判断。”陈峰不急不缓的说道,“曲音自从出道以来,每个月都至少发布一首歌曲,人们都惊叹于他的创作速度,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些歌曲必然不是曲音这段时间创作的,很有可能都是以前储备的存货。”
说着,陈峰站起身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如同小蚂蚁一般的车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