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就跑到贵州茅台酒厂调研。大概是2003年吧。
    林云在一辆大巴车上碰到两个基金的研究员。贵州茅台酒公司派了一辆大巴来接他们三个人。他们中有两个人是去开股东大会的。
    这两个研究员说：“我们已经把茅台5年的账都算清了，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果要买白酒股票，你就买茅台吧。”
    “你买了以后肯定赚钱，因为茅台酒有个特别的特点，你今天买的酒一定是五六年前生产的。贵州茅台酒基一定要存放几年。这样呢，才有贵州茅台独特的酱香味。”
    “而且茅台酒来没有降价过，只有涨价。贵州茅台酒是两三年涨一次价。而且，产品供不应求。”
    〝之前，茅台厂的人告诉我们，你现在买茅台股票是最对的行为。我们公司现在的股市值不到60一70亿，只有2亿多股。但是我们现在存的酒已经价值300亿元了。你们现在买贵州茅台肯定没错。”
    “表面上看，贵州茅台的净资产收益率只有百分之二三十，但是他们的情况很特殊，他们的实际海资产收益率达到了60%多，甚至70%多。”
    “因为他们账上现金多，扣除这个现金，他们的实际净资产收益率可能达到百分之八九十。因为这茅台公司是个现金奶牛。”
    林云说过，他在2004年的时，他拿他儿子8万元的压岁钱买了贵州茅台股票。刚刚都开那个丈夫买贵州茅台。两三年后他这个8万元变成200多万元了。
    贵州茅台酒零库存，他供不应求。
    开始，泸州老窖酒比五粮液市场占有率还高。
    后来，五粮液比泸州老窖市场占有率高了。销售比贵州茅台还好。
    现在，贵州茅台比五粮液强多了。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世界就是这样变化快。
    方剑的奶奶曾经告诉方剑：
    “在上世纪80年代，我们队里来了一个广东佬，来酿米酒。没两年，广东佬赚到了很多钱。”
    “这个广东.佬就在我们队里面找了一个老婆。这个广东佬，还买了一辆摩托车，当时一辆摩托车，都要七八千块钱。而一般来一个月的工资是100多块钱。”
    “当时我们队里还有一家月饼厂。这个老板也赚了很多钱。”
    “酒厂和月饼厂都很赚钱，于是酒厂变成了三四家，月饼厂也变成了二家。”
    “刚办酒厂和月饼厂的这几年，大家都赚到了钱。后面，队里越来越多的人去办酒厂和月饼了。钱也越来越难赚了。”
    “后来，大家也更有钱了，外地的酒，外地的月饼也进入了我们当地。酒厂开始不赚钱了，酒厂就逐步关掉了。”
    “又过了两年，四家月饼厂变成了三家月饼厂，三家月饼厂又变成了两家月饼厂。到现在，只剩下了一家。现在也更难赚钱了。老板的儿子、儿媳妇都会去广东打工了。到生产月饼的时候再回来。”
    “还有呢，圩上也就开了一家月饼厂。现在竞争也很厉害。几家月饼厂都很小，没有形成规模，没有什么竞争力。”
    方剑感慨：事情就是变化快。办厂子很难，办公司也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