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明白过来。
    “不过目前情况不明确，总裁会不会被拉下来也不确定，我再详细问问再告诉你。”
    “好，你也好好休息。”
    如今河兰这个时候，应该是深夜才对。
    “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久久没有回神。”
    “飞爷，你怎么了？”
    叶睛看我脸色难看，好奇的问道。
    我冲她摇摇头，有些事跟他们说了也不懂。
    如今我在澳门混的还可以，但是一直没有接触到洪门的什么人。
    甚至连上层龙盛集团的人都没有见过。
    心中有些怅然，我又接到底下经理的电话。
    “飞爷，我发现一点情况。”
    听到这话，我立刻赶到唐家赌场。
    进去的时候，看见经理正在训斥底下的厅主。
    “怎么了？”
    我进去之后，直接走到最里面的办公桌坐下。
    “飞爷，有几个马仔跳槽了。”
    赌场工作人员有流动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他主动说出来，一定有原因。
    “跳到哪里了？”
    “不是别的地方，是孙立业手下的一个厅。”
    我听后有些惊讶，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
    经理道：“不是我敏感，而是这三个人跳槽，带走了几个大客户。”
    “你知道上面刚定了标准，这样一来，我这个月的计划很难完成啊。”
    “而且这还刚开始，万一后续他们要是再拉我客户怎么办？”
    “如果要是别的赌场，我还能带人去要个说法，但是自己家赌场，我……”
    他一脸憋屈的样子，有苦说不出。
    “确实有点难办。”
    赌场内的马仔跳槽，这件事不好解决，就算是在我那我也没办法直接插手。
    不过上面刚发了声明，下面就有变动，要说没人捣乱，狗都不信。
    “这样，我去找孙立业谈谈。”
    “多谢飞爷。”
    “吴伯特那些人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最近赌场的动态你多留意。”
    “好。”
    很快，我就到孙立业的赌场。
    他的赌厅不少，我进去之后，直奔他的办公室。
    “不知道飞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孙立业看向我，脸上没有之前的轻视，恭敬的让我进去。
    “孙总，明人不说暗话，你撬我赌场的人，撬我的赌客有些说不过吧？”
    “撬你的人？”
    他有些惊讶的看向我，问道：“不知道飞爷什么意思。”
    看他也是一脸迷茫的样子，我开口问道：“你真不知道？”
    孙立业的确不清楚，可是看见我神色，他也明白过来发生了一些事。
    于是把手下叫来。
    很快底下厅主挖人的事情就知道了。
    孙立业直接开口训斥。
    “有本事抢别人的客户，抢自己的客户算什么本事。”
    “经理，不是……是……”
    他抬头看了孙立业一眼，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我在一旁都看明白了，更别说孙立业了。
    他脸色难看，道：“行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下不为例。”
    他把人赶走。
    听他训斥完，我眉头紧皱。
    “孙总这就完事了？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
    “飞爷，你也是混过的人，应该明白要是这件事我追究了，日后我怎么面对兄弟。”
    他顿了顿，说道：“这样，我正好有个客人，介绍给你如何？”
    能让他亲自介绍的，绝对不是一般有钱人。
    “孙总舍得割爱？”
    他点头。
    如果要不是上次的事，他觉得欠我人情，今天只怕我连这点歉意都收不到。
    “好，这次就这样，下次你也不要让我难做才行。”
    孙立业把我送出来。
    出来之后，刘桐说道：“一个客人就换回来了？”
    “怎么看都有点不划算。”
    我道：“都是一笔糊涂账，说什么划算不划算。”
    “而且我要是因为这件事跟他翻脸，不是正如吴伯特的意吗？”
    刚刚厅主吞吞吐吐的架势，我就明白过来，这件事多半是吴伯特指使人干的。
    应该就是担心孙立业投靠到我这边。
    他跟我耍心机，我也没惯着他。
    等孙立业给我介绍的客户到了，我大肆宣扬了一下。
    不止在赌场那些人里传了，公司也传了，在这种绩效压身的情况下，孙立业能够大公无私的把客户介绍给兄弟赌场，这是多大度的行为。
    孙立业没有想到我能来这一招，不过他不好意思跟我翻脸。
    看到散会之后，往日形影不离的两个人，如今分开了，我心情不错。
    果然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吴伯特这次吃了瘪，很快开始反击。
    因为绩效考核的条件太严苛，这段时间一直有人跟公司反映，说无法做到。
    但是唐元武那边态度坚决，不想自己这一膛炮哑火，所以盯的非常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