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被他们扶到了屋里,眼看着二痞子出去了,马胖子脱了衣服。
再后来她就感觉云里雾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旁边全是都是她散落的衣服。
记忆复苏之后,她这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就在这时二痞子打着哈欠进屋。
“马胖子把我睡了!”顾梅质问他,因为她已经感受到身体不同之处,很疼很疼,比第1次还要疼。
二痞子满脸都不在乎,“对啊!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姑娘了,只要我愿意不就行了,咱们留在这里可以白吃白住,也不损失什么。”
顾梅伸手想要打人被二痞子一把甩了回去,
“真把自己当个什么东西,我们睡你还是看你是有点姿色,你爸妈都不要你了,我能要你就不错了,要不然你现在就是个死人!早就被定死在棺材里头,可能现在尸体都开始发臭了!”
“你不能这么说我!”顾梅感觉浑身冰凉,从心冷到底,为什么人都这么对她?
她做错了什么?
二痞子不管那么多,掀开被子就要睡人不够她的挣扎。
男女的悬殊注定顾梅落得下风。
马胖子进屋,“哎哟,我才走一会你们就搞上了,搞得我也心痒痒!”
二痞子,“那就一起好了!”
顾梅被他们折腾的几乎绝望,而她将这一切全都算到黎安安头上,都是因为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破坏了。
正在吃饭的黎安安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刘家南撕了点手纸递过去,“该不会是感冒了吧!最近天气有点冷!”
黎安安摇头,“不是感冒了,就是突然打喷嚏了。”
刘家南,“那肯定是咱爸妈想咱们了,我这几天也在打喷嚏,离开家这么长时间了,时不时就会想起他们。”
黎安安用勺子搅拌泡好的饭,吃了一口非常的美味里面放了刚炸好的辣椒油,抬头跟三哥说,
“那你还想着当兵,以后你要是当兵了,离家时间更长,一年到头可能回不去一两次,有时候两年都回不去。”
刘家南喝了口汤,“男儿志在四方,我肯定会想他们,他们也肯定想我,但是我现在有了人生目标,就得朝着那个目标继续发展。”
黎安安觉得三哥变了好多,可能是这几天在部队里待的几天,遇到了一些人才,转变了这么多。
嘴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于强听到了女人的笑,手里拎着水桶回到宿舍,今天轮到他们班休息,所以宿舍的人都在。
看到他们也在吃饭,休息的时候大家会把饭打回来吃,这样可以边吃边聊天。
“我下午想去打篮球。”
“那我们跟你一起。”
“要一起去才有意思,就是这天有点冷。”
看到于强回来,他们又低头吃起饭,气氛没有之前那么热烈了。
于强将水桶放到墙角,“我刚才路过顾连长宿舍门口,听到了那个女人跟另一个男人说话。”
此话一出。
那些人全都抬了头。
“真的假的?那顾连长没在屋子里吗?”
“今天他带的那个小队要去山上拉练,这会应该在山上。”
“那女人就领男人回来吃饭?谁呀?这么不要脸?”
于强成功挑起了他们的怒火,转个身坐在自己床上,“谁知道那人是谁,反正那女人长得挺漂亮,在部队就这么猖狂,这领到宿舍还得了,估计这绿帽子早就不知道带了几个了!”
他辗转反侧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机会,没想到老天爷今天给了他个机会。
屋子里有别的男人在吃饭,这是事实,因为他看见那个人进去了,手里拎着饭盒。
两人还有说有笑的,所谓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就是他们这样。。。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一点边界感都没有,就算没什么事,在外人眼里可就不一样了。
那几个人又说了几句,觉得这事不简单。
他们想去看看怎么一回事,那个人到底是谁?
于是乎这饭就吃不下了,全都一起放下的筷子,然后一前一后的离开宿舍。
于强看他们出去之后,并没有跟着出去,而是美滋滋的吃起了饭。
心想这个传闻要是成功了,那苏桑桑就是他的对象了,完全符合他们之间的约定。
几个人围在了门口引起了旁边宿舍的注意。
胡辅导员从屋里出来看到了这一幕,
“你们几个干啥呀?”
那些人听后吓了一跳,他们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辅导员,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打开了,刘家南从屋里出来了,看到了不远处站了几个人,紧接着就看到了胡辅导员,赶紧用笨拙的姿势行了个礼。
胡辅导员走了过来,“你这是过来陪妹妹吃饭?”
刘家南,“是啊!难得今天休息,就想着跟妹妹吃顿饭。”
“妹妹?”那几个人异口同声。
刘家南对这几个人并不认识,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黎安安听到他们的对话于是出来,看到周围围了不少人。
“这是咋的了?”
胡辅导员,“没什么事,我就跟你哥唠一会。”
黎安安,“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我把门关上了。”
那些人就看着门关上,有点不明,所以于是只能望着辅导员。
就算是再不明白,现在也明白怎么一回事了,这些人显然是误会了。
胡辅导员,“行了,你们几个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人家两个是兄妹,在一起吃饭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得到了肯定之后这才反应过来这误会大了,赶紧返回宿舍。
转眼之间走廊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刘家南,“原来是他们误会了,我跟我妹妹长得还有几分相似,怎么能误会呢?”
胡辅导员,“你不用管他们,就是时间长了,有人想的多罢了。”
刘家南,“也是,毕竟是孤男寡女在一个屋子里,下次我记住了,来吃饭的时候把门敞开。”
胡辅导员笑了,“那倒也不至于,时间长他们也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