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安知道院长是个好人,所谓医者仁心这样的人,最见不得的就是病人受痛苦。
“我倒是可以试试,只是我也不敢保证能不能把人救下,所以接下来我需要一批实验者,万一中途出了什么事,比方说扛不住死掉了,我不想医院背上责任。”
田院长望着眼前的一群人,突然脑海当中想到了m局,
“你是特殊局的人?”
“没错,刚刚到任不久。”黎安安大方承认,这时候把身份亮出来,接下来的事反而好办。
之前她的想法是,只要保全亲人就可以了,在见识到那么多老鼠之后,还有医院的场景之后,再加上自己现在所在的职位,都不能让她置身事外了。
最主要的是,在解决了那些老鼠之后,发现空间快要晋级的光亮了一些。
这也是上次空间晋级之后她发现,原来晋级的时候空间会有粉红色的光芒,现在是淡粉色。
也就是说她做好事可以让空间晋级,这倒是有点像是类似于收集功德晋级。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各种各样的修炼功法层出不穷。这时候又想到刘香兰诉说的剧情,没有提到鼠灾。
这不得不让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我愿意报名。”田院长摘下眼镜,“古有神农尝百草,今天我愿意试一试,如果就这么去了,那怨不得别人,后果我愿意承担。”
黎安安,“还需要更多的人,最少需要50个人。要男女老少都有那种 。”
田院长,“那这样,我出去找人谈一谈,看有没有人愿意试一试。
当然,我会让他们签下保证书,如果真的因为吃药没有治好,那也不能怨你们,我首当其冲是第1个吃药的,我相信会有人跟我一起。”
黎安安觉得田院长这人真不错,看着他戴着眼镜出了门。
走的时候还把门给他们关上了。
付景乾知道儿媳妇是个有本事的人,只是没有想到本事这么大,竟然有解鼠疫的药丸。
田院长直接来到楼下大厅,“同志们,现在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麻木的人听到好消息立刻睁开了眼睛。
有的病人眼睛里面冒出了亮光,心想着是不是救命药到了。
秦川摘下口罩咳嗽了两声,紧接着又给戴上了。他感觉自己被传染了,屋子里密不透风,感染是早晚的事。
爸爸从出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不知道部队的情况怎么样?
短短一天时间,感觉像是过了一年似的,几乎没有怎么睡着,稍微合上眼睛就听到了惨叫声。
救死扶伤的医院仿佛变成了炼狱,已经有一些人死掉了,这是他始料未及的,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死掉。盖上白布从他面前推过,去了哪里可想而知。据说那里已经放满了尸体,已经快要堆不下了,现在医院也怕有人死,因为已经支撑不住了。
妈妈的病情也开始严重起来,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这会又睡着了。
杨露露挤在了人群当中,想听院长到底想要说什么,伤口奇痒无比,让她想挠又不敢挠。
“我们现在需要一批试药者,实不相瞒,我也感染了。”田院长当着众人的面拉开了衣袖,那上面是他挠伤留下来的伤口,已经鲜血淋漓。
有的人也掀开了衣袖,上面也有伤口。
确实,这就是症状。
田院长接着说,“需要50人试药,我会跟大家一起服用,如果出现什么突发状况,人死掉的话,医院是不负责的。
也就是说接下来有两条路,要么在这坐着等等对症的药研制出来,那样可以降低风险活下来。
要么跟我一起去试药,活下的几率就会很大,大家可以考虑考虑,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冒这个险,还是说这样无休无止的等下去。”
院长的话说完了,现场陷入了沉默。
有些人心存侥幸,自然不愿意冒这个险。
身体病症比较严重的,心里犹豫再三将手缓缓的举起来。
有第1个就有第2个紧接着第3个人,陆陆续续举手的人就多了。
杨露露心里犹豫,这就好比去试毒,如果成功了,她就可以活下来。如果不成功,那岂不是就死了?
想到这里脚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也许她还可以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等到大家试药过后,没有什么症状之后,她在吃药,那样活的几率更大。像他这样的想法的人也挺多。
秦川看了看身旁的妈妈,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于是他挤进了人群,手也伸了起来。
田院长仔细数了数,“好的,这些举手的人站出来,接下来跟我一起上楼,咱们要签签保证书,都要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一个都不能落下。
还有在场这些人都要给我当证人,你们是自愿吃药,并不是医院强迫,如果产生了什么不好的后果,只能后果自负。命只有一条,死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丑话我是说在前面的,所谓的有利就有弊,也许一次就成功可以活下来,现在身体状况都比较良好,只要吃对药,后遗症会很少。”
那些人没有人提出什么反对意见,这本来就是在赌。他们已经见识到有人死掉,明明症状没有那么明显,就因为发了一场高烧,人就没了。
医院的医疗条件也就那么样,这次可能是他们活下来唯一的机会了。
杨露露拉住秦川胳膊,“你的症状也不严重,去干什么,再等一等,等那些人吃了药没问题,咱们可能就有救了。”
“等不了了,我妈现在的症状等不了,我试药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会让我妈也吃药。”秦川甩开她的手,对于杨露露他没什么好感了。
在妈妈清醒的时候,两人说的都是黎安安的坏话。
原来嫉妒,真的可以让人面目全非,想当初她们也是挺不错的朋友。
杨露露还特别护着黎安安,所以他对这个姑娘的印象还是很好的,现在一去不复返。只能说人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现在不想跟她有过多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