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个吃人的妖精
不怕,我会法术。
家里有两个吃人的妖精。
不怕,我会神通。
家里有两个吃人的妖精,外带一只黑山老妖,我……我果断怂了。
应付胭脂姐妹花,耿昊就已经相当吃力了,二两还偏帮,致使他越发雪上加霜。
“二两,你到底是哪边的?”
他气急败坏地咆哮道。
形势越来越糟糕。
他都快被人绑上床了。
“傻瓜!我自然是你这边的。”
二两打了个酒嗝,双眼迷离。
“否则,岂能助你成全好事儿。”
特喵的!耿昊这个心累啊!
他如今的情况,就跟前世家长眼中的叛逆小学生一般。
身边所有人,做的所有事,都说为他好,只有小学生自己不这样认为。
算逑!
爱咋咋滴!
他决定辣手摧花!不然,这么折腾下去,搞不好还真有可能翻船。
瞬步!
他蓦然出现在蓝玉身后,一个手刀将她砍晕。瞧见这一幕,红烟惊了。
她秀眼圆瞪,花容失色,看向耿昊。
“公子,你为何如此?”
“难道,你好那一口?”
谁知道你说的到底是哪一口!
对于红烟这样的污污女,耿昊根本就懒得解释,瞬步跳到他身前,又一记手刀。
红烟防备不及,满脸惊愕慌恐中挨了一下。抬在半空中的玉臂耷拉了下来。
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怎的。
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望姑爷怜惜!”
接着,小姑娘就委顿倒在了地上。
喧嚣吵闹了半夜的庭院,终于安静了。
二两提着酒壶,一步三晃走过来。
“真是搞不懂你!”
“活蹦乱跳,有来有往的互动不好吗?”
“非喜欢玩机车躺尸的。又不是黄鼠狼进鸡窝,不能有声响,偷偷摸摸地干啥?”
耿昊一脸懵逼。
这些人说的都是什么啊?
那边,二两小爪一抬,蓝玉飞到半空。
而后,他拖着蓝玉就往里屋走。
耿昊连忙挡在他身前。
“你要做什么?”
“给你搭把手啊!”二两白了他一眼,“放心,我把她扔你床上就走,不围观。对喽,今晚你放心潇洒,耿耿我带厢房去对付一晚。”二两十分善解人意。
耿昊都快疯了。
他承认,他的思想算不上纯洁。
可此时此刻,跟这两个女人和一条狗比起来,他觉得自己比白莲花还纯洁。
狠狠瞪了二两一眼。
耿昊二话不说,纵身一跳,一把将蓝玉拉到地面,夹在左腋下,而后,又捡起地面的红烟,夹在右胳肢窝。
二两有点儿方,这又是什么玩法。
那边。
耿昊已经夹着二女往胭脂铺走去。
坏菜喽!昊子要犯傻。二两一拍大腿,顷刻间,酒就醒了一半,他急中生智,立马喊道:“她俩运动量不够,你要是让她们这样睡一晚,保不齐,明天就没命了。”
耿浩昊充耳不闻,义无反顾。
……
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二两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走出屋子。
忽然间,他发现墙头上骑乘着一个人,再一细看,那个人竟然是耿昊。
唉!
二两一阵唉声叹气。
他觉得耿昊出现在这里就是个错误。
天大的错误。
“你在干嘛?”二两扯着嗓子问,“给武器抛光吗?”
耿昊懒得理会二两的疯言疯语。
两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被他手刀砍得七荤八素,这要是不守着点儿,让冒然闯入的小贼占了便宜,得了小花儿,他还不得悔死。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就凭二两昨晚胳膊肘往外拐的德行,耿昊决定将他的家庭地位下调到跟不死红鱼一个级别,“抽空儿,把这个戒指洗了。”
说着,他跳下墙头,从怀里掏出骨风铃的储物戒指,丢给二两。
二两拿着拿着戒指向上抛了抛,嘿嘿一笑:“亲兄弟,明算账。咱可事先说好,赃物归你,戒指可得归我。你之前给我的那个储物袋太小,用起来一点儿都不痛快。”
耿昊懒得搭理这个只进不出的貔貅。
这时,胭脂姐妹花推开拱门。
瞧见耿昊,两姐妹满面娇羞,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一脸扭捏模样。
“夫君!”
“夫君!”
二人齐声问候道。
那语气神态,活脱脱新婚洞房后,小媳妇对小相公的依赖和满足。一声称呼,耿昊还没怎么着,两个小娘皮的脸上像被泼了水彩似得,红晕从眉角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河蟹君只让红到这里。)
二两有些懵圈。
瞧瞧耿昊,再瞧瞧胭脂姐妹花。
什么情况?
这事儿到底是办了,还是没办啊?
办了的话,具体又办了几分啊?
耿昊则是一阵头大。
你们这是要闹哪样啊?
“别瞎叫,我昨晚可没有任何非分之举。”他连忙辩解。
“夫君,你就大方承认了吧?”蓝玉说。
“如果你什么都没做的话,我们姐妹早晨起床后,为何会觉得精力充沛,浑身舒坦。”
红烟补充道。
二两一脸怪异,想笑又不敢笑。
“他要是做了什么的话,你们感觉到的应该是疲惫不堪,难以下床吧?”
刹那间,两姐妹满面哀怨地瞧向耿昊。
“这就要问问夫君啦!”蓝玉道。
红烟又羞又恼瞪了耿昊一眼:“毕竟我们昏迷后,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玩的啊?”
“昊子?说说,玩啥了?”
二两也升起了好奇心。
耿昊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特喵的!
你们能不能做个人(狗)。
为啥总希望我做点啥呢?
我可是有媳妇儿的人啊!
“送你们回到胭脂铺后,我见血气淤积在你们体内,迟迟无法散去。便用祖传的手法,帮助你们推拿按摩了一番。等到你们血气正常后,我便离开了。”他一本正经道。
“光按摩了?没干点儿别的?”二两问。
“苍天在上,我耿昊如有……”
说着,他便要起誓。
蓝玉秀手一探,将他嘴巴牢牢捂住:“夫君,此方天地,誓言可是真会应验的。”
耿昊一把将蓝玉又香又嫰又软又滑又好看的纤纤玉手挪开,目不斜视。
“别叫我夫君。”他神情很严肃。
蓝玉:“可昨晚你毕竟和我们姐妹独处一室。”
红烟:“你还摸了我们,也不知道多久。”
“讳不忌医。再者说来,那是按摩。”
耿昊不服。二两看不下去了。
“我就问你,摸了没?”
耿昊沉默,无言以对的沉默。
“夫君。”
“夫君。”
两姐妹又是一声齐刷刷娇喊。
耿昊知道。
此时此刻。
只有以死明志,才能自证清白了。
二话不说。
他摸出剁骨刀,刀锋横在脖子上。
“你们再叫一声试试。”
别说,耿昊这一手,出乎所有人预料。
至于吗?
让你白得两个有钱又有颜的小娘子。
换个人来,还不得千肯万肯。
怎么到你这里,就成千难万难了呢?
耿昊心里也委屈啊!
想他堂堂八尺,威猛昂藏的男子汉。
竟被面前两个女人用温柔乡给逼得要用菜刀抹脖子了。
你们还有脸骂人家骨风铃是妖妇?
你们才是真的妖,好不好?
沉吟片刻,蓝玉叹息道:“公子,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我们大可以从长计议。”
红烟气鼓鼓道:“就是,小姐不在,我们做婢女的,让姑爷沾点儿便宜,以是应该的。姑爷不必挂怀。”
虽然话仍然不对味儿。
但称呼总算改过了。
见二女没有反复之意,耿昊这才放下心来,收起铁刀。
忽然,他察觉到有人拽他裤脚。
低头一瞧,二两正张着嘴巴。
有口型,没声音。
辨认了半天,终于认出他在说什么了。
“怂包,你就是个特大码的完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