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卫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但看到这一幕还是被吓到了,那宫子羽毕竟是执刃啊!
“你好好当你的值,不用管他们,那是他们该受的!”面对这个消息,安禾头都没抬一下。
“是,属下知道了。”侍卫说完就退了下去,这徵宫侍卫的质量是由安禾亲自把关的,每一个都训练有素。
宫远徵今儿一大早就去了角宫找宫尚角商量事儿,直到现在才回来,这不就碰到了在徵宫门口的整整齐齐跪着的三个人。
宫远徵走到他们跟前停住,“跪在这儿,感觉如何啊?”
宫子羽瞪了宫远徵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月公子低着头,脸上表情淡淡的,似乎无悲无喜。只有金繁一脸不服气,隔着老远宫远徵就感受到了金繁的怨气。看到这样的金繁宫远徵不由想到了昨晚上姐姐的话,果然还是太给他们脸面了。
宫远徵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进徵宫了,他才不会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呢,有那功夫去找姐姐不好吗?
宫远徵回来后直奔安禾的屋子,两人一起吃了午膳。这边刚用过膳,宫紫商就从外面杀进来了,“宫音徵宫远徵,你们两个想干什么?宫子羽现在可是执刃,你竟然让他跪在徵宫门口,你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执刃?”
“天干物燥,紫商姐姐肝火太旺了,过来喝杯茶降降火吧!”对于宫紫商的到来,安禾和宫远徵是早有预料的,所以面对宫紫商的咆哮两人无比淡定。
“喝什么茶喝茶,宫音徵,你赶紧让他们起来,不然我跟你没完!堂堂执刃,大庭广众之下跪在徵宫门口,传出去像什么样子!而且,金繁居然也跪着,金繁啊,那可是金繁,我都不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你就这么让他跪在徵宫门口,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我不管,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姐姐,你就叫他们起来!”宫紫商保持着自己三句话不离金繁的一贯品格对着安禾一顿输出,安禾不仅没有打断她说话还给她添了一杯茶,说完后的宫紫商端起茶一饮而尽。
“紫商姐姐可别冤枉了我,那是他们自己要跪的,姐姐若不信,大可去问问他们。要是紫商姐姐有本事把他们劝走更好,毕竟就像姐姐所说,他们跪在徵宫门口实在是影响不好。就比如我吧,我平日里最是喜欢去门口站着吹风的,可如今他们往那儿一跪,我倒没地方去了,生怕站在那儿别人说我占他们便宜!”安禾不疾不徐的向宫紫商解释着,对于这些话宫紫商是一个字都不信,肯定是宫子羽又干啥事儿了,宫音徵折腾他们呢!
“好了好了,你也别拿这话来敷衍我,我知道肯定是宫子羽他们又犯事儿了。但是音徵,我也得说你两句,就算宫子羽有错,你也不能这么折腾他啊,他现在是执刃啊,执刃啊,你好歹得顾及着点儿吧!赶紧叫他们起来,再拖下去长老院那边该知道了,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宫紫商其实很聪明,这话看似是为徵宫这姐弟俩考虑,其实每一句话都是在为宫子羽开脱,说到底,宫紫商心里在意的还是只有宫子羽。
这也是安禾和宫紫商关系一般的原因。她不讨厌宫紫商,但也不喜欢,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宫紫商一直以来的区别对待。宫紫商比宫尚角大两岁,小时候大家曾在一起上过学,那时候宫紫商就只和羽宫的两个孩子玩,至于角宫和徵宫的三个人,她一向不太搭理。真要说起来,羽宫角宫、徵宫不和确实是宫唤羽算计的结果,但是商宫和角宫、徵宫的不和,更多是因为商宫自己作的。
宫紫商跟羽宫走的近安禾理解,她在商宫的处境宫门所有人都清楚,她去羽宫寻求庇护也是理所应当的。但是她不能因为跟羽宫走的近就踩徵宫啊,不说别的,就光说她对宫远徵的态度,那跟宫子羽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安禾是宫远徵的亲姐姐,她能喜欢宫紫商才怪呢!
“紫商姐姐,我都说了,是他们自己愿意跪的,他们可以起来,我又没拦着他们,没见他们周围连个看着的人都没有吗?”安禾才不管宫紫商怎么说,反正她是一个字也不会听的。
“你就不怕长老们知道吗?”宫紫商见宫音徵油盐不进有些生气。
“紫商姐姐可真会说笑,他们都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我这徵宫门口人来人往的,长老们会不知道?他们清楚得很!那为什么不来阻止呢?紫商姐姐,你想过这个问题吗?”安禾眼神清凌凌的看着宫紫商,宫紫商又不傻,她自然听出了安禾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