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消失,江尘御搂着妻子肩膀,“刚才聊了那么久,说的什么?”
古暖暖:“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晚上睡前,古暖暖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为何 白天和安可夏的谈话一直在脑子里回转,她好像那句话没说对~
江总裹着浴巾出去,“想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古暖暖皱眉,她从被窝中钻出来,“老公,我要是可夏,还没对战呢,我先纠结死了。你说她姐要是对她恶毒吧,她还可以坚定的选择南宫訾。或者南宫訾花心大渣男,可夏还能毫不犹豫的站在姐姐一边。可是!这俩人都爱她啊。”
古暖暖靠着床头,“换位思考一下,安可春的恨也能理解,訾的手段我也理解,你说世界上为啥不是非黑即白,非要搞得这么复杂呢?”
她是女人,也有爱人,如果一个权势滔天的人伤了她丈夫,她可能也会鬼迷心窍的与魔鬼交易,为丈夫报仇。
可是南宫訾若不反,那死的就是他了,刀架脖子上,可不得自救。
没发生在古暖暖身上的事情她就在纠结了,何况是安可夏,她能冷静工作抓捕凶犯,古暖暖很佩服了。
江尘御不穿睡衣,掀开被子盖紧去,“世界是简单的,只是每个人的角度不同,睡觉吧这些不是你这个小脑瓜想的。你老公才是你该花费心思的。”江尘御靠近妻子,越来越不正常的靠近了。
古暖暖感受到身上那张大手,“老公,你啥时候能对我腻歪?就是网上说的那种,一个月给我几百万零花钱,然后你一年到头也不回家。”
江总冷笑,“少做白日梦,容易被惩罚,比如……这样”
说罢,他生生扑下妻子,将某小暖压在身下。
古暖暖身上压了一座大山,她吃力了一下,接某小暖机灵的小眼神转来转去,又不知道在想什么歪招,“老公,我要学习……”
江尘御压在妻子身上,望着身下诱人的果实,他口干舌燥,“我是在让你运动,运动帮你生脑细胞,脑细胞助你增强你的记忆力。”
古暖暖下一个借口还未想好,唇就被丈夫贴上,睡衣早已褪到腰间,接着是江尘御粗暴的仍在地上,江尘御的声音在古暖暖耳畔响起,“小暖,你就是毒药,染上你,我一生都戒不掉了。”
酒店。
安可夏被绑架后情绪一直低落,许队给她了几天假期。
安可夏最近一直住在南宫訾的酒店中,明明有次间,南宫家主非要睡离主卧最近的沙发上,他说:“你们不懂,这叫苦肉计。夏夏看到我睡外边肯定心疼我都把我叫卧室了。”
随从:“老大,你毕竟是南宫家族的家主,手下兄弟无数,能不能要点面子啊。”
南宫訾:“单纯了吧。要面子没老婆,要老婆别要面子,江尘御老婆还是他不要脸得来的。”
甚至,南宫家主还大发善心,“给你几天假期,你出门赶紧去找找女朋友吧,别天天在我身边烦我。”
随从不理解,他真的出门找真爱了。
南宫家主继续洗过澡睡沙发,夜晚静悄悄的,今日古暖暖的话让安可夏迟迟睡不着,她也知道南宫訾给她耍心眼故意睡沙发想让她同情,她只觉得:此人有病。
但是,住客厅沙发也有好处,例如,一开门就看到他了。
“夏夏?你还没睡?”南宫訾从沙发上坐起来。
安可夏走过去,“南宫訾,有一些话我想问问你。”
南宫訾一秒从沙发上坐笔直,他以为是要打听自己的情史,南宫訾早就做好准备怎么回答感人了,“问吧夏夏。”
“南宫韦,是你杀的吗?”
南宫訾脸上的期待收起,他眼神逐渐冷肃,“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一开始不问,是不在乎。后来不问,是害怕知道真相。现在想问,是想知道我未来要如何面对我姐。”
安可夏的视线坚定,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南宫訾拿起桌子上的烟盒,突然感受到身边还有在乎的人,他又放下烟盒,这一切都被安可夏看在眼中。
“夏夏,你不方便知道这些。”南宫訾开口。
安可夏:“我现在只是南宫家族旗下安氏集团二小姐,不是安警官。”
“南宫韦的母亲是我动手的,他要杀我,反中了席爷一枪无法反抗。南宫韦不愿意死在我手中,和我谈了交易,便主动开枪自尽了。”南宫訾缓缓开口。
安可夏问:“什么交易?”
南宫訾看着她,“他想让一个人活着。”
安可夏好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她眼眶酸胀,泪水涌出。
当年,南宫老爷子离世,十二代家主阖目,他临终留下的遗言突然都找不到了,按照规定,大家要推选新的家主,而南宫家族的人都被南宫韦的母亲,威胁的威胁,收买的收买,监禁的监禁,其余人自然都是南宫韦的支持者。
“兄弟,反了吧。”
暗桩下,五人坐在那里,甄席冲动的说,“老爷子留的遗言本来就是立你,是被那毒婆娘藏起来了,你要是没行动,南宫韦一旦得势,阿姨的仇无法报,你在朝州也没立足地。”
白辰:“訾哥,我这个神枪手铁定能排上用场。”
颜祯玉靠着椅子,“阿訾,只要你一句话。”
江尘御直接将暗桩的暗主卡扔给南宫訾,“随你调用。”
南宫訾靠着椅子,静了许久。最后,他开口,“反。”
江尘御提醒了句,“措手不及,事半功倍。”
所以那天,谁都没准备的夜晚,南宫訾直接带人出现围堵南宫家族,所有人毫无预料。
不到三个小时,所有人都被控制了。